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睁大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讶异,抬首还能看到白慎之从衣袖不断滴落的血渍,玉琳眼眶一热,心中不断在水气在冒起,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只是有些不相信这男人居然对她拼死相救,循着泥上的血猜到他应该就是她尖叫后,闪身过来时受的伤——
而他受伤那么久,也未见他喊过一声疼,就那么默默地忍着,一直被他用手挟着,自己居然都没有发现,玉琳有些内疚,可来不及等她有所行动,那猥琐男已是借机就劈了过来,玉琳惊着一闪身,那剑就削掉那随风飘起的裙带——看到那飘落在地上的衣带,玉琳发觉自己经过刚才一吓,后背是已是一身冷汗——
而那边一直抵挡着三人进攻的白慎之却是有心无力,只是慌张不停地分心看向玉琳,眼中的焦急她是看得清楚,看着那张苍白得失了血色的俊脸,玉琳心下一狠:“你们放他走吧,老娘任由你处置——”
话是对着那猥琐男说的,看刚才那几人对白慎之都不敢下杀手,估计还是顾念他丞相的公子,而他们要对付的人又是她一个,没必要多杀一个人,玉琳说完就直接闭着眼睛,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
随即,玉琳又不甘心地睁开眼,瞪大着眼睛就要挥过来的剑,手底下暗自运气,不管有没有,都要试一试,刚才只是不忍心看白慎之的手废了,一时心软就想着要自我牺牲,可是刚出口就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所以手便是不管有没有,伸手就将能运到的真气送出——
“啊——”只见送出去的真气正好扫中那猥琐男,一掌扫退到十几米远,撞在那墙了‘哇’地吐了口血,才摔在地,而那所谓的盾山三雄风状,几人交换眼神,很快就有一人退出围攻,闪出打斗圈——
玉琳正以为他要去救那男子时,不成想那男人趁着玉琳一不留神,一剑就插在玉琳刚闪身的肩胛骨上,直到玉琳直觉得那骨肉撕裂的疼,才发现这男丫的够狠,居然把她的肩胛刺穿了,看着那冒着黑血的玉琳,当即就想到一个词来形容,“惨绝人寰”——
而那刺她的男人也不管她的死活,当即就拉出那刺穿的剑,一把就架在了玉琳的脖子上,玉琳尖叫一声,最后眼前一黑,疼死她了!玉琳最后的意识是,‘这就是报应啊,亲,想当初他就是这么刺中香梨的,也是毫不留情就拨出,也没管别人的死活——’为何这现世报来得这么快——
男子见玉琳身子一软,双眼一翻,已经瘫倒在他身上,随即便是扯住她的后背,对着那还在对打的三人:“白少爷,你最好还是束手就擒吧,三小姐如今已在我们手上——”
白慎之心下一急,手中的剑也有些乱了分寸,几招都是直攻对方的死穴,让与他对阵的两位三雄,都些心惊,毕竟刚才撕打间,几人算不上旧识,但都有过几面之缘,而白慎之也知他们招招都有手下留情,遂自己也没敢下杀手,只是刚才一看玉琳已在他们手中,而且那透着大片血迹的衣衫,让他心慌不已——
“放开她——你们何故要如此逼人至斯——”白慎之平日也算是行走江湖,盾山三雄自是听过,只是不成想他们今日也会受人指使,来伤害他在意的人。“你们是谁派来的?”如今燕国动荡不安,玉琳这位丞相夫人又身处那么尴尬的位置,想挟她之人真是多之又多,刚才见先前那男子招招都不留情,就想取玉琳之性命——着实让人担心玉琳的安全——
“白少爷,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几人见白慎之有收起剑之意,遂也停下了打斗,那挟玉琳之人则是一脸沉静对他说道:“不过怕是大少爷你也要跟着走一遭了?”
白慎之心下一安,让他一起走,说明玉琳暂时是安全了,这三人委托之人怕是如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想要劫持他们却又不想要他们命的人,在这个时候,怕是除了皇后,没有别人,其他的几股人马也许会趁机杀死他们,让燕国陷入更加混的局面。
但是皇后不行,玉琳一死,她不但不会让父亲大人投向她,还会连带一直拥护太子的史家陷进对她的仇恨之中,到时史玉戟作为三十万大军的副帅,又怎么让自己的妹妹死得如此凄惨,所以定会拼尽全力为她报仇,所以只能是皇后要抓他们来威胁——至少以玉琳的身份,有她在手,他的丞相父亲是不敢轻举妄动——
目光扫到玉琳已经晕过去的小脸,白慎之握着剑的手紧了又松,也许此时他拼一下,可以逃脱,可是却独留她一人面对,他于心何忍,遂一松,珍爱多年的剑就掉落在地上,其他二人面色一松,三人都舒了一口气,任由他走到玉琳面前一只手扶着瘫软的她。
“杀了她——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墙角摔的猥琐男好不容晚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在走到几人面前,面目狰狞地说道,这个女人明明说好要交给他处理,现在已栽在他们手中了,何还不下手——“把人给我,今日本少爷就让她血溅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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