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我又来?什么意思?不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夏霖雨又犯坏,说:“难道,你还不满足吗?”
暧昧,兄弟我一下子紧张,夏霖雨继续加码,说:“可是,到底多少次,才能满足你?”
我汗——多少次?我一次,还没得逞呢,好吧,忙说:“没。”
夏霖雨一白,奸猾,说:“没?你干嘛扑倒我?”
我说:“没”意思说我没和夏霖雨发生多少次,让她和我得到满足的事情,好不;可是,夏霖雨一说,却又怎么让事情似乎一下子变味了?我辩解,忙说:“不,我没对你存在什么别的意图。”
夏霖雨矫情,再说,她冤枉我又不是头一次,而且不知道已经多少次,不在乎再多冤枉我一次,说:“不是,你扑倒我。”
我愤恨——美女,你亏心不,据理力争,说:“还不是你对我施加暴力吗?”
夏霖雨演技不错,不秀一下,太对不起自己,她抽泣一下,说:“你又冤屈我。”
什么叫“又”?怎么听起来,似乎兄弟我没少冤屈夏霖雨,要说兄弟我可也是不是太冤枉了啊,再说,一直蒙冤的,可都是兄弟我,我不认账,说:“我,我怎么冤屈你了?”
夏霖雨心理素质还算过硬,说:“我是窈窕淑女啊,窈窕淑女怎么会对人施加暴力啊。”
亏心不,你,我盯住夏霖雨,恨不得咬牙,夏霖雨是窈窕淑女,可却压根没少对我施加暴力吧,我冷笑一下,说:“未必吧。”
铁证如山,再说,刚才,她还对我拳脚相加呢吧,夏霖雨想一下,自己说的确实存在问题,不够完满,不过,没关系,大不了继续矫情,说:“可是,我可是立志做贤妻的人啊。”
我不否认夏霖雨立志成为贤妻,说:“是啊。”可却依旧糊涂,说:“可又怎么样?”
夏霖雨一哼,当然不指望自己开窍,说:“成为贤妻,可是需要爱心的。”
爱心,当然,不然,又怎么可能成为贤妻呢,不过,兄弟我真是不开窍,依旧糊涂,说:“可又怎么样?”
夏霖雨直接挑明,说:“美女我,一片爱心,疼人,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打人啊。”
说的,在理,可又和事实严重不符,我一哼,没搭理夏霖雨,依旧压住她。
夏霖雨愤恨,她说一堆,竟然白说了,不过,没关系,动口不行,动手呗,再说,她说理论派,可却本来就是实干派吧,一挺宫腰,不只是我压住夏霖雨,而且变成她抵住我,夏霖雨扭动,和我产生不算剧烈,可却真是要命的摩擦。
我一下子慌了,虽说,兄弟我压住夏霖雨,可以控制夏霖雨的美腿,可是,夏霖雨扭动宫腰,却又兄弟我断然无法管控的,再说,只要我依旧压着夏霖雨,她扭动宫腰,就会和我产生摩擦,至于引发的后果,是男人的,都知道。
可是,一挺身,起来,又会怎么样?要说是放虎归山,可也差不多吧,兄弟我一下子犹豫,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可是,一阵阵亢奋,却又让我不容迟疑,必须做出决断,并且,不是多选,是单选,连忙的一挺,起身,不过,还是晚了一步,让我呼呼地粗喘,低头,看一眼,情况一下子不乐观。
夏霖雨得意,而且,不挑衅一把,当然不可能,一笑,问我说:“你怎么不压住我了啊。”
我没话说,说多了,话题太敏感,而是提示夏霖雨,说:“美女,第一节课,咱们是不是还要过去上?”
夏霖雨历来全勤,当然不会允许自己迟到,忙说:“走,走——”不过,看我一眼,却又余怒未消,继续给我扣帽子,说:“都怪你,让我玩物丧志,差点耽误了去学校上课。”
什么?我一怔——玩物丧志?夏霖雨把我当成什么了?跑车,还是游艇?再说,一直闹腾,耽误时间的可是她,好不好,怎么又把责任推给我?不过,看一下表,时间真的已经不多,而且,和夏霖雨理论,毕竟说持久战,兄弟我耽误不起,让夏霖雨扣帽子,冤枉了,我认了,没废话,拿过长裤,赶紧的穿上。
下楼,我和夏霖雨往停车场走,夏霖雨穿跟鞋,触碰地面,一声声脆响,特别的悦耳,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穿跟鞋的,不是夏霖雨,就是鞋跟碰到地面,发出声响,对于我来说,却也不可能悦耳,来到车边,夏霖雨习惯性的一拉车门,打算自己开,不过,想一下,却又改变主意,一抬头,对我说:“你开。”
我一怔,没反应过来,说:“怎么让我开?”
夏霖雨为我着想,说:“你不是练车吗?开车去学校,你来,不是顺道。”
我感慨——夏霖雨为我着想,可还真是周到,不过,却又担忧,说:“车多啊,会不会出事故?”
夏霖雨不在意,说:“大不了赔钱呗。”
到底不差钱,我感叹,可却依旧担心,说:“可是,撞到人呢?”
夏霖雨珍视生命,再说,人命关天,是吧,不过,要想让夏霖雨没辙,可还真是不容易,她想一下,说:“要是遇到情况,可能撞到人,你就转方向,不管撞到车,撞到桥墩,撞到路灯杆子,都无所谓。”
“可是,车呢?”毕竟,夏霖雨的x5,可也是不便宜吧,我担忧,说:“撞坏了,怎么办?”
夏霖雨一笑,显然,兄弟我忽略了一点,比起张静涵,夏霖雨还不差钱,说:“大不了,换一辆呗。”
上车,我开车,夏霖雨坐车,带给我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不过,话说回来,要是x5是我的,而不是夏霖雨的,我开车,带她出去,带给我的感觉是不是更加来劲呢?不过,买x5,对于兄弟我来说,自然还需要努力,现阶段,可以做到的依旧只不过是妄想。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