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听他说完又笑了,是给他逗笑的,这家伙还真是上路啊,一点都不用教,就这智商,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这把年纪的。【无弹窗.】
笑过之后,张辰面sè一冷,道:“你是不是疯了啊,还是傻了呢,说的什么话啊?什么叫当初把我们赶出老张家,我和你们关中张家有半点儿关系吗,你算什么玩意儿啊。你一定要搞清楚,当年我母亲离开你们家,是你那为老不尊的妈和你们家人求着我母亲回去的,接着又用卑鄙的行径诬陷我母亲,我母亲再次离开你们家回到自己娘家的,你们家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啊,当年的事情还有人不清楚的吗?
把我逐出家门,你有什么资格啊,你是我谁啊,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你逐什么逐?难不成你要跑我们家来把我逐出家门,你觉得这事现实吗,你是不是被你妈附体了啊?关中张家的子别,你们关中张家倒是有两个不成器的逆子,可你们家有别子吗?我看是你们家风水有问题,一个儿子是大流氓,整天就知道hua天酒地,连被自己的畜生哥哥挑拨利用了都不清楚,硬是要做出抛妻弃子的缺德事来:一个是连自己的弟弟都要陷害和利用,不惜把家族的脸面丢净,也要给自己求来那么一点微末利益的王八蛋。其他的两个我不太了解,可就你们这两个败家玩意儿,也足够把风水败光了,瞅瞅你们这风水,四个儿子没一个有后的,真是悲哀啊。哦,对了,曾经有过一个,可早就不是你们家的人了”唉,缺德事做多了啊。
还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也不撤泡尿照照,你算个计么东西。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刚刚已经让你滚蛋了,你还要留下来鬼叫,那可就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了。”
听到这里,所有在场的人对于这两人之间的事情也就都了解了,原来这位张部长是这么一号人啊,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陷害和利用,挑拨拆散了自己的弟弟和弟媳,现在又来逼迫自己的侄子”这人还真是够次的。本来打算跟着张奉栋混的一些下属,这时候也在考虑了,跟着这样的人能混出来吗”只要有利益,连亲人都毫不留情地利用和陷害,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下属,那就更是无所谓了,敬而远之才是正理,反过来再看看张辰,这位年轻的唐韵老板,原来他背后是龙城张家啊”果然不是简单的人物,怪不得不把张奉栋放在眼里呢。人家从一开头就没有和这边妥协的意思,自己这帮人还想方设法地要人家拿出东西来,别说这件事本来就不合规矩,哪怕是完全合规和矩”人家不给你也一点办法没有。
龙城张家的势力多大啊,这下可真是羊肉没吃成还惹了一身的臊,现在跟在张奉栋后边,已经是站在对立面了,从现在开始一句话也别说了,就看张大部长表演吧”自己千万别把人得罪死了。
当年两大张家的事情很多大家族都知道,也多多少少传出来过一点,有喜欢扫听小道消息的人也听说过一些。有两个听说过当年事情的人”这时候却是在叫苦不迭,那可是大家族的秘闻”没想到今天把真想给暴1ù出来了,自己知道了这些事,就等于是知道了张奉栋的把柄,会不会给张奉栋找机会收拾啊,真是不该来啊。
张奉栋本来还想指着这些话挽回一点面子,没想到却是再次被张辰揭穿自己的本性,他何尝受过这样的污辱,今天不收拾这个小孽种是不行了,否则怎么咽得下心中这口恶气。
“你这个小”张奉栋巧想开口骂张辰是个小孽种,余光瞟到躺在地上独自shēn吟的徐涛,右半边的脸已经肿起了两寸多高,不由得又想起了张辰刚才的话,硬生生把“孽种”两个字咽进了肚子里。
改口道:“你这个小人,老张家白给了你一条命,居然不知道知恩图报,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既然你不配合上级主管部门的工作”也不愿意为文化建设事业出力,那你们这样的sī营企业也就没有开办的必要了。我现在以文化部雷部长,国家文物局局长的身份通知你,唐韵公司因为藏品来历不明,涉嫌盗窃和文物走sī,将正式对唐韵公司做出停业整顿的通知,配合文化部工作小组的调查,同时收回你们举办展览和文体活动的权利。你们准备一下吧,把所有的馆藏展品清点出来,等着调查小组来接收,一旦查实,绝不轻饶,唐韵的所有藏品全部收缴,你做为唐韵的老板,整牟事件的主谋,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这可是张奉栋的杀手锏啊,只要把计谋运用好了,各方面都安排打点妥当了,唐韵所有的〖中〗国文物都可以是盗墓走sī之后又引回的,而国外的文物都可以是盗窃来的,唐韵所有的藏品一件也别想保住,而他张奉栋却可以做为查办这宗天大的文物走sī盗窃案的功臣,这不一样是大政绩吗。
