身为部委官员,跑到sī营企业打秋风,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秋风,那可是九千多件顶级藏品,价值根本就无法计算。【无弹窗.】敲诈未果,就出言恐吓威胁,甚至涉及到栽桩陷害,他们是一心一意地为人民为国家服务的吗,这样的干部还能再留着吗?只要不是傻子的就都明白,这一帮子官僚们,没一个能好的了的,不给打发回家去就是万幸了。张辰等五个人走后,护卫队员们并没有离开,但是也不搭理这些官僚,看着他们就好,可别一时气愤在园区里搞些破坏就不合适了,这帮子人一个比一个卑鄙,说不来真能干出那样的事。众官僚缓了缓之后,也就都离开了,一个个灰溜溜的,已经没有了一个官僚的意气风发。再也没有谁像来的时候一样,跟在张奉栋的身边,这场祸事都是他带来的,如果不是他挑唆和带头,谁会丧心病狂地来这么一出呢。躺在地上shēn吟着的徐涛就更是没人管了,他是张奉栋的正牌狗tuǐ子,这件事里边数了张奉栋就要数他的责任最大了,看看他的惨样,众人心里都有了同样的一个认识,跟着张奉栋就没有好下场。军机一号看过张辰送去的那段录像之后,用一双闪亮的眸子盯着张辰看了看,笑着道:“你小子是在借机给你妈报仇吧,和关中那边就真的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吗,那一家子也不全是这样的人啊。”张辰就知道会被看出点猫腻来,能坐到这样的位置,头脑得是多精明啊,装作不好意思地道:“嘿嘿,这也就是捎带手的事情,本来已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谁还会一直揪着不放啊,可他这回是主动找上门来的,而且您也看到了”那穷凶极恶的,如果真是一个普通的sī人博物馆,还不就真给他拾掇了。二十多年前我就和他们家没关系了,就这样的人”谁敢和他一家啊,再借我一个胆子我也做不到。”军机一号点点头,道:“嗯,是啊,这件事的确是有些太过分了。本以为你舅舅他们也不再追究了,又有关中的老面子,让他在这个位子上退休就算了,谁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我看他还真不适合在领导位置上待着。你放心吧,这件事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不许给我闹情绪”更不许撂挑子不干,有了这件事做前车之鉴,相信以后也不会再有人找到你门上去闹事了。你踏踏实实把工作给我做好了,不好好干我也不找你,我直接找你外公和芷兰,让他们收拾你。”军机一号是大人物,自然是说话算话,况且张奉栋的行为也严重地违反了纪律”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再留着给政府抹黑了。
五天之后的周二,张辰接到了关于唐韵事件的处理结果,张奉栋被免去副部长和文物局局长的职务,在离退老干部局挂了个闲职等着养老去了。徐涛是张奉栋从原单位带来的,又是忠实的狗tuǐ子”也承担了主要责任,开除公职打发回原籍去了。至于牵扯到这件事的其他一众官僚,也都给了响应的处罚,正如他们之前想的一样,发配到了闲职或者是地方上的清水衙门里边挂名养老去了。这件事的动静可不小,造成的影响也一样不小”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各个部委机关高层的耳朵里,接着就开始在各部位和机关内部传开了,张问海和张跃岭做为当年事件双方的家长”也都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张辰上了山去见张问海,老爷子对张辰的处理很支持”当年已经放过他一次了,这回更是变本加厉的,不给他点苦头尝尝,他还不把尾巴翘到天上去吗。不过还是告诉张辰,关中张家毕竟有着那么一层关系,能不撕破脸就尽量不要,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张芷兰找回了儿子,对于当年的事情早已经一点儿不计较了,可是知道儿子是在为自己报仇之后,心里也还是感觉很安慰的,有这么一个能护着她,又相当出sè的儿子,这辈子也就值了,那么多年的苦没白受啊,儿子要比京城所有的世家子弟都优秀,做母亲的的确很骄傲。