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挣了两下,因为姿势难过,不好使力,反被辛振生压得更死,好在,他终于脱出一只手,关掉了喷头阀门,憋在胸腔里的气这才吐了出来,人急喘了两下才缓过劲来,辛振生此时已经贴在吴兴的耳侧,动作粗鲁起来。
“习少,习少……”吴兴透过来气就低声喊道:“您看,嘶……”辛振生那贱爪已经肆意起来,吴兴费力地避了避,找回自己的声音续道:“我,我这什么也没有,您在我这儿玩,肯定,哦……”吴兴倒抽了口气,他真想破口大骂,这祖/宗太Tm地没节操了,这会身体还很胀痛,他如此随兴,真得让吴兴受不住了,吴兴后半句说得很是咬牙切齿:“玩,玩得不尽兴,您……,您能等今天下午我去了别墅,再……,啊……”
辛振生相当了解吴兴的身体,现在,他非常不喜欢吴兴说话,尤其这种让他极为不爽的言语,因此,辛振生嘴角翘了翘,更加姿意。
吴兴果然再无余力说话,只能咬着牙根承受辛振生的施予,他当然可以全力挣扎,但结果不外有二,一是辛振生很高兴他的“情趣”,将声音闹得更大;其二是,外头候着的那两位,一脚踹门,来“帮忙参观”之。而这两种,吴兴是绝对不会喜欢的,所以,既然不能抗拒,那只能接受。
辛振生对吴兴的上道比较满意,缓和了下来,吴兴透过气,慢慢地配合,盼着他折腾完了赶快离开,也盼着他只抽这一回疯。
而辛振生似乎在这青年身上发现了另一种玩法,没有药物,没有工具,如此单调的做竟也让他颇有兴趣,这很少见。当然,辛振生也不是生出来就发现自己是个臭s的,只是后来玩多了,寻求初始的感觉,才开始用些手段,只是后来,越来越厉害了而已。
辛振生是个典型的享乐主义者,这种人,因为金钱权势的支撑,真是把自己想玩的都玩了,过份的不过份的,应该的不应该的,只要他有兴趣的,通通都是玩到腻了算,但相对的,这种人想要再获得一种满足感就极难。因此,辛振生虽讶异于当前自己的感觉,但却很果断地把握住了。
从凌晨至清晨东方天际发白,辛振生精力充沛,足足折腾了一夜。
辛振生这一次感觉极好,是那种长久未曾体会到的,当他在长久的激情中达到巅峰后,才发现吴兴已经倦极昏睡过去,再没给他丝毫反应了。
辛振生身体疲累,但心却满是醉意,舒服的不得了,他还不想彻底离开,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整个人俯压在吴兴身上,看着吴兴眉头皱起,身子条件性的挣动了一下,之后妥协似的忍耐住身上的重负,继续睡去,他不由地牵了牵嘴角,轻笑出声。
吴兴真是乏透了,被辛振生压得气血不通,半边身子发麻,仍然睡到了第二日十点,如果不是手机铃声响起没完,他可能还会继续睡下去。
他睁开眼,一瞬儿间,两眼刺痛地厉害,想来是昨天太过激烈,生理泪水流得过多,有些红肿。他抬起手臂要按按双眼,随即却被左臂针刺般的疼痛激得哼出声来。
“是我压得。”从浴室出来的辛振生下半身只裹着一条浴巾走了过来,一脸愉悦地解释说。
“你娘的”,吴兴暗骂了一句,用右手去按左臂,揉捏半晌,才觉出左腿也有痛感上来,真是让人发狂,吴兴的面色很不好,阴郁着,苍白着,辛振生倒满是舒爽地凑了过来,说道:“我来帮你按按,立马就好。”说罢,就将手伸了过来。
“不用。”吴兴完全是条件反射地拦住了辛振生的手。
辛振生挑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吴兴。
“坏了。”吴兴晕沉的脑袋此时才彻底清醒过来,心里暗道,他绞尽脑汁,吱唔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词解释说:“已经好了,谢谢,谢谢习少。”
“好了?”辛振生斜睨着他。
“真的,好了。”吴兴忙重申。
“哦,行。”辛振生痛快点头起身,看着他道:“起吧,我让人送了早点,一起吃吧。”
“好。”吴兴应声,却是并未动作,只眼光扫着辛振生,等着他出门。
“靠,还怕看呐?”辛振生等了一会儿,才恍觉吴兴的意图,骂了一句。不过,经过昨天舒爽的一夜,他现在心情很好,小问题,就暂且不计较了。
等辛振生出了卧室,吴兴才龇牙咧嘴地一面活动自己的左半边身子,一面暗地问候了习家祖宗八代。好一会儿,整个身体机制才回复了正常。
他抽出床上又脏又皱地床单裹到身上,才一步三挪地去桌旁拿了手机,是从前公司同事强生,他离开公司后的大部分项目都移交给了强生,前天,强生约了他去朝街大道上岛聊聊,他应了,这会儿打过来,想来是再次确认时间。
吴兴低头想了想,打算冲了澡再给强生回电话,他总得打发了外头的那位祖宗,才能知道自己有没有空闲时间。
自柜子拿了睡衣套上,转身将床收拾了收拾,将乱七八糟的被罩扯下来和着床单团成一团,抱出卧室,塞进洗衣机里,才进了浴室,做清早放水及冲澡。
吴兴收整完自己出来,辛振生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没什么人样地斜靠在小餐桌上等着他了,早餐很丰盛,不过,吴兴食之无味,对着这么个人,再好的味口也都会丧失殆尽,他吃东西只为了不饿而已。
辛振生倒是好胃口,一桌子的东西,他吃了足有三分之二,吃完后,有闲心关注吴兴了,就在旁不停地费话着:“多吃点,瞧你吃的那点猫食,我昨晚被你整硌了一宿儿,太瘦了,多吃点,多吃点。”说着还似不解气似的,拿着自己用过的筷子不停地给吴兴夹着。
吴兴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倒了,出于不惹麻烦的心理,忍耐地吃进去了大半,弄得胃里相当难过,也不知是被撑的,还是纯粹地出于心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