文物盗窃和文物走sī那得是多大的罪名,而且还是三十多万件,足够把张辰枪毙一千回了。这么大的案子足以震惊世界,到时候自己作为调查小组的组长,一定要把权利紧紧地握住了,张辰想要活命,那就只有来求人了,正好趁机大大的敲他一笔,然后再把他推出去定罪,小命都没有了,你还拿什么来跟我横,威城张家也不一定敢在这个时候出头来救你。
张奉栋真是给张辰气疯了,连这么幼稚的“毒计”都能想出来,就算是能够如他所想,有人相信这件事是真的,那也不是一件容易办的案子。三十多万件中外古董和文物,光是证人就得找多少,尤其是那些国外的古董和文物,最少也要几万个证人,他到哪里去找呢。
可张奉栋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幻想里,脑海中全是得手后的的〖兴〗奋和得意,做出这样的大政绩”文化部的部长这官位都有点太小了吧,怎么不得是分管科教文卫的雷〖总〗理啊。自己将成为文物界的第一人,站在高高的顶端,俯视着脚下的云云苍生”那将是何等壮丽的景sè啊。
嗯,还要把那个小孽种的家产都搞来,能弄出唐韵这么大的买卖,据说还有什么造船厂,手里的钱一定少不了,连带着这两家公司,就都是我的了,有了这么高的地位”又有了这么多的钱财,以前不搭理我的那些个女人们,一个个的还不全都得求着来陪我吗”还有那些个以前看上了却没钱也没权利搞的小明星,这回可都跑不了了吧,还不得乖乖躺g上等着伺候我吗……
想着那无比美好的场景,脑子里像是过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地浮现出来,张本*的嘴角已经咧起来了,一副猥琐加得意的表情,真成功了了不得也就这样了。
张辰看着他轻松入套都觉得自己和他这样动脑子是不是有点侮辱自己的智商,适时地打断了他的幻想,不屑道:“嗨,说你呢,看看你那德性自以为是的样儿,你还真是你妈的儿子,一丁点儿的都没窜了,你想封唐韵就能封啊,你说我是盗窃加走sī我就得是啊,你当国家的法律是为你一个人定的吗?收起你那点肮脏的思想吧就凭你也玩计谋,还想诬陷我,你是不是想我这些东西想疯了啊。
身为文化部的副部长雷部级的高官,不知道为人民服务鞠躬尽瘁却是利yù熏心,想要来强抢民财为自己所用。
威胁、勒索,无所不用其极,到如今不能得手了,你就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栽桩陷害,想要我迫于你的权威而接受你的条件。你说你好歹也是文化部的雷部长,可我怎么看你干的事都不像是个文化人干的事啊,你有文化吗,你知道什么叫文化吗,我看你是没救了。”
张奉栋已经走火入魔了,这时候完全听不出张辰话语里边的调侃味道,还当是张辰被他吓住了,又或者是被逼急了。看着张辰轻蔑地一笑,道:“现在知道怕了,你早干什么去了,如果你早点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我至于用这种极端的方法吗?我告诉你,我张奉栋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污辱的,我要是整治不了你,我就……”
到了这个时候,张奉栋已经给了张辰他想要的,而且极度的配合,张辰也就不再和他兜圈子了。
拦住他的话,道:“你也不用赌咒誓了,我跟你说说唐韵是怎么回事吧,也好让你心里明白一下。唐韵的全称是“〖中〗国唐韵文化与历史研究开中心有限公司”更名前的全称叫做“京城唐韵古文化研究开中心有限公司”主要的经营项目并不是展示与展览,而是古代历史文化的研究探寻和开业务:唐韵之所以成立,就是因为要引回这一批文物古董,并且对其进行科学研究和价值探索挖掘,但是在《引回名录》上报到军机处之后,军机处的领导们认为这样的东西应该对大众开放参观,让更多的人都来接近、了解古代文明,并且起到一个传播的作用,所以唐韵才有了展览展示业务。
所以说,唐韵是否存在不是你能够决定的,你的官还小了点。你说你屁也不懂,就跑来想要敲诈我的东西,你不是作死吗。我本来就不愿意开放展览,可是碍于军机一号〖总〗理的面子,我又不好意思拒绝,而且这样的确是有助于古文化精楗的传播和展,所以我才同意下来的。现在好了,你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能够把这件事推出去,我还真得谢谢你呢。”
转头对安镇忠道:“老安,把东西给我拿过来吧,让咱们张大部长好好欣赏一下他的本sè精彩演出。”
张奉栋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方才的〖兴〗奋,脸都耷拉下来了,这下可真是完了,原来这是军机处直管的项目啊,这,这可怎么办,他只不过是个小孽种而已,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呢?我该怎么办才好,东西肯定是别想了,大部长的位置也肯定是没戏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自己啊,有什么都要留在以后说。不行的话,我还是求求这个小