反映最强烈的就是张法了,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给张辰拨了电话“1卜辰,你小子真是好样儿的,这事办的那叫解恨啊,晚上我上你家里去,咱们好好喝两杯,庆祝一下。”张辰挂了电话就琢磨,张法的话怎么听怎么觉着不对味儿,听那意思应该是他很高兴要请自己喝两杯,可为什么要在我自己家里请我自己呢,张处长你太无耻了,整天就惦记我家里那点老酒。关中张家却是一片愁云惨雾,老爷子张跃岭气得双手直抖擞,嘴角和眼角也都抽搐着,呼吸明显急促了很多。张妍站在他身边,不停给老爷子抚着后背顺气,嘴里还安慰道:“爷爷您别生气,也别着急了,二叔就是那么个人,您又不是不了解。1卜辰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他是个很明白道理的孩子,不会因为这个而牵扯到其他人的,完后我给她解释一下就没事了。”“大丫头,爷爷不是气这件事,你不知道啊,现在都已经传疯了,你三叔当年的事情就是你二叔一手策划1的,你奶奶在其中也是帮凶,家门不幸啊,怎么就能除了这样的事情呢。我当年太相信你奶奶了,所以才对你三叔的事情不管不问,以至于造成了这桩惨事。可人家龙城那边早就知道真相了,这么多年来却没有说出来过,人家已经很给咱们留面子了,可这个逆子又干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让我还有什么脸见那孩子啊。”说到这里,张跃岭不禁又老泪纵横了,当年的事情他的责任也很大啊。张妍今天是第一次听说,原来当初三叔家庭不和睦,最后作出了抛妻弃子的丑事,原来这一切都是二叔在幕后策划挑拨的。
她的心里也接受不了这个消息,他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啊,怎么就能忍心做出这样的事来呢。以前纵然觉得二叔这个人自sī自利,遇什么事都喜欢斤斤计较,可也不至于是个骨肉相残的人。哪知道他竟然这么恶毒,三叔是他的亲弟弟,1卜辰是他的亲侄子”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让他这么做呢,今后还是和二叔保持距离的好,搞得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弟弟了。张奉栋推开门进来,看着他老子的脸sè不好”也没说什么话,只是坐在一旁的位子上,等着老头子说话,心里却是不以为然。那个小孽种真是狠啊,自己都那么腆着脸讨好他了,还不依不饶的。他现在什么事都没有,自己却是如此的破落,反正都已经是这样了”自己也就没必要在乎了,往后慢慢想办法报复他就是了。
张跃岭看着这个二儿子,心里那个气啊”怎么就不知道干人事呢,这个逆子简直就是个畜生啊。怒道:“你这个畜生,你还有脸回来啊,你干的都是什么事,自己的亲弟弟你都挑拨陷害,现在又对老张家唯一的血脉下手,你这是要让老张家彻底的断子绝孙吗,你给我滚”我张跃岭没有你这样的畜生儿子。”张奉栋这边正委屈着呢,自己都已经给罢官了,丢在清水衙门里边混日子,这还不够吗?撇了撇嘴,道:“我怎么了”不就是跟他要几件东西吗,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个位子上,混的多艰难啊,他守着那么多的宝贝,拿几件出来给我铺铺路踮踮脚不是应该的吗。做为一个晚辈,难道不应该支持一下家里长辈的工作吗”他那么有钱,不应该为老张家多做一点贡献吗,没有老张家哪来的他啊”这个小孽种,抱着那么多钱那么多宝贝”死抠着不松手,他也不怕把他撑死。还敢把我的录像交出去,搞得我丢官罢爵的,成了现在这个凄惨状况,你不说为我讨个公道,还指责我,我还不够可怜吗?”老头子给他气得一阵咳嗽,抬起了颤巍巍的手臂,指着他道:“你,你还好意思说这些话,如果不是你yīn谋挑拨,那孩子会有那么凄惨吗,你不为当年的事情愧疚,反而还要理直气壮的强抢人家的东西,甚至以身家xìng命相威胁,你还是个人吗?老张家给了他什么,老张家给他的除了痛苦就是痛苦,给了他一条命吗,在你挑唆老三把他扔出去的时候,那条命就已经还给老张家了,他的命是他自己捡回来的,你简直就是厚颜无耻。