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涵连同沐涵空点头,一致表示,赞同,说;“是的。”
找来水,我冲洗一下,沐涵空和程水涵距离不远,并不避讳,面对我,我问她们说:“墙壁怎么是空的?藏着尸体?”
沐涵空没说话,只是一瞥,看一眼程水涵,程水涵知道沐涵空没安好心,不过,还是按照自己猜想的,告诉我说:“也许是冷藏柜伪装成的墙壁吧。”
我汗,说:“谁设计的寺庙啊,什么都是伪装的,殿堂是,墙壁是。”
程水涵一笑,问沐涵空,说:“你知道不,是谁设计的寺庙。”
沐涵空冷脸,说:“我怎么知道。”
程水涵不罢休,说:“设计寺庙的,一定心眼多。”
我一怔——程水涵说的不错,附和说:“是啊,是一定心眼多。”
沐涵空一哼,不打算讨论寺庙设计人的问题,问我说:“你干嘛非要进去啊。”
我说:“找人呗。”
沐涵空说:“找谁?”
我说:“白藉香。”
程水涵吃醋,说:“你‘挺’关心她的嘛。”
我实话实说。“毕竟,我们认识啊。”
程水涵依旧不罢休,忸怩,说:“怎么没见过,你关心我?”
我汗,说:“美少‘女’,你多强悍啊,难道需要我关心你?”
程水涵一呸,说:“谁强悍啊。”出于气愤,恨不得一撸胳膊,过来暴打我一顿,我不想多说什么,再说,事实已经证明一切,当然不需要我多说,我妥协,说:“好吧,好吧,你不强悍,特别的柔弱。”
沐涵空要过浴巾,帮我擦拭,程水涵不甘人后,让人送来浴巾,接过,和沐涵空一起,帮我擦拭,两大美少‘女’一前一后,帮我擦拭,我当然舒服,不过,担心夏霖雨,我当然不能放纵她们没完没了的擦拭下去,差不多肌肤已经擦干,我提点她们,忙说:“美少‘女’,咱们是不是可以走。”
来到大‘门’,晓风干和天南、地北聊天,抬头,看我、沐涵空、程水涵一眼,过来,汇报情况,对沐涵空说:“尸体清查过一遍,没咱们找的人——”一瞥,意味深长,对程水涵说:“烂头叔的手下倒是不少。”
程水涵冷眼一白,冷淡,说:“你跟我说这干什么?我又不是烂头叔。”
晓风干没多纠缠,问沐涵空,说:“是不是可以走。”
沐涵空说:“可以。”上车,照例是,我、沐涵空、晓风干、程水涵同坐一辆,沐涵空亲在开车,直奔兴福院,兴福院地处城北,左侧紧挨居民楼——密密匝匝的,右侧毗连工厂——没人知道是干什么的,已经荒废多少年,停车,我,连同晓风干、沐涵空、程水涵下来,我傻头傻脑的,迈步径直往里走,不过,晓风干敏感,一嗅,一下子拉住我,呵斥,说:“你想死啊。”
我一怔,说:“什么?想死?”
晓风干冷脸,说:“当然。”
我说:“我怎么想死?”
晓风干懒得解释,一推我,让我往后退,伸手一下掏出枪,对沐涵空,说:“我先进去,出事情,你们掩护。”
沐涵空干净利索,说:“知道。”掏出枪,对准‘门’口,一打手势,示意晓风干,说;“你进去。”
晓风干举枪,往前走,来到‘门’口,停住,听一下,抬脚,狠狠地一踹‘门’,“轰——”的一声响,‘门’一下子倒塌,‘露’出一地弹壳,连同三四个人,无一例外,横倒竖卧,衣服沾满血污,不是心口中枪,就是头让子弹‘射’穿一下子爆裂。
我一阵恶心,问沐涵空,说:“怎么回事?”
沐涵空谨慎,当然不会妄下决断,走进‘门’,踢一脚尸体,问晓风干,说:“看得出他们是什么人?”
晓风干蹲下,捏住一具死尸的衣领,“刺啦——”一下子扯开,看一眼,我:“应该是夏霖雨的人。”
我一惊,连忙的走过来,说:“什么?是夏霖雨的人?”
晓风干说:“是的。”
我说:“为什么?”
晓风干递给我一个纽扣,说:“自己看。”
我一愣,说:“纽扣,能让我看出什么?”
晓风干长吁一口气,和笨人打‘交’道,对于他来说,太苦痛,解释说:“不只是纽扣,而且是定位器。”
“什么?定位器?”我一伸手,接过纽扣,细看一眼,不过,依旧怀疑,说:“是定位器?真的吗?”
晓风干说:“是真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晓风干一指,说:“你看,一闪一闪的。”
我盯住纽扣,仔仔细细的观看——不到芝麻粒大小,一个光电确实一闪一闪的,不过,我依旧奇怪,问晓风干,说:“你是怎么注意到的?”
晓风干冷笑一下,当然不会告诉我,敷衍说:“碰巧了,偶然呗。”
程水涵跟过来,忧心忡忡的,说:“我夏霖雨姐姐的人怎么会在这?”
晓风干没说话,只是一瞥,注视沐涵空,沐涵空蹲下,摆开死尸的手,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来这应给是给夏霖雨护驾的。”
我的心一下子提起,我忙说:“什么护驾?”
沐涵空说:“是的,是护驾。”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沐涵空指一下死尸的手指,说:“经常开枪的人,手和别人的不一样。”
我一惊,拉过死尸的手,细看,沐涵空说的不错,死尸的手,和普通人的手,的确不一样。
程水涵紧张,说:“我夏霖雨姐姐的保镖出事情,她呢?会不会——”
我不敢多想夏霖雨可能出事,可是,事实摆着,却又让我没办法不多想,担忧,说:“夏霖雨会不会出事情?”
沐涵空不置可否,事实摆着,她没法硬说夏霖雨没出事情,可是,说出夏霖雨出事情,却又怕我说她乌鸦嘴,招我不高兴。
往里走,路过三块石碑,我并没在意,不过,程水涵一声叫。“看——”吓我一跳,却让我一下子站住,我问她。“怎么了?”
沐涵空一指,说:“不是安放在你们学校博物馆的?怎么搬到这里了?”
我细看一眼——真的,三块石碑,都是清朝的,不就是一直安放在我们学校博物馆的,我诧异,说:“是啊,怎么会在这?”
沐涵空过来,细看一眼石碑,问我说:“你确信是安放在你们学校图书馆的吗?”
我确信,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