孽种吧,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安镇忠从刚才单独过来的那个护卫队员手里接过一台dV机又送过来交到张辰的手里。张辰把显示屏掰到朝向张奉栋,打开了播放键,清晰的画面出现了。
“就你这样的还搞什么文化研究呢,放在古代你们这就叫以平犯上,早把你这什么展览中心查抄了。”徐涛还没有肿起来的脸率先登场……
一帮子官僚看着张辰手里的机器上的画面,听着传出来的声音,可不就是刚才生的一切吗,一个个的全都傻眼了这唐韵是军机处直管的项目,人家本来就不想干,现在正好给了人家一个借口这东西肯定会交到军机一号的手里,这就是自己助纣为虐的铁证啊。自己这边一帮子人,刚才一个个的不是耀武扬威就是冠冕堂皇,连哄带诈的想要把人家的东西弄到手,现在倒好了,东西没弄到手,倒是把自己的证据送到了人家的手里,这可怎么办啊。
张奉栋更是傻眼到了这个时候,他就是个白痴也应该明白了,张辰就是在给他下套啊,就等着他钻进来之后拿着这证据收拾他呢,这小子还真不是个善茬儿这是在为当年的事情报仇啊。
这东西千万不能让他拿出去,真要是到了军机处里,别说升官,话自己这辈子的仕途也就全完了:而且当年的事情如果传到老头子那里,自己可就真的要被扫地出门了,没有了老张家的庇护自己算个屁啊。
虽说雷部长没有大部长那么显耀,可以够荣华富贵了,贪贪挪挪的几年下来总也能有些收获,自己还要靠着这个养老呢那几个jiao滴滴的二、三、四、五、六奶们,也得靠责这些钱养活,一旦自己一无所有之后,这日子怎么过啊……
关键就是张辰,只要能把他稳住了,就一切都好说,现在也只能是求这个小孽种了,当年为什么没有让老三把他掐死啊,实在是太失策了,给自己留下这么一个大患,那时候毕竟年青啊,还是太仁慈了。
这次的事情过去之后,一定要记住这个教训,绝对不能再心慈手软了,有什么要收拾的人,一定要做到斩草除根,否则留下来的就是祸害。
张奉栋的厚颜无耻已经练到了登峰造极的水平,只要是能对自己有利,他是不会在乎其他东西的。
这时候已经一改之前那旨卑鄙下流,六亲不认的嘴脸,换上一雷谄媚而和善的笑容,哈哈一笑,对着张辰道:“1卜辰啊,你看看你,怎么就这么冲动呢,咱们可是一家人,二伯怎么会真的要你得那些东西呢,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呢吗,谁知道你这小子经不起刺jī,眼看着就和你二伯翻脸了。二伯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被你那么挤兑了,心里有些怨气也是正常的嘛,好了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咱们就不提了。今天二伯就是专门来祝贺你的,你说说你啊,自己搞了这么大的事业,也不跟二伯说一声,你就这么看不起你二伯啊,当年二伯也是年轻气盛,有些时候难免有点过jī,你可是不知道啊,这么多年来二伯最是想你了。
如今二伯也是文化部的副部长,还主管着全国的博物馆院,以后有什么难处就跟二伯说,咱们自己家人不帮衬谁帮衬啊,你说是不是。嗯,果然是老张家的孩子,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啊,
老爷子天天都在想你,有时间就回去看看吧。今天就先不说了,二伯知道你出息也就放心了,改天上二伯家里去,和你二婶还有两个姐姐见上一面,咱们一家人好好热闹热闹。哈哈,这孩子,真是不错啊。”
这周围最少有五十来人,没有一个不佩服张奉栋的,看人家这脸皮厚的,少说也能变个千把层了吧。刚才还叫嚣着要和张辰不死不休呢,现在知道自己的把柄被拿住了,立即换上了慈祥长者的面孔,而且表演的一点不1ù痕迹,真是千古奇才。
不过文化部的那些官僚们倒是生起了一丝希望,不管怎么样吧,只要张奉栋能够把张辰哄下来,别把那份证据送到军机处去,那他们屁股下面的椅子也就保住了。张奉栋想怎么表演就怎么表演,演技越高越好,哪怕是跪地求饶也要把这场祸事给消弭了反正丢脸败兴的又不是自己。今天这事是一个教训,往后可不能再这么干了,风险太大啊,张奉栋也绝对不是一个能够依靠的回去之后就和他划清界限,否则今后跟着他还不定闯什么祸呢。
只是,张辰可不吃他这一套,拨开了张奉栋拍在肩膀上的手,依旧是冷冷地道:“张部长,你搞错了吧,咱们之间可是没有任何亲属关系的,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父亲没有兄弟姊妹的,你可别乱攀亲戚啊。”
“你看你这孩子,这种玩笑可是开不得的咱们可是血亲啊,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我不是你二伯谁是你二伯啊,你看看你和老三长得多像啊,简直就和他年轻时候是一个人。”张奉栋不屈不挠地缓和着气氛。
