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乎除了周末等节假日,多是在公司度过的;而这里的度过不是上班时间内,确是连下班时间也算作,不加班,只睡觉。
这些年从没有怎样的时光让我如此紧迫,让我察觉到如此重要,或许是使命感的原因。从这两晚的感觉看,公司里睡觉的目前只我一人,但据保洁阿姨说“我是第二位,之前有一位老总也是睡公司,只是现在已离职了”。
其实我是有惭愧的,想必那位仁兄是为了全力投入工作,而且是本职工作;可我却是在此为自己的终生事业而奋斗,双手互博之术自老顽童以下终可传承,只是隔代人了。公司的空调和灯光是24小时开放的,想来大公司是这样,时刻准备着。也是方便了我,而我毕竟为这家公司做出自己哪怕一点点贡献的。
今早刷牙,看到保洁阿姨,已经没有第一次遇到时诧异,只是建议我不要睡在“贵宾会议室”。到不是公司摄像头或者规定什么的,只是我脚臭,万一留下气味冲不掉,那会影响隔日领导的会议工作,她们也担待不起。理解,理解,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打工人多是身上被扎了一道绳。
只是据目前我所见到的,公司除了那个地方外,还没有哪个理想的睡觉场所,要么是沙发(软的,伤腰);要么是地毯(脏);要么是座椅(狭小,难容人);看来要花点心思,好好找一找。
而现在的场所已不是固定了,毕竟有这样的出行频率和在外时间,不是在工作的上海,就是在外地的旅行。这样的来回反复带来的感觉,是让我领会了地球确是一个村,感觉连云港就在上海边上,黄山也只是不远处,庐山也是在挥手可到的地方,而看着那副世界地图,心里又有了许多以前不曾出现的设想。
那是一个矛盾:这世界是如此之小,只要想到哪里,几乎早上还在上海,可能下午就已达到;而这世界又是如此之大,大到我现在所到的地方只是冰山一角,还有这么多地方没去过,这么些地方没感受过,她们又有着怎样的容颜呢?
但也是有些困境是要克服的,我说的不是钱,这个是小问题;我刚开始的时候,那剧烈轮转的变幻感觉是穿越时空的爱恋。那边没有美女佳肴,只是一种使命感,好像这些地方你是必须要去的,而这些事情你也是要记录下来的,可这是为了什么呢?这又是谁在为我安排呢?为什么世上这么多路,我偏偏要走这条呢?为什么是我来做这件事呢?
总有些不能回答且无人回答的在风尘中留下徒然叹息,而那些形单影只的背影确是定格在瞬间,那已是临界点,而我已过了那个点,心性平和,不以喜悲了。不管是谁安排的,不管路的尽头是什么,既然是我的,坦然而受了。
而关于对自己的定论是不能也不会停止思索的,只是出于对事务本质的考量,而终于摆脱那些众生合力的翻译,再看不到琐碎杂节了。感觉好像又简单了许多,许多以前萦绕于心的概念已悄然剥落,不知他们是何时不告而别的。说实话,现在的状态是我所期望的,也应当是许多人想达到的,这是老天对我遭了这么多罪的馈赠。
而那次在南京城外看到侠客行,又让我的回忆拉伸,一直到许多年前,那是一个凌晨。一路出行的我,不知道火车开到了哪,实在太困,以致错过站,又担心回程的路费,只得先行下车。那时还是昏暗,明月高悬,只是星辰较少,徒然挂在天空做个纪念。请诸位不要惊讶,我没有看到天空之城,也没有遇到伏地魔,只是一个小渔村。
我家里以前是水上生意,我也在船上待过一年,是以总有些亲切。只是这个点这么些人不睡觉,聚在这做什么呢?语速是有点快,不过我国普通话推广的好,还是能听懂几句的,好像要海上出行。
听到这里,我是有些兴奋的;长这么大,我只在花果山和美猴王论道时,曾去黄海之滨享受过白浪接天。记得那次是一起去的,后来山中有贵客拜访,是以独留我一人,当时玩累了,躺在黄岩壁,满满的日光撒脸。不觉间睡过去了,醒来听到有山呼万岁的声音,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弄这?
亏我视力不错,抬眼望去,竟见得姑苏慕容复长发冠冕,那是大白天!还好现在比较开明,这年头节操下线真个无底渊,只是这样大胆,有模有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上前攀谈,果是雄心壮志,只是现在不是赵宋年间。这样的梦一作居然做了这些年,而且世代如此,也是毅力,或许他会成功吧!只是既生瑜,偏偏老天就要生个亮,你耐他何?虽是寡言,但言语间才华卓著,只能是这样的人才会生不逢时,终于形单影只。
我听到他的设想,只是这样宏达的计划,要几代人才能完成啊,须知光影易逝,若不及时行乐,享受自己,享受人生,纵然苦心孤诣,一旦沦入地下那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且莫说他,就是我本人按正常阳寿来看,也不过在这世上再走50个往返,那时我又该何去何从呢?
不过他提出的灭国战略却有常人不到之处,至少我以前看世界地图,就没有这样设想过。比如说印度:能有高温聚焦,直射喜马拉雅,已成冰消雪融之势,待得万顷河水倾泄而下,横扫平原,尽成鱼鳖;半岛西南多高山,只需围而不战、、、
这样的设想先不论如何,我都要写一个“服”!之前听到的韬略多是围城,这里是第一次听到围国,只是这需要怎样的兵力?据我所知,印度半岛沿海岸线都属平原,虽是面积狭小,但这种级别的迂回作站,恐怕连老毛过江,忽必烈灭宋,诺曼底登陆都没有实施过吧?
又或者是利用潮汐,动用洋流的力量,只是那样的杀戮实在太过伤天和。如果尽失民心,杀得寸草不生,那光杆司令也是无趣之极。又或者本来就没想要印度人,可以直接移民,等同于再造一个西部,君不见美利坚西部大移民,这到也是个办法。只是据我所知,以现在的水平想调动自然力量还是不能够的,那他既能想到,又有什么高招暗手呢?
正待聆听解说,忽有大鹏鸟鸣叫,声震九霄;晃神间,只见眼前空间扭曲,如封似闭,慕容复也是被吞食代入,我可震惊着。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时胡闹,好好的在北冥待着可好,真个胡闹。只是这家伙潜逃,一朝越狱得出,不知以后看管是怎样严格了。只是临走时看到他的口语,已无声音传出,那是怎样的结界空间,难道真有平行宇宙,不然这三维立体怎么解释的了。可昔我不懂唇语,不然此计传出,可得让三哥知道我这天工开物是怎样不拘一格了。
想来也不会让我等太久,回头去趟西藏,走一次珠穆朗玛;以唤圣诀召出韩白二将,他二人对自然力量的运用有些见地;纵然赶不上神力,但也可以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