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 / 1)

坛的土壤是湿的,他知道和媳妇错过了,舀起一瓢水,给粉球浇水后离开空间。

何氏三兄弟看着雷铁走近,正要说什么,雷铁在长椅上躺下,合上双眼。

三兄弟只好闭嘴,决定等他睡醒后再说。

一夜无话。

晨曦微露,雷铁睁开眼,跃上马继续赶路。

何氏三兄弟仍在沉睡。

太阳渐高,长发男子最先睁开眼,发现那一人一马已不知所踪。他连忙把三州和五湖喊醒。

“大哥、三弟,快起来。雷兄弟走了”

“什么”三州套起来,环顾一圈,无比失望,“怎么就走了这我们连他是哪儿的人都不知道。”

五湖后悔得挠头,“早知道就不睡觉了。”

“算了。”四海伸了一个懒腰,“如果有缘的话,还会再见面的。”

雷铁一路疾奔,赶在城门关闭前进入青天府,住进上次住过的那家客栈。

客栈里未必没有武艺高强之人,若是感觉到他的气息消失了,定会起疑心。因此,虽然雷铁有机会进空间,但并没有进去。

天亮后,他买了五十个银丝肉饼收入空间里,吃过早饭就前往青天府最大的一间牙行。双飨楼的四位大厨就是通过这件牙行买到的。

牙行的老板是一位非常精明的老者,对这个脸上有疤、沉默寡言的年轻人还有印象,热情地将他请入堂内。

“这位公子,请喝茶。”老板问道,“不知这次您想要买些什么人贵客来过一次,想必也知道我们牙行是青天府最大的一间牙行,几乎什么样的人都有。如果在我们这里还买不到合适的,在青天府其他的牙行更不可能买到。”

雷铁言简意赅地道:“十二至十四岁、死契、身体健康的少年都叫出来。”

“好,请稍等。”老板吩咐过一个伙计后,请雷铁,“您喝茶。”

不一会儿,伙计带着四十多个十二到十四岁的少年出来,排成几行,高的,矮的,胖的,廋的,都有。少年们紧张地看着雷铁,不知这人买他们是要做什么。但无论如何,他们并没有拒绝的资格。

“贵客可还满意”老板问。“贵客放心,这些孩子身体都很健康,如果贵客不信,亦可再请了大夫来。”

雷铁没有理会他,锐利的目光从少年们身上一一扫过,淡声问道:“为下人者,作重要的是什么”

老板聪明地不再开口。

少年们莫名其妙,面面相觑,有人沉默不语,有人回答“机灵”,有人回答“听话”,有人回答“能干”,有人回答“忠心”。

第9章回家

雷铁将回答“忠心”的都留下,一共十四人。

“其他的都带下去。”老板吩咐伙计。

雷铁站起身,对十四个少年说道:“我做几个动作,你们跟着学。”

他将一套拳法的前十招耍完。

十四个少年你看我,我看你,不明所以。一个收拾得很干净的少年最先站出来,利落地将十招拳法打完,只除了动作不太标准,几乎没有出错。其余人这才一一上前演示。

雷铁将能记住五成以上动作的人留下,一共九人,随后对老板示意。

老板连忙走过来,“他们九人,每人八两银子。”

雷铁点头,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他,

“多谢公子惠顾。”老板结果银票,找回二十八两。

雷铁拿出一个二两的锭子扔给他,“买十人两天的干粮;雇两辆快马车。”

老板道:“公子放心,一定给您备的妥妥的”

雷铁坐了没多久,

老板讲事情办妥。两辆马车是结实的双马马车,车把式都是赶车的好手。

雷铁让新买的九人带上自己的东西上车,骑上马在头前带路,直接出城。

这会儿已经快巳时,街道上十分热闹,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青天府上空飘荡着浓烈的药材味。偶然听到几个路人的对话,雷铁才知道这几天青天府有一个大型的药材拍卖会,拍卖会上卖的都是稀罕的药材。各地的药材商都闻名而来,如果能买到珍惜的药材作为镇店之宝是不错的事。

