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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法德姆短篇故事:入学(下)(1 / 1)

<>伴随着一阵在心中翻腾的狂热乱流,凋零学姐把我按到了一把椅子上,而自己也坐到了同一把椅子上,当然中间隔着我的腿。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翻开了那本散发散发着银紫色光泽的《恶之花》。事实上,她所读的诗文我一个字也不记得了。我原以为自己至少能记住一两句,然而从少女口中读出的每一个字刚一出声,便如她的名字那般凋零在转瞬即逝的时光之流中,我只是任由那行云流水的语音,如美妙而圣洁的咒语流淌过我那早已模糊了边界的躯体。她居然还会这一手?生为涅法德姆烂学渣群体的一员,实在让人跌破眼镜。是不是哪儿搞错了?我不知道,也不重要了。我拥抱着、亲吻着,伴随着柔软胸腔的起伏与震颤,热烈地体会着彼此和合为一的狂喜。人们寄希望与未来,只是因为从未在当下得到最好的。她这样着,任由书本从手中滑落,将那满溢于唇齿间的词语芬芳,直灌入我的呼吸之中……第二,我是被校方工作人员打来的电话吵醒的。我竟爬在图书馆的阅读桌上一睡就睡到了次日上午十点多。而凋零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可能是去上课了?事后证明,这不过是另一个菜鸟思维模式下做出的荒唐推测罢了。我离开图书馆后,去到工作人员在手机里告诉我的地点领取了一枚装有电子传感装置的指戒,有着类似于普通寄宿制学校的校园一卡通的功能,却又远不止于此。和学姐手上戴着的那枚女生戒不同的是,此枚戒指表面的蝎尾鸦图形中,乌鸦的翅膀显出明显的金属质感,看上去就像是由数把长度由上至下依次递减,分别向两侧平伸出去的钢剑组合而成。我在一台平淡无奇的电脑上,完成了自助的新生注册。在涅法德姆,每个人都有各自独立的居住空间,并不存在必须与其他人合宿的规定。每间宿舍的平均大达五六十平米,一个人住已是足够宽敞。新生可以在所有空置的宿舍里任意选择。我在系统文件中调出了凋零学姐的注册资料,选择了同一栋宿舍楼中,位于她住处斜上方的一间空置房屋。这栋位于校园东区的宿舍楼有十层楼高,底部呈半圆形的心形花瓣状阳台层层交错,环绕在香槟色的圆柱形楼体外围,别致中散发着浪漫的气息。站在宿舍七层楼的阳台上可以看到海,而更重要的是,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学姐位于六层的宿舍阳台。两者距离是如此之近,以至于只要我愿意,完全可以从我的阳台直接跳到她那儿。当然,她这会儿应该不在宿舍,然而那些凉阳台上的巧的半透明弹性织物,却依然散发着一股令人着迷的气息随风起舞,承载着我对整个世界死灰复燃的热望,以及若隐若现的淡黄色污迹,在明媚的阳光下熠熠生辉……我回了一趟家,带走了一些需要带走的东西,本想留下一封诀别信,最后只留了一张字条,压在了一个随手抓到的玻璃杯下面。在回到涅法德姆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七点的光景,不知这时候,学姐是不是已经回到了宿舍?虽这一整来,我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都会浮现出凋零学姐的影子,但生而为人的第二欲求终究还是敌不过第一欲求。从早上睁开眼睛到现在,都一直没有吃过东西的我实在是饿坏了。我一头栽进了一家位于河畔的餐厅,用有生以来最好吃且不要钱的牛排套餐填饱了肚子。至此一次,我就爱上了这种外脆里嫩,一口嚼下去汁水四溢的口感,它在菜单上单点的标价是498块,但我只要挥舞一下手中的“魔戒”,就能顿顿吃到这样霸王餐,而就在两前,我还在一口口地咽着午餐肉丁炒饭和连肉丁都没有的罗宋汤配套而成的“前”高中午餐,落差之大简直毫无实感可言。不知不觉间,窗外下起了滂沱大雨,伴随着大风和阵阵雷鸣。这样的降雨量即便打着伞,也注定会变成落汤鸡。我在餐厅里等了好久,却迟迟不见雨势减弱,便再也等不及了,一头扎进了雨幕中,回到宿舍的时候,自然是从里到外湿了个透。我脱下衣服,用浴巾草草地擦了擦身,来到了阳台上向凋零宿舍的阳台望去。