这么多年来你还人模狗样的,把全家人都méng在鼓里,你自己好快活啊,你做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现在还好意思以长辈的身份去找人家,你还真是有脸啊。几件东西,是几件吗,九千多件啊,价值最低的也在几千万,你要来了就不怕撑死你吗?人家有钱是人家自己的,凭什么要给你,感谢你当年害的人家那么惨吗。人家都是孝子贤妻,可我呢,娶了那么个女人,生出你这样的逆子,我真是造孽啊。你滚,从今往后老张家和你再没有半点关系,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张奉栋一听就火了,不安慰可怜我也就算了,还要把我扫地出门,我有什么错呢,值得你这么对我。嚷着道:“我怎么了,你偏心就对了,老大被你扶上了河南二把手的位子,老四安排在关中守着你的老底子,眼看来年就要上陕北的副省,就连犯了那么大错让老张家丢尽脸面的老三,你都护着他在同江安安稳稳的。可我呢,二十多快三十年了,我才升了两级,我被人打压的时候你帮我了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已经听过好多次了,那个小孽种和老大家的三个丫头都来往着呢,还送了不少的东西,百八十万的玉石,好几十万的手表,这些你们敢不承认吗?为什么就是老大家的丫头,老三家的就不说了,老四家里的还小,可我家里也有两个丫头的,你什么时候让她们和那小
孽种来往过,有好处都给老大占了,老四家里肯定也没有少得好处,你什么时候考虑过我啊?”张跃岭万万没想到,张奉松居然偷听自己和孙女的谈话,而且还不止一次了,能有这样的行径,再做出其他更卑鄙的事情也就好解释了,想自己一世英明,却生出这么个逆子,老头心里凉洼洼的。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现在也就没有什么可气的了,张跃岭语气平淡地道:“好吧”就算是我不再认你这个儿子,有些事情也要给你说一下,也让你知道知道,到底是为了个啥。”老头子平静下来”喝了一口水,道:“老三是我的儿子,当年的确是做了一些错事,可我也不能不保着他啊,他一辈子留在同江,你以为他好受吗,而且这里边还有你yīn谋的成份。老大这么多年来为家里出了多少力,如果不是因为要让你升到正厅”放弃了一次机会给你,他现在早就跨过省级了:老四同样是为了给你让路,好让你能够调动一下,否则也不至于到了现在才有希望上哥省:你觉得这一家人对你还不够优待吗?
包括你这次到部委,你以为真有那么容易吗,还不是我舍了老脸给你换来的。你这么多年一直被打压着,具体是什么原因你也应该清楚了吧,你自己造的孽就要自己承担后果,如果我猜的不错,这次龙城张家没有打压你,也是因为那个孩子回来了否则你能够有机会吗?”
“这还不是很正常的吗,既然是一家人,那当然要相互照顾的,我熬的这么苦,老大和老四做为兄弟给我多一些好处难道不应该吗这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呢。”以张奉栋自sī自利的xìng格,当然不会觉得这是什么情份,所有的人都应该为他让路,为他服务,只要能够对他有半点好处,哪怕是舍弃了自己的前途也要在所不惜这才能够对得起“一家人”这三个字。
说完看了一眼站在老头子身侧的张妍,又道:“这本来就是合情合理应当的,没必要再说了他们也没有少一块肉不是吗。可是老大家的三个丫头呢,难倒只有她们才是你的亲孙女吗为什么只有她们和那小孽种来往,收了那小孽种那么多贵重礼物,我家里的两个丫头就只能靠边站呢。还有你,大丫头,你也不说帮着她们一点,就只顾着自己捞好处了是吧,就算你不愿意介绍他们认识,难道就不懂得把你的好处分一点给两个妹妹吗,你是怎么当姐姐的?”张妍看了他一眼,能把这么无耻的话说的义正严词,也只有眼前这个人能做到了,她已经懒得和张奉栋说话,只是不停给老头子抚着后背。张跃岭也已经气不起来了,自sī到已经入了魔的人,就无药可救了,今天过后就当再也没有这个儿子吧。缓了一口气,道:“老大家的三个丫头能和那孩子来往,是因为那孩子就是他们找到的,而且他们和当年那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那就怎么了,我家里的两个丫头也和那件事没有关系啊,你为什么不让她们带着我的两个丫头去呢,每个人都能有那么多东西拿,你就不知道照顾一下我家里吗?如果我家里的两个丫头也能和那个小孽种有来往,他也不至于这么对待我,多了不给,三五千件东西还是好说的吧,你还说你不偏心?”张奉栋是认定了老头子偏心了。