何三州、四海和五湖兄弟三人牵着马顺着人流走,东张西望,为青天府的繁华而感叹万千。

雷铁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一抖缰绳,黑马小跑着远去。

六月的天,孩儿的脸。出发不到半个时辰,天上乌云汇聚,只片刻就哗啦啦地下起大雨。两个车夫坐在车辕上,虽然头顶有个雨棚,但在马车的疾行中,雨水还是浇湿他们的衣服,忙拿出蓑衣穿上。

雷铁从褡裢里取出斗笠和雨披。

“轰隆”一声夏雷在头顶炸响,雨更大更疾,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

车夫老赵本打算提议雇主找个地方歇歇等雨小了再说,见雷铁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好赶着马车继续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雷铁回过头,策马跑回马车边,“以最快的速度前进。多付五两银子。”

老赵一咬牙,拼了。反正他们经常劳作,身体都结实着,并不容易生病。这一趟跑下来能赚七两银子,划算。

“行,公子放心”

雷铁对另一个车夫说了同样的话。两辆马车速度丝毫不减,四匹马撒腿奔向前方。

下午,雨停了。一行人在路边休息了半个时辰后继续赶路。

第二天下午,车队便到了昭阳县。没想到昭阳县也在下雨,比在青天府时更大,瓢泼一样,道路泥泞,难走得很。

雷铁让众人在县里茶馆喝了一碗热茶后,再次上路。两个车夫相视苦笑,赶紧上车。

悠然田居里,秦勉站在堂屋门口,左右托着个果盘,右手拿着根竹签插从空间里摘的水蜜桃吃,透过屋檐上垂下的雨帘看向大门的方向,有些心思不宁。这么大的雨,雷铁那个家伙不会冒雨赶路吧

一点白蹲坐在他脚边,两只耳朵一会儿竖起一会儿拢起,尾巴擦着地面一会儿往左摇,一会儿向右摆,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秦勉无意中瞧见,嘴角一抽,也蹲下去,调侃道:“一点白,你真的是狼吗”

一点白仰起头,张开嘴,“嗷呜”

秦勉:“”

一蛋白嚎叫完,扭头看他。

“好,好,你是狼,是狼。”秦勉无奈地站起身,漫不经心地吃着水蜜桃,不由又看向大门的方向。

正在这时,一点白忽然站起来,扭头冲他叫一声,撒腿冲进雨幕里,尾巴摇得比往常更欢快。

秦勉的心跳顿时快了几拍。难道是雷铁回来了

他随手把果盘放在窗台上,紧紧跟上。

经过大门时,一片灰和黑马甲汪汪叫着和秦勉打招呼,没得到回应,又扭身跑回屋里。

“小少爷去哪儿怎么也不那把伞”福婶担忧地道:“当家的,你快带上伞追上去。”

“福婶,我去,我身体结实。”喜乐接过福婶手里的伞,往门外跑去。

秦勉还没跑到村口,就看见从沉沉雨幕中驶来一匹黑马。黑马上坐着他挂在心上的男人。两辆马车跟在后面。

“咴”

雷铁看见秦勉,眉头一皱,一夹马腹,黑马疾奔向前,到了秦勉跟前也没停下。雷铁一俯身,轻松地将秦勉捞起来放在身前,左手扯下身上的雨披包住秦勉,责备道:“跑出来做什么了”

“傻啊你不会等雨停了再赶路”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雷铁抱紧媳妇,用唇瓣蹭了蹭他的侧脸,没说什么,“驾”

眼见一匹熟悉的黑马奔过来,喜乐放慢脚步,站在路边,微微一笑。原来是大少爷回来了,难怪。

“喜乐,后面的人交给你。”秦勉丢下一句话。

“小少爷放心”

黑马一直奔到屋门前停下。

下了马,秦勉和雷铁同时伸手把对方往房间里拉。

“快把衣服换了。”秦勉道。

他找出雷铁的干净衣服扔给他,又找出自己的,脱下湿得滴水的衣服,用干布巾擦身上的税。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有些晃眼,雷铁的喉结滚动了几,大步走过去把人搂进怀中。

