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之听着那男子一说,随时都有可能冲上来,见状,小心地用右手轻轻揽住玉琳退离几步,就怕那正在叫嚣的男人一个小心就伤到玉琳,没想到玉琳居然会武功,刚才那强劲的掌风着实让他错愕,那掌若是没有个十余年的内力,绝无可能!而她年纪才十四,这些日子相处也从未发现过她会武——白慎之看着晕过去的玉琳沉思着——
“南少爷,盾山三雄今日就得罪了——”三人之中明显看起来年纪较大的那个,双手抱拳,垂着头表示歉意。其余二人则是走到白慎之面前,轻一伸手请,其中一人就走在他们前面带路,意思自是随他们走——
白慎之自是知道这三人之所以有礼相待,无非是猜中他此时没有能力将玉琳带走,遂这样放任他们,而后头那个所谓的南少爷应该是被他们利用了——白慎之轻扯嘴角,讽刺一笑——
“你说什么——你们耍本少爷——”口中还有未干的血渍,加上那睚呲欲裂目光直射三人,好不容易调好内息,刚才那掌让他好还容易练的三年内息给毁了,心里已经够恼怒了,可是现在是怎么一回事,盾山三雄可是自己好还容易以万两黄金请来,就为对付这个处处都被保护好让他无从下手的贱人——
“你们是谁的人?”他燕南沂可不傻,这几人敢不听他这个世子的命令,必定是有更有权势的人在后面撑腰,不过居然骗人他的钱还不帮着做事的还是头一遭,莫不是看他现在身份不比往昔——“敢骗本公子,你们好大的胆子啊,本公子今天就一起收拾你们——”说完就要挥手让外面的暗卫招进来。
“南公子,今日我盾山三雄欠南公子一个人情,必如数奉还银两,他日定当回公子一心愿——”说完也不理会那口中的南公子如何叫嚣,几人一提气,一人挟着一个就往寺外飞去——
经过前庙时,白慎之看到后面也有轻功不错的暗卫跟过来,不过那面生的样子应该是那位南公子的人,而自己他们的护卫则全数都横七数八地躺在地上——
玉琳一眼开眼,看到就是自己离地面十几米的距离,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她差点又要昏了过去,尖叫了几声,发现自己不如上次那么害怕了,果然是一回生两回熟,这个恐高症还是有得治的。
不过当她看到自己肩胛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当即就想砍死这几人,‘就不能先帮她止个血再走么?没到那100CC都要好几百块的血正在不要钱地往外冒么?得吃多少补血胶囊才能补回来——’不过转过脖子看着一旁脸色也一样苍白的白慎之,玉琳最后决定吞下刚想冒出咒骂的话。
“琳儿——你醒了——”白慎之有些勉强地开口,嘴唇因失血过口开始干涸,说话也消耗他不少的体力,若不是三雄挟着他,他一只手是绝无可能将玉琳揽住的。
听到玉琳的尖叫,再加下她不敢往下看,白慎之也看出来玉琳应该是恐高,遂有心无力的想用捂住她的眼睛,只是几次抬起那只受伤的手,却无力地放下了,那剑砍得太深了,这手怕是要废了——最后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再忍忍,甩了后面的人,我们就休息一下——”
这话即是对着玉琳说的,也是对着那盾山三雄说的,他和玉琳都受了伤,玉琳的肩膀还被刺穿了,若不包扎,也撑不了多久——
不知过了多久,玉琳只觉得她整个人都开始发冷,只觉得迎面的风一吹就可以让她直打哆嗦,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只有肩上的血涌出来时能感觉到一丝暖意——
“白慎之,我觉得我快死了——”玉琳只觉得跟小时候那次快死一样,眼睛只想着闭上,全身都发冷,就想着陷入黑暗:“我感觉我呼吸不过来了——”睁不开眼了——
白慎之轻轻叹息,抱着她的右手紧了紧,咬着牙把左手抬起来,捂住她的肩膀,而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白慎之做完,额上已是豆大的汗滴,还有那暴起的青筋,无不表明他的忍耐着巨大的疼痛。
“还请二位再忍耐一下——”三雄的老大很有良心地轻声开口,遂三人很有默契地加快了速度,脚下的轻点也变得更快,终于翻过不知几个山头之后,后面没了追兵,三人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大哥——”不知是那个人开口,指着前面的地上的一块空地,“就在那里——”
三人相视一点头,只听几个一个沉身,五人就落在那块空地上,很快树林就有人牵出马车和几匹马,玉琳和白慎之则是被他们塞进了马车,其中一人提着一个包袱也要跟在上,却被白慎之横手挡住:“我们自己来就可以了——”说完伸手夺过那个包袱,一放车帘——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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