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阳台上一个肌肤里透出大理石般光泽的曼妙身影。学姐正定自若地仰头看着我,眼里洋溢着爱欲交织的热切,仿佛她早已感应到了我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在阳台上。我看到她的嘴动了几下,虽是听不清再些什么,但只要看嘴形就能轻而易举地猜出来。我大声对她重复了好几遍相同的话语,但语声却也同样被淹没在了狂风暴雨之中。学姐那娇美可人的脸上露出一个俏皮的鬼脸,好像两人早就达成了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默契。学姐神秘地笑着,取出手机在屏幕上操作了几下,紧接着,就听得自我冲出餐厅时,就似bgm一样萦绕着的校园广播里响起了一首歌曲的前奏。“下面这首歌名叫《无法割舍的祈愿》,由昨担任轮值面试官的凋零同学,送给刚入学的新人r……”凋零学姐对着手机着,那甜美的嗓音却经由广播,和日本女歌手激昂澎湃得有些歇斯底里的歌声一起,在整个校园里响彻起来,“我想对r同学的是,欢迎来到涅法德姆......andiloveyou!”伴随着最后那句娇柔妩媚,又同时饱含着深情的英语飘散在远方的海之际,学姐踩着强劲鼓点的节奏,在阳台上舞动起自己的身体。她的动作幅度并不大,看起来也十分随意,却让人觉得她身上每一个微的局部都在以最赏心悦目的方式运动着。杀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棒的女孩子?!我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鼻孔流淌下来,不只是我,就连那远处堤岸外的深邃大海,也为那鬼魅般的舞姿而着魔,狂热而肆意地翻腾着,掀起阵阵十多米高的巨浪。我的双眼无比热切地注视着那具在潮湿的弹性织物中蠕动着的**,两手却根本没时间去擦流出来的鼻血。看着我的模样,那风中残烛般的少女肆意地发出阵阵撩人的轻笑,把我的亢奋之情撩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而就在我们两个最忘乎所以的时候,空中突然炸响了一阵震耳欲聋的落地雷,把我们两个都同时惊得愣在了原地,片刻之后凋零的神情就变的愈发惊骇起来,我顺着她的目光看相身后的穹,看到空中正悬浮着一片形状怪异的乌云,我仿佛看见有一颗眼珠子在云层中眨了一下,就在下一刻,我眼前闪过一道炙白的强光,只觉得身体撞上了一面厚重的气墙,整个人被震到在地,两耳充斥着高频的耳鸣声。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重又跌跌撞撞地站起身,眼前的景物散射着几重叠影,还有一抹白里带青的光晕驻留在视阈中央久久不散。我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沾满了大大的血滴和疑似粪便的物质,肩头还搭着一块血淋淋的皮肉,一半已经发黑,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焦味。随着这股焦味变得愈发浓烈,我渐渐意识到此刻的自己并没有受伤,至少我的全身上下并没有明显的痛楚和伤口,那么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我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猛然转过身向阳台下方望去,几乎立刻就把刚才那顿还在胃里消化的霸王大餐一股脑儿地吐了出来。学姐的阳台只剩下了原来的四分之三,地板上是掺合着血水的大片焦黑,阳台里侧的落地窗上也像是被浇上了红色的颜料似的,还到处黏浊着大量组织残骸。学姐的上半身仍然在烈火中燃烧,下身的两腿格外妖娆地交叉在一起,在阵阵抽搐中的间隙中,不住地用崩直的脚背拍打着地面,像离水的鱼垂死拍打着尾鳍,鲜红、灰白、黄褐色的大液滴四散黏着在她的臀部、长筒袜还有连裤袜上。而点缀着这一惨烈场景的,是无数如洁白花瓣一般凋落的蕾丝织物碎片,它们曾是如此紧密地联合在一起,如此紧密地贴合并呵护着主人娇柔的**,此刻则亲眼见证了她的毁灭,并和她一起永远凋零在了那灼热烈火和樱红鲜血的双重洗礼之下……凋零学姐的尸体,确切地是尸骸,被装进一个黑色的塑料密封带运走时,已经接近了当的午夜。