张妍对于张辰是很喜欢的,并且一直都是关心有加,虽然张辰并不需要她们三姐妹帮助什么,可她的心里却是总在惦记着这个弟弟的。这时候听张奉栋一口一个小孽种地叫着,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自己尽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有脸这么说别人。“二叔,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二叔,麻烦你嘴下留德点吧,1卜辰被你害的那么惨,你不但不悔悟不愧疚,还口口声声的出言侮辱,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省省吧,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二叔看过啊,又什么时候把张娅和张灿当过妹妹啊,从小你就不喜欢他们,这还不是大人教的吗,你从那小孽种手里得了那么多好处,你什么时候给她们姐妹俩分过一星半点的呢。
他一出生就害得父母反目成仇,还把自己的老子害得那么惨,简直就是个丧门星,他不是小孽种又是什么呢?”老头子也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瞪着眼睛道:“张奉栋,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就没有一点廉耻呢,老三当年的事情不就是你害的吗,你还有脸说这件事啊?你做了那样的事,把那孩子害得那么惨,1卜小年纪就要上街头讨饭,二十多年没有家人的温暖,你还指望人家对你的孩子好吗你有没有羞耻心啊?”
“咳咳咳……”老头子大喘着气咳了几声,坐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大张着嘴巴,进气多出气少喉头被一口气憋着,脸都通红了。张妍也给吓坏了,老头子已经过了九十岁,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怎么能受得住如此的刺容失sè地给老头子又是抚xiōng口,又是拍后背的,折腾了好一阵子,张跃岭才缓过这口气来。“爷爷您可不能再生气了,身体受不了啊……”说着张妍的眼泪就留下来了。张跃岭看了看这个懂事的大孙女,十多年来就是这个孩子一直在为家里忙乎,从来不求什么回报,也是她极力地维护着家里和唯一的孙子之间那点浅浅的关系。这件事的难度很大啊,真不知道她付出了多少努力呢,可这么努力维护起来的一点关系,差点就给这个逆子毁掉了,不能再留着他折腾这个家了。转头对张奉栋道:“这么多年来老张家也被你折腾够了,兄弟相残、骨肉分离,你也算是恶贯满盈了,我不能等到家底都给你祸害光了,我还得给我那可怜的孙子留下一条路老张家对不起他啊。好了,我该说的也都说尽了,你走吧。大丫头,明天你就去以我的名义登报,张跃岭和张奉栋脱离父子关系,我们家从此和张奉栋再没有一点相干。”张奉栋现在连他老子也恨上了站起来咬牙切齿地道:“为了那个小孽种就要和我脱离父子关系,好,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以后有什么事情找上门来,你可别怪我好好等着那个小孽种来孝敬你吧。”张奉栋气呼呼地回到自己家里,打电话把大女儿张娅和女婿都叫回来,吃了一顿不怎么舒服的晓饭之后,张奉栋和老婆李梅香、大女儿张娅两口子,坐在客厅里说着这段时间以来的事情。张奉栋的事情这两天已经传疯了,各种版本的段子多达十几种,家里人没可能不知道的,现在说出来也没人感到惊讶,只是对家里老头子的做法有些怨恨,怎么说也是亲生的儿子,老头子也狠的下心啊。李梅香比张奉栋小了十岁,他们之间也是利益联姻,李家也是京城世家之一,只不过在当初的时候比起关中张家来要逊sè一些,嫁到张家来也算是高攀了。可是张奉栋这人太次,不但没有在这桩婚姻里给李家带去任何帮助,反而利用你李家办了几件事情,李家也被他折腾的够呛,几个舅子没少给张奉栋擦屁股,现在已经是越走越远了。