“你唔”

秦勉很快被雷铁带入激情之中,顺从自己的心,抱住男人的腰,热情地回应。

“吱呀”,房门被推开。

秦勉一惊,连忙推开雷铁。

一点白从门外跑进来,抖抖身躯,甩出无数水珠,两只褐色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两位主人。

雷铁看着它,双眼眯起来。

秦勉憋着笑,快速把身上的水擦干,穿上干衣服。

“出去。”雷铁指着门外。

一点白瞥他一眼,转过身,慢悠悠地离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臀部撞到门板,门板又是“吱呀”一声,缓慢地往后移动,挨住墙壁后,不动了。

“哈哈哈”秦勉忍不住笑出声,坐在炕上,拿起雷铁的衣服丢在他身上,“穿上,小心着凉。”

雷铁见他已穿戴整齐,闷闷地把衣服穿上。

秦勉走过去,安慰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亲,“这一路上都没好好吃饭吧想吃什么我去做。”

“吃面吧。”

秦勉拉着他出去,“我给你做个汤面。”

两人走到堂屋,看见喜乐站在屋檐下。

“大少爷,小少爷。”

“都安排好了吗”秦勉问。

喜乐道:“都安排好了。佣人房里是上下铺,他们就个人都住在一起。我让福婶给他们煮面吃。两个车夫还在等着。”

雷铁从荷包里掏出十四两碎银给喜乐。

秦勉听着雨声,说道:“看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天也快黑了。喜乐,如果那两个车夫不介意的话,留他们住一晚,明天天亮了再赶路。”

“小少爷真是好心肠。”喜乐点头应下,“那两位车夫也担心这事呢。小的这就去说。”

喜乐牵着马离开,自去安排不提。

秦勉让雷铁先吃个水蜜桃垫垫,煎了两个荷包蛋后,从空间里拿出四包方便面,就着油锅煮。方便面比面条更容易熟。他将一个西红柿削皮切块,加在面里调味,还加了廋肉片和几棵小白菜。

雷铁看着散发着香气的汤面发怔。

秦勉在他旁边坐下,催促,“不饿吗快吃。”

雨还在下,室内有些微的凉意。雷铁却觉得胸腔里有一股热流在翻滚,拿起筷子,低头吃面。

秦勉把窗台上的果盘端进来,坐回雷铁身边的位置吃水果,翘起的二郎腿一抖一抖的。雷铁吃完面,他就催他回房休息。

雷铁拉着他一起躺在炕上。

秦勉老实地由他抱着。雷铁离开的这几天,他也睡得不怎么踏实。雨天最好眠,睡一觉也不错。

雷铁忽然又起身下炕,插上房门。

秦勉看得好笑。这是怕一点白又跑进来

雷铁亲吻他翘起的嘴角,“媳妇,这几天家里如何”

“一切正常。”秦勉侧身面对他躺着,右手抚着他的侧颈,打了一个哈欠,“你呢”

“很好。”雷铁握住他的手,将他搂紧,“睡吧。”

“这几天我一直念着你。”秦勉坦言,抬起脑袋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右腿也抬起来放在他的双腿上,“你呢”

雷铁刚冷却下去的体温又飙升了,“嗯。”

“嗯什么”秦勉故意问。

“别闹。”雷铁在他腰上揉了一把,偏头看墙。

秦勉忍笑,不再逗他,抱住他的腰,合上双眼。身边熟悉的味道和安心的气息令他不一会儿就打起小呼噜。

雷铁转过头,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轻吻,闭上眼,很快也沉沉睡去。

雨声骤停的时候,秦勉猛然从梦中醒来,一时有些恍惚,不知是梦是醒。

“醒了”男人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秦勉这才想起雷铁是真的回来了,嗯了一声,往窗外看去,天色昏暗。雨确实停了,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饿了。”秦勉趴在雷铁身上,“你呢”

