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姚芸香娇柔的声音,魏彪这才回神过来,他赶紧脱衣解带,背着姚芸香在**上抹了金锁玉连环油膏,顿觉欲火喷发,扑不上就行那事。
两次云雨才罢,真正弄得心满意足。姚芸香偎在魏彪的胸脯上说话。
姚芸香停下来笑了笑说:“说来也怪,还不知道大哥姓什名谁,多大岁数,家住何处,有无妻室就与你偷了,想想,真是羞死人咯!”
魏彪说:“本人魏彪,花梨镇‘永昌绸缎庄就是我家的,今年二十一岁,有个妻子古板没有味道,也没有你漂亮。”反过来问:“你呢?”
姚芸香说:“我嘛,家住这里,比你大二岁,奴家姓姚,名芸香。有个丈夫叫陈晨,是个酒鬼。”
魏彪听她说丈夫是陈晨,心里咯噔一下,他心想:“原来这骚妇是我同窗的老婆,这事得装憨,不能把话说穿了。”接着他问道:“你男人平时对你咋样,居然敢给他戴绿帽子。”
姚芸香:“那个天杀的是个怂包软蛋,更是个纸做的栏杆--不能依(倚)靠的主,又像个被天阉的人,就好比,武大郎卖豆腐--人熊货软,没有半点男人味道。倘若天杀的有哥那样,猪鬃刷子--又粗又硬的行头;有哥那样十之二三的功夫,姐姐心里也没有如此的懊恼。一想起这些事来,有时真是想咒他早点去死,再寻找一个可以终身相许的爱人,那怕是做三房四房心里都十分的愿意。”这话分明是说给魏彪听的,魏彪听她这什一说,那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其实魏彪早就有拿她为侧室的打算,因为摸不透姚芸香的心思,多次话到嘴边,又恐冒昧唐突,故欲言又止。
魏彪满脸堆笑的说:“我的心肝宝贝姐姐啊!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就是死也要死在你的石榴裙下,做个快乐安逸的风流鬼。娶你做小老婆那也只是迟早的事儿。”
姚云香说:“兄弟!你要对喜烛发誓,以后要忠于姐姐,绝不做薄情郎。”
魏彪光着身子,跪在他面前,面对流着蜡泪的喜烛发誓说:“魏彪和姐姐是五百年修来的姻缘,我魏彪在天地里喜烛面前发誓:如果有背叛姐姐,一定不得好死。”
三精魂听了两人的话语,看了两人的行为,心里是十二分的高兴,欲魔决定再给两人施点迷魂香,看看两人今后还会做些什么怪事儿。欲邪说:“你俩还磨蹭什么呀,还不吸他俩的淫血干啥。”说完三精魂就进了这对奸夫淫妇的身体吸精血去了。
姚芸香和魏彪的相爱,有利益交换,有信心相与,有山盟海誓,更多的却是风花雪月。
两天两夜中,两人激战了十几个回合。离别时,魏彪搁下一百块大洋和一对金手镯,作为初次的见面礼,难舍难分的扭头走了。
两人约定,除了来潮之日,每隔三天就来相会一次。到时,姚芸香给陈晨一块大洋,打发他去过神仙的日子,她自己在家过逍遥的日子。期间,伍宝也偷寻来与她玩上一回。这一来二去,三人就混了五个多月。
常言道:‘邻居眼睛是面镜,街坊心头有杆称。’自从那日听到猫叫起,三天两头都会有猫叫。这引起了孙老板的警觉,他把小偷来‘光顾’他的店铺,一听到猫叫就起身到窗户偷看,每次看到的都是一个人影闪入陈家。一日,天不见亮,他就去小门楼外边想看看去陈家的究竟是什么人。这回他总算看明白了,顿时感觉姚芸香在养家野汉子。他多次想给晨陈晨说,但顾及太多,又不知如何启齿,只能把这烂事儿埋在心里。后来发现,这进出陈家的不止一个人,他想了许久,决定还是告诉陈晨,平复心里的不安。