张奉栋在外边的事情李梅香早就知道,养了几个女人,都在哪里,没有她不清楚的,这次张奉栋被罢免,李梅香其实并不是太生气,没有了官职和外财的张奉栋也就没那个能力在外边胡作非为了,能够好好在家里安度晚年也是不错的,对于自己男人的品xìng李梅香再清楚不过了,那些传闻大部分应该都是属实的,虽然也有点鄙视张奉栋,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还能散伙不过了吗,当作不知道就算了。现在又要商量着怎么报复人家,李梅香可没心情也没兴致参与,只说了一句自己帮不上忙就走开了。
她了解家里这几个人,男人的确是够自sī的,行事也比较让人不齿,大女儿也和她父亲一样,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牺牲任何人,女婿和女儿的xìng格相投,也是一样的货sè。二女儿没有那么功利,也没有那么自sī,可是也因为丈夫的原因不被兄弟姐妹和其他亲戚待见,多少也是有那么一点排斥心的,不过二女儿有一点好的,就是本xìng不错,不会去祸害别人。张娅听张奉栋说完以后,也是很不理解老头子的做法,道:“爸,这次就是那个当年被扔掉的野种害你的吧,他现在居然很有势力了吗,连部长级别的都能够撬动?还有爷爷,他也太过分了吧,为了一个野种,竟然把你逐出家门,他是不是老糊涂了啊?”张奉栋难得有个知音,也是叹道:“唉,丫头啊,你是不知道你爸现在有多惨,直接从雷部长的位子上捋下来到了老干局吃闲饭,面子是丢了个干干净净啊。那个小孽种靠着龙城张家的势力为所yù为,连长辈都不放过,迟一天我总要把他收拾了,连带着他的公司和造船厂全都弄了,让他再猖狂。只不过现在我是无权无势,没有人肯帮着我,否则的话,我眼看着就收拾他,到时候把他的公司和财产全都夺过来,也让死老头子看看,到底谁才是能人,让他好好地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爸,我来帮你想办法,他不是有公司和造船厂吗,这么大的买卖一定有不少贷款吧,我在各大银行还是有些关系的,到时候就从这方面入手,贷款这东西操作起来空间很大的,咱们再想想办法贷一笔钱出来,让至盛他爸的公司出面,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去收购他的公司。”一谈到这些相关于钱财和yīn谋方面的东西,张娅和她老子是一个德行,马上就会把自己的智商拔高到无与伦比的高度,海阔天空地发挥着自己的幻想能力,慢慢的就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了。好在她老公康至盛还算理智一些,并没有跟着她一起扬土,提醒道:“我听说过这个人,好像和欧洲的不少大公司有关系,资金实力相当的雄厚,他开着好几家大公司,据说投资额上百亿,而且没有一分钱贷款,你这个办法肯定是行不通的。而且你知道吗,天辰国际也是他家的,好像还有一个什么中亚环球也是他家的,即便是他的公司快要破产的时候,没有百八十亿也别想要收购下来,哪里能贷到那么多款呢。”张娅一听这个数字,眼睛都开始冒红光了,这么多的大公司,如果要是能够全部都搞到手里,那得是多大的财富啊。可再想想人家的实力,好像是完全没有下手的可能,不禁又开始灰心丧气了。问她老公:“那怎么办啊,至盛你想想办法啊,
总不能看着他这么欺负我爸,我们却不还手吧,那么多公司呢,难道就一间也弄不到手吗?”康至盛摇头苦笑道:“他的公司你是想也别想了,没有一个是小买卖,咱们压根儿没那个实力。不过弄他一笔钱倒是不成问题,你知道琳琅艾利娜吗,就是你一直想要买全一套翡翠首饰的那家,那就是他开的,咱们可以从这里下手。当然也不能就这么简单放过他,那个什么唐韵的博物馆,一样可以搞点事情出来,虽然没办法从那博物馆弄出钱来,可是也能让他赚不来钱啊。”张娅知道琳琅艾利娜,她的梦想就是能够凑齐一套玻璃种的首饰,那间公司多有钱她可是知道的,听康至盛说要对那间公司下手,整个人的精神头又都来了,忙问康至盛需要怎样操作。康至盛jiān猾地一笑,道:“这个事还得一个人帮忙,就看你能不能说动张灿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