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辆车鱼贯驶入高速路,我依旧不时的瞟一眼后视镜,夏霖雨坐车,和我坐车差不多,对于目视前方没什么兴趣,而是歪着,注视我,问我说:“你看什么后视镜?”
我实话实说,告诉夏霖雨说:“尾巴呗。”
夏霖雨不用看,就知道提溜和杠头正在跟踪她和我,再说,对于他们的跟踪,夏霖雨已经习以为常,要是他们不跟踪,甚至会让夏霖雨不适应,说:“没什么,管他们呢?”
可是,尾巴,除去杠头和提溜,可还包括榔头和咸鱼干吧,我提示夏霖雨,说:“之后,还包括别人呢?”
不过,出乎我意料,提溜和杠头跟踪夏霖雨,夏霖雨知道,榔头和咸鱼干跟踪她,她也知道,一笑,说:“你说的说他们啊。”
我一怔,没反应过来,说:“他们?谁?”
夏霖雨一哼,厌恶,说:“还能是谁啊?榔头和咸鱼干呗。”
我惊诧,说:“你怎么知道的?”
夏霖雨得意,说:“我多敏感啊。”
我一颤——虽说,知道夏霖雨说的“敏感”指的说什么,说什么意思,不过,还是不由的多想,我碰一下夏霖雨,夏霖雨抓住我的脊背,回应我,会不会狠狠地一抓挠?
来到学校,我和夏霖雨没迟到,得益于的当然说开车,毕竟比起走路快,停车,我和夏霖雨往里走,不过,一个手机打来,“叮铃铃——”的一直响,我接通,还没等问,打来的是谁,程滴碎火急,已经开口,说:“回来,我在停车场等你。”
我回头,扫视一眼停车场,程滴碎开benz,距离我和夏霖雨的x5不远停放着,她落下车窗,一招手,并且,示意我过去。
我苦脸,兄弟我不想过去,毕竟,我还要上课,再说,让夏霖雨发现,我和程滴碎混在一起,万一,多想,怎么办?勾三搭四,沾花惹草,可是,她最忌讳的,并且,谁不知道,夏霖雨多疑,喜欢胡思乱想的,可是,不过去,程滴碎又会怎么样,和我善罢甘休,兄弟我当然不指望,说不定还会钻出车,跟过来,一把抓住我,我想一下,要想不惹麻烦,自然要给程滴碎一个交代,先把她稳住,我说:“什么事情,要不我先去教学楼,等一下,我回来,再和你谈?”
程滴碎不喜欢讨价还价,说:“不行。”
我汗——美女,你诚信值我于死地啊,不过,置之于死地而后生,却又不是不可以,我想一下,说:“要不我把你介绍给夏霖雨?”
程滴碎倒是不介意认识夏霖雨——不过,夏霖雨是谁,她显然是知道的,说:“好啊。”
我接茬,说:“再给她介绍一下,你调查她?”
程滴碎一怔,一下子警觉,说;“你打算干什么?”
我平淡,不过,确切的说,是厚黑,说:“不干什么啊,既然介绍你们认识,总要让你们之间深入的了解一下吧。”
程滴碎调查夏霖雨,虽说不是秘密的,可是,调查人,了解别人的**,毕竟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好事,再说,夏霖雨家不是普通人家,踹一脚,什么都不说,窝囊,自己知道,自己忍下,不给别人找麻烦,而且,要知道,夏霖雨不怕事,还喜欢闹事,别人不惹她,她还都找茬,招惹别人呢,现在,程滴碎调查她,她不急眼,才怪呢吧,定然会要程滴碎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不然,估计不少政府机构都没法消停,程滴碎识大体,顾大局,不给领导找麻烦,忍一下,总算妥协,说:“好吧,你先去教学楼。”
来到教学楼,我把夏霖雨安顿下,再说,遇到张露清,两人黏在一起,聊的热火朝天,自然压根没空闲搭理我,我找一个借口,溜出教学楼,急匆匆地赶到停车场,不过,还没等我走近程滴碎的benz,她一下子冒出来,一把抓住我,竟然猛地一下往一边拉,我一惊——突袭啊,你,美女,忙说:“你——”不过,还没等我说出:“干嘛。”程滴碎一摆手,却又连忙的示意我,闭嘴,别说话。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按照程滴碎示意的,连忙的闭住嘴。
来到灌木丛,程滴碎一拉我,让我和她蹲下,气愤,说:“你干的好事。”
我汗——兄弟我又不是雷锋,怎么又干好事了,我不愤,问她说:“怎么了?”
程滴碎愤恨,可却并不急于解释什么为什么,她说美女警察,擅长动手,一伸手,掐住我,狠狠地一掐,兄弟我疼啊,不过,反应及时,总算没叫出来,可却愤恨——美女,你什么毛病,帕金森症啊?可是,话说回来,帕金森症,应该就是自己一人哆嗦吧,怎么可又牵连上我,瞪一眼程滴碎,她说美女,我自然不能以牙还牙,跟她动手,再说,程滴碎虽说是美女,可却说美女警察吧,打架斗殴不只是专业,而且打架斗殴还是她的职业吧,而兄弟我打架斗殴,连票友可都算不上,跟她开练,不只是犯贱,还是找死吧,兄弟我明智,当然不会和程滴碎动手,不过,君子动口不动手,兄弟我长嘴说干嘛的,却也不能闲着吧,我理论,质问程滴碎说:“你干嘛?”
程滴碎理直气壮,大言不惭,说:“不干嘛。”
我看一眼胳膊——都紫了,好不,说:“还说不干嘛?”怕程滴碎不认账,一伸胳膊,当做物证,给她看,程滴碎看一眼,可却不以为意,说:“不就是掐一下吗?又算什么啊。”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