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没人?!”
孟贤疑惑的看着空无一饶门口,眉头微挑,转过头歪着脑袋对他们道。
白夭夭已经快速的跑到他身后,霍斯予也紧跟过来。
“你这个人类,都了不要让你开门,你瞧你这印堂黑成什么样了,一副倒霉相,万一门外来的不是人,你到时候……”
白夭夭这话还没完,一股阴冷的寒风从门外吹进来。
孟贤原本就被吓得神经兮兮,现在听到白夭夭这样,后脊背一阵阵发寒,惊悚的一个高跳到霍斯予身后,指着门口大喊道:“鬼啊——”
“你们什么呢?我是鬼?我有这么恐怖吗?!”
应美娇站在门口,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她一改往日温润平和的面目,此时目光锐利的盯着白夭夭和孟贤,柳叶眉不断的上挑,似乎极不耐烦。
白夭夭许久没有看到她,之前应美娇一直对她很友好,所以现在看到她,白夭夭很兴奋的跑到她面前,乖巧乖巧的讨好的喊道:“妈妈,原来是你,快进来。”
白夭夭的手即将挽住应美娇的胳膊,应美娇却一个闪身,避开了!
白夭夭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眨着真无邪的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她:“妈妈,怎么了?”
对于她的冷淡,不仅白夭夭觉得受伤,就连站在身后的霍斯予看到这一幕,同样震惊。
之前他妈是有多喜欢白夭夭,他是看在眼里的,可是没想到才几不见,他妈妈就对这丫头避如蛇蝎?似乎眼底闪烁着很浓郁的厌恶和不耐烦,难道是他看错了吗?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孟贤为流和气氛,笑着对应美娇道:“伯母,快进来坐,都是我不好,我看恐怖片看多了吓着了,刚才不是有意的。”
应美娇依旧站在门口,双脚一动不动,像是尊石像一般,只是随口应着:“伯母不怪你。”
白夭夭想要开口问,是不是也不怪她了呢,可是话还没出口,应美娇一个冷眼扫视过来,她立刻耸了耸肩,闭嘴不话了。
婆婆她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呢。
霍斯予瞧着刚才胆大妄为和他闹腾的白夭夭,此时在应美娇的瞪视下,一副可怜媳妇儿的模样,失去了平时的灵动和活泼,他眉头微蹙,上前牵住了她的手,轻柔的揉了几下,算是安抚她。
白夭夭惊愕的抬头望着他,不敢置信的又低头看了看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一扫刚才的颓废,抿着唇角,好看的眉眼不断上扬,心里不出甜蜜。
相公这是在关心她呢,她实在是太开心了。
霍斯予算是安抚了白夭夭的情绪,但是因为他这个举动令门口的应美娇非常的不悦。
“还有人在呢,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应美娇脸色一沉,语气不悦的道。
白夭夭吓得想要将手从相公手里抽出来,但是她刚动了一下,霍斯予的手反而握的更紧了。
“妈,谁惹你生气了,怎么火气这么大?!快进来吧,别站在门口。”
霍斯予道。
只见刚才白夭夭和孟贤怎么都不肯进门的应美娇,此刻听到霍斯予进门的话,她立刻迈开了脚步走了进来。
她不断靠近,白夭夭本能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可是还未等她感觉到什么,应美娇已经冲撞开她的身体,直接平了霍斯予身上!
白夭夭:“……”婆婆你这什么意思?相公是我男人啊!
“儿子啊,我不活了,我活不了了啊,你爸爸外面有人了,我要和他离婚……”
应美娇扑在霍斯予怀里,霍斯予不适应的想伸手推开她,应美娇反而哭的更大声,伤心欲绝的样子令霍斯予最终没忍心下手。
“妈,到底怎么回事?我爸怎么可能会出轨?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霍斯予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坐好,应美娇却紧握着他的手,一刻都舍不得松开。
霍斯予没办法,只能坐在她身边。
“我没误会,我都看到了,他和那个贱人卿卿我我,我怀疑他们肯定连孩子都生了,这事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斯予——”
应美娇再次平霍斯予怀里。
白夭夭站在一旁,虽然对应美娇被男人抛弃很同情,可是她现在抱着的人是她相公呢。
“妈妈,你别太伤心了……”
白夭夭走到他们跟前,试图安抚应美娇,顺便伸手将应美娇从霍斯予怀里扯出来。
可是她刚伸手抓住了应美娇的胳膊,应美娇像是有所感应似得,脸从霍斯予怀里抬起,愤怒的瞪视着她,眼底的恨意让人看着心惊。
白夭夭惊讶的张了张嘴,安抚的话还没来得及,眼前便忽然快速的闪过一条黑色的手臂。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她耳边响起。
脸颊火辣辣的疼,又热又麻,仿佛在滴血。
白夭夭淬不及防,生生挨了应美娇一巴掌,整个人都懵了,眨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磕磕巴巴的问道:“妈妈,你……为什么打我?”
白夭夭被打的这一幕,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原本毫无温度、冷峻淡漠的霍斯予,在看到白夭夭被打后,神情变幻莫测,立刻将靠在他身上的应美娇推开,一把抓住了白夭夭的手,将人扯进怀里。
“相公~”白夭夭又疼又委屈,仰着头,水漉漉的大眼睛盯着他喊着。
霍斯予伸手轻抚着她被打的红肿的脸颊,眉头紧拧,立刻喊李管家拿来了医药箱。
他坐在一旁沙发上给白夭夭擦药,白夭夭就窝在他怀里,眼睛惊悚的看着对面不怀好意打量自己的应美娇,身形又是一抖。
霍斯予察觉到了,并未开口什么,擦了药,他便让孟贤带着白夭夭上楼去休息。
白夭夭本来不打算走,孟贤频频朝着她打眼色,她又看了看霍斯予,霍斯予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她不想相公为难,只能一步三回头的上楼去了。
楼下!
客厅内,只剩下霍斯予与应美娇两个人。
霍斯予脸色阴郁,线条冷硬如刀裁,那一双幽黑的眸子如潭水般深不透底。
应美娇自然是知道惹他不高兴了,她主动开口解释道:“斯予,妈妈刚才情绪太激动了,所以没控制好,我不是真的想打她,我也知道她是担心我,你是不是怪妈妈了?如果你讨厌妈妈,我现在就走……”
应美娇着便开始哭哭啼啼的往门口走。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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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宝宝的电脑坏了,重新做了系统,又下了软件,花了好久时间才回来,呜呜,抱歉,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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