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一热,往上蔓延,兄弟我不由的一颤,毕竟,程滴碎是美女,又主动贴住我,一挺宫腰,和我发生摩擦,不管她居心何在,毕竟是挑逗,难免不会带给兄弟我不安定,并且躁动吧,不过,兄弟我坚持原则,当然不会轻易地妥协,依旧回复程滴碎,说;“不。”
程滴碎懊恼——不识抬举,是吧,不过,依旧不打算让我开开眼,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美女发飙,依旧坚持以理服人,并且,又一挺宫腰,让我体味到什么叫做美女带给男人的温柔,说:“你看,大夏天的,大家穿的多少啊。”不过,重点是她穿的不多。
兄弟我可是见过世面的,夏霖雨裹着浴巾,在家,招摇过市,我都临危不惧,依旧坚挺,程滴碎穿的连衣裙不过就是太短,领口太低,露出的沁雪肌太多,在兄弟我看来,当然没什么,想要撼动我,自然不可能,而对于程滴碎来说只能是妄想,我岿然不动,装糊涂,说:“怎么了?”
程滴碎的手一下子攥紧——好歹,兄弟我也是男人吧,她说出话,我怎么一点正常的反应都没有,难道兄弟我不正常,不过,没关系,程滴碎才学了得,加把劲,就算是木头嘎达,植物人,在她看来,也一定可以让我产生她想要的反应,说:“你看,房前屋后,杏花、梨花、桃花,可都开放呢。”当然,不欣赏一下,当然资源浪费,何况又是和美女一起,说不定,还可以搂住,让她和我依偎着,不过,让她失望的说,她是美女,夏霖雨可也美女吧,而且,兄弟我住下,搂住程滴碎依偎,欣赏杏花、梨花、桃花,而不把夏霖雨撇下不管,让她独守空房,回去,我可怎么向她交代,而夏霖雨要是能够不闻不问,只当什么都没发生,又怎么可能啊。
兄弟我咽一下口水,虽说程滴碎描绘的远景美好,不过,我依旧坚持原则,硬挺,说:“不了。”
程滴碎不只是手痒,而且脚痒,恨不得一抬脚,直接踹死我,不过,程滴碎到底不是凡人,忍耐力了得,一咬牙,还是忍住,继续让我切身体味什么叫做美女的温柔,而且变本加厉,一扭宫腰,和我产生摩擦,让我的心口不由的一热,豁出去,打算卖弄一把子才情,说:“你看洼地,油菜花黄色的,多招摇。”
我自诩文化人,不过,和程滴碎相比只能算是文盲,压根没领会程滴碎提及油菜花存在着什么用意,傻了吧唧的,问她说;“怎么了?”
程滴碎了解我,对我也算是知根知底,倒也不奇怪,再说,一文盲,要是知道她说话什么意思当然不正常,开导,说:“你知道茶道吧。”
兄弟我崇尚中华正统,对于歪门邪道不感兴趣,虽说日本av发达,对于丰富我国的文化产生做出难以磨灭的贡献——不管是不是岁禁,可都不禁不住,生命力顽强,蟑螂都自愧不如,说:“不知道。”
程滴碎嫌弃——连茶道都不知道,日本动漫,真是白看了,不过,没关系,程滴碎不是老师,可却不介意客串一把,过过瘾,给我科普,说:“在日本,油菜花是御供之花,在茶会中,茶道大师津田宗及就插过两次。”
我对茶道不感兴趣,至于津田宗及就是干什么,在我看来,压根跟我没关系,至于他插什么花,是不是油菜花,对于我来说,当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兄弟我依旧不开窍,痴呆似的,说:“怎么了?”
程滴碎抽动一下手指,心口起伏,要说,兄弟我和她真是冤家,诚心挑战她的忍耐力,不过,她是谁啊,白富美不算,还是警花,自然不会输给我,强忍一下,依旧展示给我美女的温柔,而不是警务人员的粗暴,继续开导我,说:“知道乾隆皇帝吧。”
乾隆皇帝?知道?兄弟我好歹上过高中,好吧,要说不知道,估计,不需要程滴碎动手,历史老师直接发飙,都会把我拉回去暴打一顿,泄愤吧——上课,你是怎么听讲的,考试,又是怎么过关的,难道作弊不成吗,我说:“当然知道。”
程滴碎说:“知道不,乾隆对于油菜花可是赞赏的哦。”当然,我大清朝皇帝,一号首长,赞赏的花,难道还不值得兄弟我留下,欣赏一下吗?甚至,兄弟我是草民,不跪下,表达一下崇拜可都不太正常吧。程滴碎一眨明眸,仰视我,期待兄弟我给她一给让她满意的答复,不过,让她失望的说,兄弟我见识短浅,想一下,不由的提出一个疑问,问程滴碎说:“乾隆可是皇帝啊,他怎么会赞赏油菜花?”再说,大领导眼界高,吃的、喝的,都是顶级的,开饭,给他端上一碗糙米饭,他还不得直接踹桌子。
程滴碎不喜欢我质疑她说的话的真实性,而且,她说的是实话,不是瞎话,并且找出凭据证明她说的话的真实性难吗?她一笑,对我说:“黄萼裳裳绿叶稠,千村欣卜榨新油。爱他生计资民用,不是闲花野草流。”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说话,怎么冷不丁的,改版说起文言文?不过,兄弟我到底读过书,不是文盲,一下子明白程滴碎说的是什么,不过,依旧不太确信,说:“真是乾隆作的诗。”
程滴碎一呸,一下子没忍住,没再让我体会什么叫做美女的温柔,而是一下子变脸,让我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美女的暴戾,抬脚一踹我,说:“不信,你自己查书去。”
兄弟我的屁股一痛,查书?兄弟我看的书还少吗?别说看出,看到路牌,带字的,我都眼晕,别说去查什么书,我直白,说:“不去。”
程滴碎爽利,说:“既然不去,姐姐我说的就是真的。”
我不愤,说:“凭什么啊?”
程滴碎理直气壮,说:“你没法证明是假的,姐姐我说的自然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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