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赶紧的,我还有急事。只不过你要把伞收起来,不然指不定被吹到那里呢。”黄鹏也不想多浪费时间,让她上了车。
“这就是你说的蛋糕店里的那几个常客?确实挺漂亮的,加油,我支持你。”车子刚刚起步,林夕害羞的坐在一边,就听见背后一道声音传来。
林夕艰难的转过头,这时她才想起来,身后还有一个大块头。上下打量个这个大块头,她发现还有一只白色的仓鼠。
“呵呵...忘了给你们介绍,他叫行者,我朋友。”黄鹏尴尬道。
“你好美女,总是听黄鹏提到你,说你人胸大漂亮,他很喜欢。果然是实话。”行者开口了,微微挺直了腰板,声音很是绅士。可他这一句话说出来,让黄鹏心里怪怪的,平日里都没在意这些,听他一提醒,黄鹏下意识的就瞄到了林夕的胸。
大雨中,一身职业装的林夕,衣服已经湿透,胸前的小白兔若隐若现。让黄鹏一阵吃惊。他缓缓抬头,看了眼林夕,却发现林夕也在看着他,四目对视,黄鹏赶紧转过头,吹着口哨,一副专心开车的模样。
看黄鹏这幅模样,林夕一脸古怪,不在理会黄鹏,转头看着后座的行者,“你好酷,能把它给我吗?”林夕指了指行者手中的小白。
“当然,毕竟就要成为我嫂子了,嫂子的话怎么能不停呢。”行者打趣道,把手中的小白递了过去。“女生果然对毛茸茸的东西没有抵抗力,要不让黄鹏顺便给我做一身。”行者嘀咕道。声音很小,可是却传到了两人的耳朵里。
“你够了!”黄鹏狠狠道。而林夕却一个劲的笑。愉快的气氛,让几人都忘却了寒冷,也许根本就没有去在意寒冷。只有小白,在一双湿漉漉的手中挣扎求生。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把林夕送到家门口,小白死活不愿意离开林夕,无奈黄鹏又再次启动了车子向北开去。
“回来我们交往吧。”车子刚走没多远,就听到背后林夕大声喊道。手中的小白有露出了那充满魔力的微笑,像是在说:“那么危险,我才不去了。”
“怎么样,谢谢兄弟我,不像小白那家伙,肯定是怕死,才不愿意离开那姑娘,给兄弟做身毛茸茸的外套。”行者贱贱的声音,让黄鹏无力吐槽。
四点将至。大桥下已经有人在等待,黄鹏开着那敞篷的车停在了大桥不远处。平坦的黄河滩荒无人烟,只有几个种田时临时搭建的简易帐篷。
“东西呢?”几个黑衣人走来,带头的正是绑架杨斌的那个人。
“我当谁呢,张家的那条狗。钱呢!?啊呸!人呢!?”顺嘴黄鹏就说出了钱,怕是那些影视剧他看得不比杨斌少。
那领头的正是张博身边的保镖王凯,张亚称他为王叔。他转过身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后面那人弯腰打开车门,就把车里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杨斌拉了出来,架着带到了黄鹏面前。
“先放人,不然没得谈。”黄鹏强硬的态度,再加上他自己前来,让这王凯也放松了警惕,招呼着手下,就把杨斌抬到了黄鹏身前,扔在了地上。
“怎么样?”黄鹏弯腰扶起杨斌给他松绑,关切道。
杨斌没有说话,唯一能用点力的右手扶着地面,艰难的撑起了身子,慢慢起身,伸向怀里掏出了被抓时藏起来的针筒,直接扎在了黄鹏的脖子上:“他们要的在我这,只是永远也找不到了。”
黄鹏只感觉一阵头晕,整个人浑身无力,靠着杨斌的身子这才没有倒下。
“带走。”察觉到异样的王凯大吼一声,便径直走向黄鹏来时开的车子。想要看看车子里是不是有那剩下的手稿。
刚一靠近,王凯就听到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一直机械手一下就按在了没有车顶的后备箱上,吓得王凯赶紧后退。
“还有?”王凯嘀咕道。
“一号!二号!”王凯退后,吼道。
话音刚落,之间不远处两个黑色的类似于箱子的东西突然变形,一阵金属的拼装声想去,没一会,两个类似之前黄鹏送过去的一号的机器人就出现在了行者眼前。
“抄袭!赤条条的抄袭!不过好歹有些水平,黄鹏这样设计是因为家里没地方放,你们那地方也小啊。”看到这情况,行者嘲讽道,突然他加速冲向王凯。一拳就要打在王凯胸前,还好王凯伸手也不差,一个侧身,躲过了,可还是挂到了王凯的左臂。
“退!”王凯大吼一声,一号二号已经冲向前来,拦在了王凯身前。其他的人,则架着黄鹏和杨斌退后。
“来,试试我的拳头。你们这两个复制品。”行者说着,漆黑的金属拳头已经打了出去,而那两个复制品也不是吃素的,双掌重叠,挡下了这一拳。而另一个,也已经上前,一脚踢在了行者的肚子上。被踢得退后好远。
“还以为是战五渣呢,有意思。”行者嘲笑道。
而另一边,黄鹏二人已经被带上了车,看着浑身疼痛难受的黄鹏,王凯浑身不爽,这种被耍的感觉让王凯很是气愤,掏出枪,一枪打在了杨斌胸口。
“没关系,有你一个就够了。”车子轰鸣间,已经走远。独留下行者一人对抗着一号,二号。
对于没有感情与疼痛的机器人,最有效地就是解决他们的行动能力。这一点,行者很清楚,一个健步上前,行者就按倒了一个,一把就要将他的脑袋扯下。可是刚一出手,另一个就一脚踢在了他的腰上,被踢了好远,直到撞到桥墩这才停下,撞击处桥墩裂缝无数,眼看就要散架,那一号接着又是一个飞扑一拳打来。
好在行者躲得快,这一拳打在了本就要崩塌的桥墩处,碎石四散。躲过这一拳的行者左手支地右脚狠狠砸在一号的身上,紧接着一手提起一号的脑袋就把他塞到了断裂的桥墩处,来填补被打碎的桥墩,支撑着大桥。另一只手则按住一号的脖子,一把将一号的脑袋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