在此期间,不论是烧焦了的上半身,还是湿透了的下半身,都没少受各种摆弄和丈量。学校的广播响了一个晚上,一首首为死去学姐点播的带着忧伤栖息乐曲,与那个用白色粉记画出了一个人形的焦黑阳台上散发出的死亡气息,随着呼啸的海风回荡在潮湿的空气中,伴我度过了这个难以入眠的夜晚。第二一早,我就被带去了警察局,盘问了两个多时,没有放过任何华彩镜头里最令人羞于启齿的细节。和我受到相同待遇的,还有在凋零学姐来到涅法德姆这一年多时间里,和她发生过亲密接触的六名男生和四名女生,外加两个在校任教的老师。我不知道这样的询问究竟有什么意义,把录音打包起来发给圣诞老人吗?当我回到宿舍楼的时候,楼下和学姐的宿舍门外已经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而警方在这间屋子里搜到的一本日记本上,则详细记载了学姐在一年前来到这所学校以前,亲手杀死当时因强烈反对女儿入学而把她强行软禁在家的父母,并用唐一诺式的手法掩盖罪证的全过程。于是,关于学姐被雷击身亡一事,唯物主义者和心地善良的唯心者就有了截然不同的解读,而我当时乱码一样的心境中,不上有多少和以上二者的交集成分,却包含了有生以来最悲伤的情感体验,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无论学姐所犯下的罪过在世人眼里是对么不可原谅。至于所谓唐一诺式的犯罪手法,我后来还是在一个名叫开花梨的学妹神采飞扬的“科普”中得知的。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那个疯疯癫癫的妮子正在试图服我作为其中一员的轮值决议委员会,通过她把包括唐一诺在内的一群魔女葬在涅法德姆的申请。金色的夕阳在桥面上投下一道纤长的影子。影子的主人是一名依着桥侧护栏站立的少女,她身穿着一套白色底衬的水手服,百褶短裙和大翻领都是相同的绿色,一段白色安全内裤的末端从略短的裙摆下缘露出。不知是染发还是面朝夕阳的缘故,少女长及肩胛的披肩发看上去呈亚麻色。置于脚边的黑色真皮手提书包的高度和白色长袜差不多。少女一只耳朵戴着耳机,这样就能同时听到音乐和桥下传来的深沉汽笛声,目光的焦点在一眼望不到头的金灿灿的河流和河岸一侧堆积入山一样的色彩各异的集装箱之间不时变换着。前两者和后两者的意义,对于少女而言是相同的。便是对于远方未知世界的遐想。这时候,少女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一个不和谐的红点。那个红色点位于她的一根中指之上,仔细一看,竟是血!少女脸露出了不悦的皱眉表情,可转眼就回复了那副清纯可人的模样,把沾有血迹的手指放进娇的嘴里嘬了一口。伴随着好似在有味地品尝着什么的幅唇舌运动,嘴角微微吊了起来。“唐一诺。”少女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你父母的下落,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个叫她名字的声音紧接着道。“哦?”少女应了一个字,语气里对于来人辞的怀疑和不屑十分明显。她差点就要紧跟着脱口而出“这不可能”,但终于还是没有出口。“没错,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下落了。”周鸿肯定道。“那他们在什么地方?”唐一诺问。“我恐怕现在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都找不到他们了。”周鸿道。“什么意思?”“因为他们已经死了,而且尸体也已经被烧成了灰烬。”周鸿道,“而杀人焚尸的凶手,就是你。”少女的沉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突然间失声而笑,道:“警察叔叔你真是太逗了!别的不,就连我一个女高中生也知道,把人烧成灰要多高的温度,我怎么烧?用汽油吗?”“我承认,一个普通人可以得到的任何燃料,要把两个大活人烧成灰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能办到,所搞出的动静也不可能不被人注意到。”