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说是我的骨头硬。只是能不能把这个布袋拿掉,让我知道你打哪,你这样跟偷袭有什么区...”“啊...!”话还没说完,又是一棍子,打在了杨斌左小腿外侧,没有打在骨头上,可是这毫无防备的肌肉,也经不起这般折磨。
伴随着疼痛,紧接着又是一阵刺眼的光,杨斌头上的袋子被取了下来。忍住身体的疼痛以及这刺眼的光,杨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身前站着的正是下午闯进屋里,把他砍晕的那个壮汉。
“嘶嘶..”紧接着杨斌倒吸了一口冷气,“麻蛋!还是个铁棍!”虽然平时不怎么出门,但他还是与黄鹏一样,平时有锻炼身体的,虽然身材略显消瘦,可却实打实的都是肌肉。
“来啊,虽然肯定是你的铁棍硬,可是怎么着也得让他变个型!”杨斌在看到那根铁棍的时候心里已经发怵,可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不会认怂,因为只有这样,对方才不会直接出手要了他的命,虽然少不了折磨,可是他相信黄鹏会来救他的。
“嗷....!”又是一棍子下来,还是打在左小腿上,杨斌忍不住嗷嗷了一嗓子,如同看着圆月的饿狼。
“卑鄙!就不能换个地方打!”杨斌紧咬着牙,缓慢的深呼吸,想要尽快的平静的下来。
已是深夜,往常已是漆黑的办公大楼里,今天却仍有一个房间亮着灯。在这个董事长的办公室里,两个中年人凝视着桌上的一对对文件,不停地翻阅。而一侧落地窗前一个西装革履的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这黑夜里,狂暴的风雨里稀疏的几盏明灯静静发呆。
“董事长,文件是没错,可是....不完整。”良久,桌前两个人相互对视一下,一个带着眼睛的人开口道。
“不完整?”被唤作董事长的在落地窗前发呆的人缓缓开口。
“对,不完整,而且这些文件,看起来最少都是两年前的,根本没有新一点的。想必都是黄鲲之前的文件,再也没有新的进展。”那人补充道。
“真的烧没了?”那人缓缓转身,看这容貌,分明就是下午与黄鹏对坐的张博。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简短的交代了一些事情,便挂断了电话。
“好的,我知道。”方才的别墅里,那人放下手中的电话,看这身前奄奄一息的杨斌皱眉,“你运气好,今天算是你的骨头硬。”那人丢下手中的铁棍,转身出了门。留下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杨斌。
“我...我就说嘛,我的..我的...骨头硬。哼哼....”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进入梦乡的黄鹏被这熟悉的铃声吵醒,缓缓地拿起了手机,艰难的睁开双眼,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按下了接听键。
“带着你父亲剩下的手稿,四点钟,黄河桥下换人。”简短的一句话,让本来昏昏欲睡的黄鹏睡意全无。
“父亲剩下的手稿?他们还不知道那些东西...”嘀咕了一句,黄鹏下了车,拿起篝火前被烤的发烫的衣服,转头这那坨铁和那个成精的仓鼠,很是无奈!
“醒醒醒醒!你还真睡觉了!”黄鹏无奈道。看着睡在他胸口的小白,心想着我造了个什么东西。
“啊?哦,去哪救人?”行者缓缓的起身,右手还在脸上揉了揉。一副刚睡醒的模样。胸前的小白啪叽掉在了快要熄灭的火堆前。吓着这小家伙赶紧退后,三下五除二的就爬到了行者的肩膀上。
“黄河滩,跟上就行,哪那么多废话!”黄鹏穿好衣服,坐上了车。
“远不?”行者跟在后面,一只手挡在小白头顶,挡住落下的雨。
“远!什么毛病,非要....”话还没说完只听咔嚓一声长长的刺耳的声音响起。黄鹏只觉得冰凉的雨水落在了脸上,打湿了刚烤干的衣服。他缓缓的转过头,看着一手拿着车顶的行者,无名之火燃起。
“你!你要干什么!”黄鹏用气的颤抖的声音问道。
“车太小,路太远,我又不会飞。嘿嘿...”边说,黄鹏只觉得车子猛地一沉,那坨铁已经坐在了后排。
听着他的话,黄鹏想到了下午从火场出来时,他也问过这句话,心中的痛难以抑制:“下午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想着把他掀了?”黄鹏弱弱的问了句。
“不要在意这些了,救人要紧。”他嘿嘿的笑了笑,一把抓起肩头的小白,一手托住,一手盖住,不让小白淋到雨。
黄鹏无奈,启动了车子,一路向北。以最高的速度奔向约定地点。
凌晨的街道,本就空旷,再加上这么大的雨,街上的人就更是少之又少。
“唉,真悲剧,加班到现在,连个车都没,这么远,走回去啊!?”路边一个女孩,打着伞,抱怨道。走几步便前后张望下,想要你看有没有路过的车,能顺路捎她一程。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间听到后方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她赶紧转身,微弱的灯光,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刺眼。她微眯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在这么大的雨天里依旧开着敞篷的...“这是什么车?”她心里嘀咕道。可依旧上前拦住了他。
“这...这是..?”后排坐着的行者站起来虽然比黄鹏高一点,可坐下后依旧高处车顶很多,她一眼就看到了行者,被他吸引。
“林夕啊,他只是...”黄鹏无奈。
“嗯?蛋糕店小哥?”在听到黄鹏的声音后,这女的转过头,看着驾驶座上被淋得湿透的黄鹏惊讶道。包裹着的层层薄衣服因为淋湿完了穿着难受,已经被黄鹏脱下,健硕的肌肉,与那帅气的脸搭配别有一番滋味。
“那个...能不能带我一程,没车了。”林夕收起之前的惊讶,马上变成了一个小女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