这天,陈晨往他杂货铺门前过,孙老板就神叨叨的向他招手,叫他进铺子里说话。陈晨刚进铺杂货铺,孙老板就轻声在他耳边说:“我发现晚间总有人在你家窗前学猫叫,你小子不要整天烂酒,要多个心眼,防止你家媳妇儿偷汉子。”
陈晨听了半信半疑,回家他也不敢提及此事,只是觉得心里特别的酸楚。
三个精魂见陈晨如此状态,又给他施了旺欲迷魂香,使其整天浑浑噩噩的。
从此陈晨更是天天喝酒,时常烂醉如泥,这到给那对狗男女留的机会,使其二人更加疯狂了。
初冬的一天,潘瑞雪回家,就在街边看见一个人躺在冰冷地上,他顿生恻隐之心,走过去细看,才发现此人是多年未见的同窗陈晨,一股心酸涌向他的心头。于是背着陈晨回到自己的家里醒酒。第二天陈晨才醒过来,你看见潘瑞雪就哭了起来。
潘瑞雪急忙安慰的说:“几年不见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不要哭了,有什么事儿跟我说说,我能帮你的一定帮你。”
陈晨先是嚎啕,后转为抽泣,再过一阵儿才伤心的说:“哥呀!兄弟心里苦啊!自从娶了那个扫把星婆娘,家里就遭了灾。才进门几天家里的铺子就烧个精光,老父老母也归了天,如今她嫌我穷,天天给我气受,不是打,就是骂,跪搓衣板更是常有的事儿。我现在每天只想出来喝酒,醉了什么都可以不想,安安逸逸地睡上觉,就算又活得一天。”
潘瑞雪吃惊地问:“你老婆居然敢打你?”
陈晨抹一把泪说:“打骂还是小事,听邻居的意思,那泼妇竟然背着我还在家里偷汉子。我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恨不得把连藏进裤裆里。”
潘瑞雪又问:“你知道那奸夫是谁吗?”
陈晨摇头说:“不知道。这年头是有钱千里通,无钱隔壁聋。孙老板能提醒我,已经算有仁有义的好街坊了。”
潘瑞雪沉思一会说:“好兄弟!你从现在起要听哥的,不要再喝酒了。在家里装憨卖傻,当事情确证了,哥哥会帮你出这口恶气的。”然后又轻声在陈晨耳前如此那般的面授机宜。
刚把陈晨送走,潘二哥就堵住门口问潘瑞雪:“好兄弟,你是不是要管那个酒疯子的闲事儿?”
潘瑞雪说:“是的。”
潘二哥又问:“他家出了什么事儿?”
潘瑞雪叹口气说:“嗨!陈晨太懦弱了,老婆不光给他气受,还在家里偷人呢。”
潘二哥一听睁大眼睛说:“这种闲事儿你不能管,俗话说:勉强人欺鬼,是衰鬼欺人。好兄弟,听哥一句劝,他有他的命数,你不能把别人的棺材抬到自己家人哭,这是闹的不好会出大事儿……”
三精魂听了潘二哥的话,急忙追去给他施放旺欲迷魂香。想看看他是如何帮陈晨出主意,弄点稀奇古怪的事情出来。
晚饭后,姚芸香朝桌上‘噹’的一声丢了一块大洋,嘴一撇说:“拿去买酒喝吧。”
陈晨一把抓了钱兴冲冲地往外走,姚芸香看在眼里,乐在心上。这回陈晨没有去喝酒,只是去孙老板家藏了起来。今天他想弄个明白究竟是谁和老婆有染。
临近打烊时分,一个戴礼帽穿长衫的人路过杂货铺,孙老板兴奋地去叫陈晨来看,陈晨张望时,那人的背影刚进小门楼。陈晨蹑手蹑脚地跟踪进去,见那人在窗外‘喵喵’的叫了声,就进了他家关门上闩。
陈晨来到窗下,用口水将窗户纸舔湿,再用手指抠了个小洞往里张望,恰巧这人转身,被他瞧见。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