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芯月嘴角抽了抽,脸色微红,这家伙怎么越来越霸道了,无奈只好继续窝在他的怀中,玉手抚上橙儿的脉搏。
心脏之处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了,相信过不了几天就可以醒了。
“师兄,过一个时辰你将这药喂橙儿吃了,过几天她便会醒过来”南宫芯月自衣袖中拿出一瓶药给他。
“好”
东方翊抱起她朝门外走去,看都看完了该回去休息了。
南宫芯月抚额,她才只看了一眼,这家伙居然就要抱她回去,就不能让她多看一会,注意一下橙儿的情况吗。
“师兄,记得招股好自己,万一橙儿醒了,看到你这幅狼狈的样子,万一看不上你就不好办了”
南宫芯月急急的朝后面喊了一句。
幕凡身形一顿,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在看看自己满身是血的袍子,回来两天了他竟忘记换了,如果橙儿醒来看到它这幅样子,不喜欢他了该如何是好,还是快快换下,等橙儿醒来吧。
“参见冥帝,膳食已备好”
“嗯”东方翊抱着南宫芯月坐了下来,端过一旁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放到了她的面前。
南宫芯月娇小的身子在看到那碗黑乎乎的药汁之后,颤了颤,不用喝她就知道那是谁熬的,除了她师父以外,谁能将治伤的药熬的像毒药一般,乌漆麻黑的。
虽然效果是好,但……她真的喝不下去,最后她干脆将脑袋缩进东方翊的胸膛之中不出来。
“月儿”慵懒邪肆的声线微微上扬。
南宫芯月双手环住他的腰身,一副要赴死的模样,死也不抬头。
她师父弄的药一定会喝死人的。
东方翊见她久久不出来,无奈,一手点了她的穴道,将她身子转过来,开始喂药
南宫芯月身子一僵,小脸怒视着他,敢灌她药,她就跟他没完!
后者无视她的怒瞪,端起药丸喝了一口,吻上她的粉唇,撬开贝齿全数喂给了她,而且生怕呛到了她,他一点一点的喂,苦涩的药在两人之间蔓延。
娇躯因为那苦涩的药味一直颤抖着,怎么这家伙都不嫌苦的?
直到那碗药见底了,东方翊才停下,拿了蜜饯放进了她的嘴巴之中,解了她的穴道。
“东方翊……”南宫芯月含着蜜饯,咬牙切齿的开口,小脸皱成一团,真的好苦。
某男如剑似刃的眉微挑,又吻上了她。
许久…………之后。
南宫芯月在他怀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色通红,麻的,一言不合就接吻吗。
东方翊满意的看着她越来越红润的脸色,果然鬼医说的没错,那药要配合接吻才能发挥功效,要不,再来一次?
低头又要覆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南宫芯月连忙双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大口喘息“不要……不要了……”
见她如此东方翊小心的将她扶好,但还是在他的怀中,端过一旁的粥小心翼翼的喂她。
南宫芯月这才看到案上的食物,几盘青菜?一碗粥?肉呢?她最爱的鱼呢?
“月儿,你受伤严重,现在只能吃清淡的”
“可是我想吃鱼…………”
“不行”东方翊果断的拒绝,端起粥开始喂她。
咳咳,南宫芯月被呛了一下,就连粥也是苦的…………。
“好苦不喝了”
“乖,只喝一碗就好了”东方翊诱哄着。
“…………”
经过一段漫长的时间,南宫芯月才喝下了那碗粥,便立即召来了所有的暗卫。
“小姐,属下已找便了整个皇宫,确实没有那静宜公主的踪迹,她应该是躲起来了。
“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南宫芯月清冷的眸子之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是”老六犹豫了一瞬又继续开口“小姐,夫人要走了”
夫人?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一愣,老六不提她几乎都要忘了,她还有个娘亲。
果然如她所料,她与东方翊回来那日,变让人四处传播他们已死的消息,牡丹殇知道后,伤心欲绝,
虽也命人四处找他们,但也无任何消息。也无意在争这天下,南宫薄尘所给她的伤害,她也加倍还给了他。
回她的逍遥宫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月儿,要去看看吗?”
“不用,让她走吧”南宫芯月淡淡的回道,各安天命吧,本来原主早就已经死了,她只不过是异世的魂魄而已。
“是”
戏凤楼之上,南宫芯月静立于窗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下面鞭炮声响起,围了许多人,前来庆祝戏凤楼再次开业。
几天过去了,她身上的伤也好了大半了,几乎这几天都是被东方翊抱着度过的,现在终于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了。
这戏凤楼被她关了也有好些日子了,此次再开,完全是为了引诱一个人,这次,定要除了她,为橙儿报挖心之仇。
云阳一稀黄色衣衫从外面走了进来,面部用纱巾遮挡,梳了橙儿的发饰,身材与橙儿也无益,一眼看去,都会认为是橙儿。
“小姐,属下已经按小姐的吩咐,在大街上转了几圈,果真,有人跟踪属下”。
南宫芯月逗弄着怀中的小狐狸,目光清冷的看向窗外,几抹黑影迅速的消失在那里。
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还真够快的。
“让开,让开,皇上下令处斩叛臣,快让开”
街道之上一队侍卫压着两辆囚车,从下方行驶而过,而那囚车之中的便是北镇候和他的儿子北御景。
皇后自杀于宫中,东方锦不知所踪。
街道之上的百姓纷纷将手中的东西丢像他们,有的甚至搬起石头去砸,他们可没忘,这南越国之中的蛊毒是因谁而起的,若不是有那月煞公子和鬼医为他们解蛊,估计现在他们还是生不如死呢。
似是感觉到了楼上的目光,北御景虽狼狈,但一双眸子仍是精锐,朝楼上看去,恰巧南宫芯月收回了目光,朝屋内走去。
北御景的额头之上被石块砸出了血,顺着他的额头留至嘴间,伸出舌头舔了自己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