“也有些饿。”雷铁的腰微微动了动。

秦勉耳根发烫,一下跳起来,“我去”

嘴巴被封住

两人把床单折腾得皱巴巴的,好一会儿才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走出房间。

雷铁只穿着裤子,趿拉着脱鞋走到堂屋里,抬起长臂,用火折子点亮四盏壁挂烛台。

“做点什么吃”漆面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他结实而有力的胳膊,“我想吃米饭。”

雷铁无所谓地道:“那就煮米饭。”

“得,就煮米饭吧。”秦勉往厨房里走,“再炒个方便面,许久没吃,还真有些想念那个味道。”

雷铁的脚步一顿,“以后试试自己做。”

秦勉一怔,随即一笑,“好主意有空试试,说不定真能做出来。”

“嗯。”雷铁道,“吃什么菜我去摘。”

“摘几条紫茄子,一些朝天椒,再摘些小白菜。”

第95章家将

等雷铁从空间里摘了菜出来,秦勉一边做饭,一边问他这几天的经历。雷铁一一说了。虽然说得简洁,秦勉知道他是为了早日回家才马不停蹄地赶路,心里暖洋洋。嘿,这么好的男人是他的

他麻利地做了一道肉末茄子煲、一道金蒜排骨、一道糖醋肉段、一道方便面炒蛋和一道油淋小白菜。

“嗷。”一点白不甘寂寞地蹭秦勉的腿。

秦勉笑着给它剁了一些肉骨头。

下午睡多了,晚上躺在床上,秦勉睡不着。雷铁亦毫无睡意,从他背后抱住他,右掌一直在他身上乱动。

秦勉被撩拨得心里一阵阵躁动,渴求进一步的亲近,但又顾忌到自己现在年纪小,太早过打头的生活,对身体不好。问他为什么这么自觉地认为是下面那个看着雷铁那个身高,看看他那个身板,再看看那他结实紧致的肌肉,他能压得过他吗

睡衣被雷铁掀开,身后灼热的呼吸越来越近,最终停留在他耳边。接着,一只手拨开他的头发,一个滚烫的吻落在他的后颈,重重地一吮。

秦勉眯着眼,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哼,“唔”

雷铁像是受到了鼓励,抬起左腿锁住他的身躯,“媳妇,我想要你。”

秦勉只迟疑了两秒就转过身,主动抱住他。既然你情我愿,何必让双方都难熬至于年纪还小偶尔一次应该没什么关系,生活和谐了,还有益于身心健康。

“阿铁”

雷铁在黑暗之中发出一声低吼,如同一只饿久了的狼,扑在他身上。

秦勉醒过来,身体就像被石碾碾压过,想到昨晚那家伙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他恨不得能立即踹他一脚。还好身上是清爽的,应该是雷铁帮他清理过。鸡肉的香味从外面飘进来,他揉着腰,慢慢地坐起身。

“媳妇。”

秦勉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对上那双满含温柔的眼睛,忽然就说不出任何责怪的话,两边嘴角不受控制地翘起来。

雷铁在床沿坐下,环住他的背,“媳妇。”

他上身没穿衣服,秦勉在他胸口上拍了一下,靠在他身上,先约法三章,“以后每月最多三次”

让他想不到的是,雷铁毫不犹豫的点了头。他意外地看着雷铁。

“你还小。”雷铁换了话题,“我炖了一只鸡,去盛一碗端过来。”

秦勉眉宇间带出笑意,瞥他一眼,“今天得吃得清淡些。”

雷铁立即站起身,“再躺会,我去熬粥。”

秦勉摇头,“醒了就不想躺着了。”

雷铁从衣橱里拿出一套衣服递给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走了出去。

秦勉传好衣服,拿了一件雷铁的上衣,也走出房门。

屋外炙热的阳光将地面晒成刺眼的黄色,看地上已干得差不多了,估计已是下午了。

秦勉走进厨房,把衣服扔给雷铁,“光着干嘛生怕别人不知道啊”

雷铁接过衣服穿上,摇头,“厨房里有些热。”