“那不就得了,我在我父母失踪前后这段时间的行迹,你们不会不清楚?”少女反问道,“应该不至于有做出你的那种事的机会?”“我们详细调查了你最近一周来的行踪。”周鸿一边,一边向少女的背影靠近了几步,“的确不存在亲自放火焚尸的可能性,但我们同时也注意到一个疑点,那就是这段时间内,你在附近大桥上发呆的时间是不是太多了一点。”周鸿刚一完,就敏锐地察觉到少女秀肩震动了一下。“我……我经常这样一个人站在大桥上发呆的,你可以去问我的同学。”“我问过了。”周鸿道,“可你这段时间的频率可是要比过去高出不少啊。”“因为我的心很乱啊!你知道在我有多担心我的父母吗!”少女脱口道,尾音带上了哭腔,“你身为警察,居然还在家属面前出那种不着边际的话!”“别演戏了。”周鸿丝毫不为所动地道,“你之所以频繁地出现在桥上,不过是要把藏在书包里的尸体碎块往桥下扔。”“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会用这种老掉牙的办法?”唐一诺道,“你们倒是把碎尸块打捞上来看看啊?而且你刚才还我的父母已经被烧成灰了,不是吗?你这种人是怎么当上警察的?起话来前后矛盾,一点逻辑也没有。”“我没你把尸块扔进了河里,你没有把尸碎块扔进水里,而是扔进了火里。”周鸿道,“更准确地,你是把被自己杀害后残忍肢解的双亲的碎尸块,扔进了从桥下经过的过往船只的排气烟囱里。”周鸿又向少女走近了两步,才继续道:“尸块顺着烟囱直接掉进了燃炉里,那里的温度之高,别是人体,就算是你用来杀人碎尸的工具,想必也能融化成铁水?”又是一阵长达十多秒的沉默,周鸿注意到少女正在努力克制着那具线条玲珑有致却尚未发育完全的纤柔躯体的颤抖。“你根本就没有证据。”她终于开口道。“你对了,你的确是实施了一起近乎完美的犯罪,而且以你的年龄也是不可能判死刑的。”周鸿道,“所以,只能由我来结束这一切了。”“你……你要做什么?!”唐一诺要刚要转身,一种奇异的触感就从两腿自下而上地传来。她感到自己折卷到膝盖以下的长筒袜正在快速地沿着自己双腿往上“爬”,而且很快就越过了裙摆。原来,那个名叫周鸿的警察正抓着女学生的长筒袜把她的整个人往上提,而在那惊人臂力的作用下,她真就被那样举到了半空之中。“放开我!救命啊,非礼啊!”少女失声尖叫起来,却根本无人援助,她这才意识到从刚才开始自己所隐隐觉得奇怪的事是什么,那就是有很长一段时间,大桥上都没有行人和车辆经过的动静了。“你放心,我是不会碰到你的身体的,我还嫌脏呢!”周鸿正义凌然地道,“同样请你放心的是,我不会让你死的很轻松的。”周鸿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他就那样提着少女的长筒袜,算准了时机把她从桥上仍了下去。唐一诺下坠了一段距离后,一头载进了一艘从桥下经过的货轮的烟囱,整个人就那样倒栽葱地卡在了烟囱口,上半身整个被箍在了圆柱体中,身体的下半部分暴则暴露在外。在做了几次胡乱的蹬踢后,那在视线中远去的有烟囱和少女所组成的影像,以金红的晚霞为背景,开始在“y”,“t”,“a”,“i”的形象间做不规律的交替变换,变换的速率越来越慢,最终悄然定格在了“y”和“t”之间。颜色也从纯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成了隔着薄薄的弹性织物也清晰透出的焦黑。为那整个过程伴奏的,是少女被举起来的时候掉落在地的手机里,正播放着的那首《光和影的拥抱》,因为耳机从静音口里掉了出来,所以自动转换成了扬声器播放模式。此曲和凋零学姐死时回荡在校园里的那首《无法割舍的祈愿》,居然分别是出自同一部老动画的片头和片尾曲,就连演唱者也是同一人。“在从少女变身熟女以后呢,还有更精彩的呢……”当花酱更加神采飞扬地描述起一种体液受到高温蒸腾后,产生的类似座头鲸喷水的奇特现象时,我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的话。她要是再下去,我好不容易恢复的食欲又要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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