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套?怎么美女一黏住我,都喜欢累了啊,可是,俗套不俗套的,程滴碎不在乎,而在乎的只是一点,管用就行,我没办法,程滴碎累了,我硬说她不累,话语权不在我的手中,解释权归程滴碎属有,自然是瞎掰,不过,总是让她压着,却也不行吧,兄弟我要让她移开,只能亲力亲为,一伸手托住程滴碎的屁股往上抬,程滴碎俯视我,一口说自己累了,却又使劲,屁股往下压。
我一瞪眼——美女,你诚心搞对抗,是吧,责怪似的,对她说:“美女,你不累了吗?怎么又使出气力了?”
程滴碎厚黑,使劲了又怎么样,大不了不认账,说:“我没使劲。”
我恨不得一呸,说:“没使劲,我抬起,怎么遇到阻力啊?”
程滴碎一哼,刁蛮,说:“是重力。”
我叹服——要说,程滴碎可真是厚黑啊,一窈窕淑女,才多重啊,屁股不使劲,难道兄弟我一男的,愣是没法抬起来,不过,程滴碎嘴硬,和她掰扯,当然不会产生什么我想要的结果,再说,兄弟我是男的,又不缺力气,大不了再使一把子力气,把程滴碎的屁股抬起来,不就得了吗?兄弟我一较劲,手托程滴碎的屁股往上抬。
程滴碎以牙还牙,屁股硬是往下压,兄弟我虽说是男的,不差气力,可是,扛不住一点,程滴碎居高临下,位置好,再说,人家可是练过功夫的,没办法,兄弟我使用蛮力,打不到目的,只能改变策略智取,说:“美女,咱们总不能一直待在这耗着吧。”
程滴碎心胸广阔,当然没兴趣一直待在车中窝着,一点头,说:“好吧。”
我大喜,忙说:“要不,你起来。”再说,程滴碎不起来,兄弟我怎么开车啊。
程滴碎起来,虽说不再反对,算是和我达成共识,不过,贼不走空,何况程滴碎是警察,抬抬屁股虽说可以,可却必须讲讲条件吧,说:“凭什么,让我抬起屁股啊。”
兄弟我久经战阵,当然知道程滴碎什么意思,爽快,说:“说吧,你打算让我干什么?”
程滴碎是直爽人——虽说,毕竟喜欢玩阴的,不和我兜圈子,直白说:“我要去看海。”
“噗——”兄弟我一喷——看来,而且拉上我?可是,张静涵怎么办,我当然不能同意,可又没法生硬的回绝,毕竟,我不答应程滴碎,她毁约,不抬起屁股,我可怎么办?开车,追上张静涵,自然不是可以指望的,只能智取,说:“大海,有什么好看的。”再说,来省城,不到一年,没少看海,看海,对于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新鲜的,带给我的感觉,就是和常驻北京的让路过**广场一样,何况程滴碎常住省城,是省城人。
程滴碎没少看海,一人跑去看海,和拉上我陪她一起跑去看海,带给她的感觉,和享受当然不一样,坚持说:“就是想要看。”
我不高兴——美女,可也要讲理吧,再说,兄弟我近似是有妇之夫,却不是程滴碎的吧,她干嘛缠住我,让我陪,不过,程滴碎是警花,和她直说,万一,惹她不高兴,怎么办,并且,关键的,她的屁股可还压住我呢,握住我的命根子,兄弟我可不敢轻易冒险,得罪她,试探说:“为什么啊。”
程滴碎倒也不是不讲理,生拉硬拽,让我陪她跑去海边看海,可总需要一个由头吧,想一下,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噗——”我激动,不由的一喷——春天,美女,你过糊涂了吧,提示她,忙说:“现在是夏天。”
程滴碎没过糊涂,当然知道现在是夏天,可却依旧振振有词,说;“春天,没去,遗憾啊,夏天,补上。”
“噗——”兄弟我又一喷——感情,看海,还带后找补的啊。
没话说了,谁让程滴碎让我陪她跑去看海,有理有据,而不是无理取闹呢?我妥协,答应程滴碎陪她跑去海边看海,开车,离开洋楼,往市区外走,来到海边,遥望远处,散布着不少小岛,其中,比较大的叫双廊玉矶岛,修着十几栋别墅,以前来海边,兄弟我坐公交车,不走高速,走辅路,当然不可能注意到,看一眼,我好奇,说:“是干嘛的?”
程滴碎是本地人,又是干警察,省城的事情,她没什么不知道的,没多想,说:“是沧波家的。”
“什么?沧波家的?”我一下子提起注意,问程滴碎说:“是干嘛的?”
程滴碎鄙视,说:“还能是干嘛的?到处都是美女呗。”
兄弟我虽说还没走进社会,接触太多的花花绿绿的世界,不过,联系一下之前门墩透露给我的洋楼二层隐藏的秘密,让我一下子明白程滴碎说的代表的是什么,不过,兄弟我死性,还是确认,说:“难道,是他和一群美女滚在一起厮混,‘啪——啪——啪——’?”
程滴碎直言不讳,说:“是的。”
我好奇,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程滴碎一怔,当然不想让我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冷脸,说:“管你什么事?”
我没话说,谁让,程滴碎是美女,使用冷暴力,冷不打算告诉我,我又能怎么样?再说,别忘了,程滴碎可是警察,她知道,沧波带一群美女上岛厮混,“啪——啪——啪——”,万一是出于业务需要,我瞎打听,是不是可也不好呢?
停车,我和程滴碎下来,往海边走,不过,程滴碎言不由衷,并不急于让我陪她跑去海边看海,而是提出,说:“要不去租一间房?”
我吓一跳——租房?干嘛,忙说:“难道,要住下?”
程滴碎直言不讳,说:“是啊。”不过,为了避免让我过度联想,又连忙的解释,说:“你看,面对大海,建筑房屋,是不是带有艺术味道呢?而且,咱们入住,说不定还会被人认为是画家和音乐人呢。”
可是,被人认为是画家、音乐人,重要吗?再说,遥望一样,一排房屋矗立着,虽说面对大海,带有一点点艺术味道,可是,和程滴碎住下,毕竟是开房吧,却又自然没法让兄弟我不多想,回绝说:“要不,还是算了吧。”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