秦勉抱住他的腰,懒洋洋地道:“今天是有些热。现在还好,等到了七八月,只怕咱们这屋子里会更热,尤其是咱们的房间,不通风。”

媳妇主动亲近,雷铁生怕他后悔似的快速伸手搂住,“我想过了,尽快将房子扩建。”

“怎么扩”秦勉也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没有闲暇仔细琢磨。

雷铁示意他坐下,“我先熬粥,一会儿再说。”

秦勉摇头,松开他,“我先洗漱。”

洗漱好回到厨房,雷铁已经将粥熬上,难得这家伙还知道在粥里加些配料,青菜和肉末。

雷铁递给他一杯水。

秦勉接过来喝了两口,靠在灶台上,重拾之前的话题,“你刚才说扩建,怎么扩”

雷铁拉他到堂屋。堂屋前后门都开着,通风,比较凉快。

“往西扩建,紧挨西墙砌一栋和现如今这房一样大小的。从咱们房间里隔出一条通道。新房隔成两间,一间做我们的房间,一间做仓库。”

秦勉一边听一边点头,“这样不错。不过,我想把新房做成两层楼的。和你说的一样,从现在的房间隔出一条通道。一楼隔出两间,一间客房,一间仓库。仓库的门设在外面,不必从屋内绕进去。整个二楼是一间,卧室和书房共用,宽敞又舒适。南北窗户都做大些,夏天住着肯定凉爽。再弄个小露台,闲暇时还可喝茶看风景。冬天嘛,咱们可以搬回一楼的房间。”

媳妇比他想得更好,雷铁点头,“听你的。”

等秦勉喝完粥,两人用铃铛叫来喜乐,让他把福叔福婶以及新买的九个人都带过来。

新来的九个人经过一晚上加一上午的休整,再加上有福叔、福婶和喜乐三人的介绍,对有染田居的情况已经有大致的了解。剑道秦勉和雷铁坐在石桌边,几人恭敬地行礼。

“见过大少爷、小少爷。”

喜乐双手叫我站在一旁,疑惑地看了看雷铁,又看了看秦勉。大少爷和平常一样面无表情,小少爷和平常一样温和,但他总觉得两位主子之间的气氛不一样了,比以往更亲密。即使他们的肢体并没有任何接触,眼神时不时地相撞,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契合。

不过,两位主子关系好,对他们做下人的来说是好事。主子们心情好,他们做事也轻松。喜乐便没有细想。

“还请两位主子为他们赐名。”喜乐这么说着,有些好奇。主人为家仆赐名,如果有姓氏的话,通常都是跟着主子姓。两位主子虽然是夫妻,但毕竟是男人,而家里一向是秦勉当家,这新来的九人会跟着哪位少爷姓

九个少年同时说道:“请两位主子赐名。”赐名,有助于他们尽快融入悠然田居。

秦勉明白,赐名是一种让下人尽快开始新生活、增强下人对主家向心力的方式。福叔和福婶是夫妻,且年纪已大,当初他没有想过剥夺他们原来的名字。但这次不同,这些少年年纪还小,大朵涉世未深,具有很强的可塑性,以后将会是他和雷铁的得力帮手。次米高是有必要的。

秦勉也想到了喜乐想的问题,思索片刻,决定把他和雷铁的姓氏都用上。随着他们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和雷铁是男夫妻的事肯定会传得越来越远。与其等着将来有人看他们的笑话,还不如现在就把声势造起来。一件事如果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反而没有什么值得说道的。

秦勉看了雷铁一眼。

雷铁双目注视着他,只有全新的信任。

他轻轻笑了笑,将九个少年依次打量一遍后,说道:“你们先按年纪从大到小排队。”

九人站定后,秦勉道:“从左到右,你们的名字一次是雷秦忠”

雷铁拿起媳妇的手放在腿上,用大掌盖住。

喜乐笑眯眯的。两位主子感情真好。

福叔和福婶也面上带笑。

“雷秦恭、雷秦顺、雷秦诚、雷秦信。”秦勉扭头看雷铁,不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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