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涵空接过,看一眼,冷笑一下,说:“到底是老狐狸。”
我关切,说:“怎么说?”
沐涵空并不急于说明,一转手,把卡递给我,说:“看看,看看你是不是能够看出什么呢?”
我接过卡,看一眼,一下子发懵,说:“945?什么意思啊。”
晓风干鄙视我,说:“没知识。”
我不愤,说:“我怎么没知识?”
晓风干和我顶牛,说:“你有知识吗?有知识,你不知道945是什么意思?”
我依旧不服气,说:“怎么不知道945,我就没知识了啊。”
沐涵空没兴趣听我和晓风干斗嘴,‘插’话,说:“945是945年。”
我一怔,说:“什么?”
晓风干说:“是啊,945指的就是945年。”
我说:“你们怎么知道的?”
沐涵空说:“因为,郑萱翠打算让我们去一个地方。”
我汗:“既然郑萱翠打算让我去一个地方,为什么不写出‘门’,左拐或者右转啊。”
晓风干直白说:“文盲。”
沐涵空虽说没明说,不过,对于晓风干给我的评价显然表示认同,我气不过,说:“我怎么文盲了?”
晓风干说:“你想想,在省城,945年的古建多吗,不就是一个吗?需要给你写清楚怎么走路,出‘门’左拐、右转吗?”
我尴尬,不过依旧不服,说:“945年的古建难道真的只有一个吗?”
程水涵看不下去,‘插’话,说:“是的。”
我说:“哪个?”
程水涵说:“兴福院。”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程水涵说;“你没去游览过吗?介绍不是写着兴建于五代后晋开运二年吗?”
我说:“五代后晋开运二年是945年?”
程水涵说:“当然。”
我对于历史不熟悉,依旧不太相信,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晓风干嘲讽,说:“介绍中写的呗,五代后晋开运二年(945年)。”
我汗,不由的惭愧,常识‘性’的东西,我怎么忽略了,闭嘴,我没再多说话,晓风干问沐涵空,说:“是不是找点人过来。”
我奇怪,按耐不住,‘插’话说:“找人?为什么?”再说,沐涵空带来的人已经不少了啊。
沐涵空一‘插’腰,嫌弃我朽木不可雕也,说:“你想想看,郑萱翠为什么写945?”
我汗,说:“你不是说的,她想让怎么去一个地方吗?”
沐涵空说:“可是,她为什么不直接写兴福院?”
我一愣,发傻,说;“是啊,为什么?”
沐涵空说:“我想,她被挟持了,直接写兴福院,会让人发现,而且,会对她产生不利吧。”
我一下子紧张,担忧,说;“被劫持了?郑萱翠?”
沐涵空说:“是的,我想是。”
我不太信,说:“可是,她多‘精’明啊,难道会让人挟持吗?”
沐涵空说:“可是,比她‘精’明的不乏其人吧。”
我一怔,说:“谁?”
沐涵空说:“蒋立言、赵冲星、沧‘波’。”
蒋立言、沧‘波’,我知道,他们‘精’明,不过,沐涵空提起赵冲星,真是让我没办法服气,我争辩,说:“赵冲星?赵冲星怎么‘精’明啊?”
沐涵空懒得多说,说;“咱们赶到兴福院,你自然可以知道呗。”
打手机,晓风干又叫来十几个人,而且打开后备箱,我跟随晓风干、沐涵空凑近,看一眼,装载着不少枪支、弹‘药’,我汗,说:“犯得上吗,这么大的阵仗。”
晓风干说:“当然,而且,未必够用呢。”
我说:“为什么?”
晓风干说:“你知道不,郑萱翠不只是‘精’明,而且手下强手不少,她来这,一定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而且,一定知道来这代表什么,一定做好准备,带来自己的‘精’干人马,如果,她陷进去,说明对手实力强大,让她根本没办法应对。”
我叹服,晓风干‘精’明,至少比起我‘精’明太多了。
掏出一把枪,程水涵带好,虽说,我不会开枪,不过,她依旧挑出一把递给我,说:“打不死别人,总还可以吓唬吓唬别人吧。”
我感慨——程水涵对我的要求真不高,不过,话说回来,我上进,真不喜欢让人看不起,我接过手枪,说:“要不你教教我。”
沐涵空一笑,不等程水涵说话,抢生意,率先开口,说:“我教你。”
程水涵不乐意,说:“我教。”
两大美少‘女’对视一眼,火‘花’四‘射’,谁都没法压倒谁,干脆让我做出抉择,全都注视我,说:“你说,打算跟谁学?”
我为难——跟沐涵空学,得罪程水涵,跟程水涵学,得罪沐涵空,当然都不可以,思量一下,我说:“干脆你们一起教我吧。”
来到角落,两人指导我,我对于和打架斗殴相关的事情悟‘性’不错,她们一说,我一听,消化吸收一下,算是明白,不过,在沐涵空和程水涵看来,只是听听当然不可以,一指,说:“来,开两枪,实践一下。”
我扬手,对准墙壁,一扣扳机,“啪——”的一声枪响,子弹集中墙壁,墙皮飞散,“当——”的一声响,我一惊,说:“什么动静?”
沐涵空疾步走近墙壁,查看一下,一招手,叫来手下,命令说:“把墙皮都给我铲掉。”
大家动手,“卡——卡——卡——卡——”一转眼铲掉一大片墙皮,沐涵空‘摸’索,指尖冷不丁的一扣,使劲,咔吧一声响,一道暗‘门’摊开,大家一捂鼻子,不由的感慨——太臭了。
沐涵空捂住口鼻,往后连忙的一退,示意手下,进去查看,手下进去,出来,托着三具尸体,提溜眼尖一指,说:“不是杠头吗?”
我一惊,连忙的一探头。“真的,不是杠头,是谁啊。”
程水涵神情‘阴’冷,说:“他怎么会在这?”
沐涵空没兴趣搭理杠头的事情,问手下,说;“里面还什么?”
手下久经沙场,不过,受到刺‘激’,依旧让他们心绪不平,说:“是尸体,不知道多少。”
把尸体藏在墙中,创意,不过,我当然不会表示赞许,而且,不由的担忧,不顾恶臭,连忙的往前走,钻进墙壁,我要来手电,照来照去,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尸体,不过,查看一遍,万幸的是,并没白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