今天要是不能把张辰哄过来,他这辈子可就完了,哪怕是张辰无理蛮横,他也得全都接着谁叫自己瞎了眼,赶上这么一出呢,如果当年直接把他弄死了,还有今天的麻烦吗,这就是办事不慎重的后果啊。
张辰在这大冷天的和他废话了这么久没有拿出军机处的名头来撑场子,从一开始的jī怒和引you,到后来张奉栋失去理智的疯狂举动,一步一步地导演下来,就是要为张芷兰出一口当年的恶气,让对方尝一尝yīn谋诬陷别人的苦果。不把张奉栋钉死了他心里怎么能够痛快呢,张奉栋都能自己送上门来,他要是不接受这份人情那怎么好意思呢。
天气实在不暖和,一众官僚们早已经冻坏了可是却没有一个想走的,他们宁愿在这里多冻一会儿,哪怕是冻病了都没所谓,只要张辰能够被劝说动了,那就比什么都值。开玩笑,干了一辈子的工作,为的不就是“升官财”这四个字吗,现如今屁股下面的官位眼看不保,财运也就要跟着到头了,这么关键的时刻,不拿出点不怕苦不怕死的精神头来能行吗。
只不过,张辰一直沉着的脸却让他们的心比身体还要凉一些,不管张奉栋对他如何的谄媚讨好,或者是如何的用各种感情来铺垫,张辰都是不为所动。
张奉栋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是哭上了,哽咽着道:“小辰啊,二伯知道当初是自己做的不对,不该挑拨你父母的关系,更不应该设计陷害他们,让你母亲负气而走,也让你失去了亲人的温暖。二伯不清楚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可也知道你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苦,没有父母在身边你一定很难熬的。不管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可咱们毕竟是血脉之亲,是真正的一家人啊。你可千万不能因为对当年的怨恨,就毁了二伯的一生啊,我已经是六十岁的老人的人了,还能有几年好活呢,不过是勉强着撑一天是一天而已,这么多年来我饱受排挤和打压,能够到现在的位置太不容易了,你一定要体谅一下二伯啊。我承认,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动了歪心,想要拿唐韵的藏品来笼络一些人,也想着用长辈的身份来压你,可你也应该知道,在如今的官场里走动有多难,没有一点成绩怎么能够保得住自己的位子呢,咱们之间又有这样一层关系,所以二伯就只能是昧着良心朝你下手了。我知道这种做法很可耻,可我也是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的,你一定要原谅二伯啊。”
哭也哭过了,求也求过了,可惜的是没有对张辰造成任何影响,脸sè依旧是冷冷的。
张辰1iao起眼皮看了看张奉栋,在你心里为他的表演喝了一声倒彩,道:“张大部长,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治好你这乱认亲戚的毛病,反正咱们也没关系,你这病你家里人自然会给你治的,咱们就言尽于此吧。”
说完就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季叔叔吗,哦,我是张辰啊,〖总〗理他在忙吗?”我这边有个事得跟他说一下,……,那好,我等着。”
季叔叔?季文明?军机一号的秘书?自张奉栋开始,往下的一众官僚们都软了,这个电话一打通,就已经宣告了他们仕途的终结,接下来最好的归宿也就是调任闲职养老,真是悔不该当初啊。
“〖总〗理伯伯您好,我这边有个很为难,很不好意思,但是又不得不说的事,必须要跟您汇报一下了……唐韵不能对大众开放了,准确的说是不敢,甚至我都想把唐韵关了算了……您不知道”我实在是经不起折腾啊,这还没开始干呢,您下边文化部的一个张昏部长就来了,带着十几个很官僚的人物,强迫我交出九千多件顶级文物,如果我不交出来的话,他们就要以盗窃和走sī文物的罪名把唐韵给关了,而且还要把唐韵的所有藏品全部收缴,并且把我法办,您说我这怎么干啊。”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张辰语气严肃地道:“我可没有那个意思,谁不知道这是一件大好事啊,绝对比我说的还要严重。哦,对了,整个过程我这边都已经录像了,还有监控摄像做为证明,你看看就知道我有没有夸张了。”
电话那边应该是大雷霆了,张辰拿着电话的手都不由得离耳朵远了一点,过了有两三分钟之后,才又把电话贴在耳朵上,继续说道:“那好吧,我先等着您的消息,您可要给我做主啊,赔钱赚吆喝都讨不了好,再这样下去我可真的受不了了。”。好的,〖总〗理伯伯再见。”
看着张辰挂了电话,张奉栋等一干官僚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站在那里都是摇摇yù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