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冷笑,他就算死,也不会让她今后安生。
青儿朝外望去刚好看到了这一幕,身子不自觉的一抖“小姐,刚刚那个男人笑的好可怕”
“嗯”那笑她自然注意到了,刚刚她注意到了他朝他望来才会收回目光,而从她的角度依旧可以看到下方,但下方看不到她。
一个人临死之前露出了这般笑意只能说明,他,在这南越国之中留下了什么让她不能安生的东西。
不过一个死人是看不到了。
天幕见黑,南宫芯月已命青儿回了圣女宫,这丫头武功不好,留下来难保不会受伤。
而云泽和云阳在扮演幕凡和橙儿,别说装的还是很像的,夜幕之中的黑暗刚好可以很好的帮他们掩饰过去。
南宫芯月盘膝而坐,服下一颗药丸,调息着身体之中的内伤,周围气息涌动,所有暗卫隐藏在四周。
“吱吱,主人,来了”原本在睡觉的小银狐突然睁开了眸子叫了两声。
南宫芯月睁开眼眸,周围的气息当中确实多了一丝魔气,不,不是一个人,最少有百人。
看样子这静宜为杀橙儿也是费劲心思,带了这么多的人而来,相必是她想办法取悦了那什么二护发,身边才会有那么多的魔教之人相助,
只是……这些那个燹尊都知道吗?
南宫芯月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觉得好笑,她在想什么?
又将那先尊跟南靖萧联系在一起了么?
但,他们确实有很多相同的地方!
“吱吱,主人,别发呆了,他们来了”
周围的气息离他们越来越近,所有的人落在了戏凤楼的楼顶之上。
“幕凡……贱人……你们给我滚出来”低沉暗压的嗓音,几乎听不出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云泽和云阳飞身上了楼顶,包括所有的暗卫。
“哈哈哈……贱人,你居然被挖了心都还没死,竟还敢出来,今日我就将你们一起杀了,去地府做鬼夫妻去吧”。
“你就那么有信心能够杀了他们?”
南宫芯月一稀白衣,眸光清冷犹如一把利剑一般,怀抱银狐,飞身上了楼顶,眉宇间一颗扇形朱砂痣妖娆而魅惑。
“好好好……今日都来了,刚好,今日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不是你们死就是我亡,大不了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南宫芯月像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一般,不屑的看着她“就凭你也配”
话音落,一道银光闪过,东方翊已落在了她的身边,将她护于身后,身上所散发而出的强大威压另周围的暗卫以及黑衣人喘不过气来。
“哈哈哈……原来是找来了强大的帮手,南宫芯月你也不就只有那么点本事,给我杀”
一声低哑的怒吼,刀光血腥一片。
静宜的身形已飞快的朝云阳袭去。
南宫芯月手中的鞭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鞭式凌厉的朝她而去,招招致命。
东方翊则未动手,月儿喜欢自己报仇,他知道,所以只是观察着她和静宜的招式,以免那个该死的女人再次伤了她。
静宜身上的黑雾越聚越多,手握成爪,一味的躲闪着她的鞭子,身形还是不断的朝云阳攻去,爪子朝云阳脸上的黄纱抓去。
带看清云阳的真容之后,身子一僵,怒气上生,她上当了。
“啊……”仰天怒吼。
南宫芯月的鞭子已趁她失神之间穿过她的胸膛之处。
但……结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哈哈哈……你为这样就可以置我与死地?”低沉暗压的声音如同已发疯的魔鬼一般,令人心惊胆寒。
南宫芯月暗叫糟糕,这静宜已完完全全的成了傀儡,所以,现在根本就杀不死她?
右手握鞭,左手之上已抽出雪灵剑朝她的脖颈之上砍去。
“彭……”她周身的黑雾竟将她的剑震飞了出去。
南宫芯月身子一震,内伤复发。
那双如同骷髅一般的爪子抓住了她的鞭子,将她朝楼下甩去。
南宫芯月的身形飞了出去,落入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
东方翊将她带到安全的地方,大手抚上了她的眼眸“闭上眼睛,交给我吧”
南宫芯月自知打不过静宜,也知等下会发生什么,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身形朝静宜的方向而去,血冥剑破空而出,周身的威压使得周围还在打斗的人脸色巨变。
“彭——”在周围还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血光四溅,静宜的身子已被劈成了几半,惨不忍睹。
暗卫与黑影的打斗瞬间停止,呆呆的望着这一幕。
“快跑”人群之中出现一声低哑的声音,将众人拉回,黑影纷纷朝远处逃去。
“收拾干净”慵懒的声线,冰冷嗜血,却又平淡至极,仿若他刚刚砍杀的只是一只蝼蚁一般。
这个可恶的女人竟敢伤了月儿,四分五裂已经算便宜她了,雍容华贵的收回手中的血冥剑,朝南宫芯月而去。
一稀银色战袍竟没有染上丝毫的血红色,冰冷邪肆的容颜如同上古战神一般,神圣而不可侵犯。
“是”众暗卫内心深深的震撼着,一招,直一招便杀了一个不会死的傀儡,爷的功力竟已高深到了这种地步。
南宫芯月久久的注视着朝自己走来的俊美男子,麻的,她此刻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才会遇见这么一个撩人心魄的……男人。
“怎么?又看呆了?”头顶传来东方翊戏谑的笑声,修长的手指刮了一下她精巧的瑶鼻,宠溺的开口,心情因着她的呆愣变得十分的愉悦。
“妖孽”南宫芯月不满的嘟囔一声,自己拼尽全力想杀都没杀死的人,竟被他一招给解决了。
汗颜,当真汗颜,也不知道她的武功什么时候也能达到这种地步。
“走了”东方翊趁她发愣期间已将她抱起,飞身朝幽冥宫而去。
该喝药了。
“帝君”两名侍卫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放在桌案之上,退了下去。
南宫芯月身子颤了颤,缩进了被窝之中,丝丝的用被子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