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涵空没兴趣啰嗦,喜欢使用事实说明问题,对我说:“你甩甩手。”
我愤恨——兄弟我贱啊,沐涵空不拉扯我的手,让我疼了,我反倒自己甩手,折腾自己,让自己钻心的疼,果断的回绝,说:“不。”
沐涵空一歪嘴——没办法,孺子不可教也,抬手,一摆,啪的一声响,打到我的,让我不由的一惊,再说,我是手腕脱臼,沐涵空又打我的手,来一下,还不把我疼死啊,心头一紧,额头冒出一层汗,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沐涵空打我的手,我的手是疼的,可却并不剧烈,远远地比不上刚才她和我握手一拉一扯的,我一怔,不由的奇怪。“怎么回事?”
沐涵空懒得解释,一指我的手腕,说:“你说呢?”
我的心一动,沐涵空打我的手,可是带给我的痛却远不是之前的,难道我的手腕的脱臼已经治好吗?我兴奋,可又不太敢相信,毕竟,手腕脱臼可是没少让我受苦,难道什么措施都没上,竟然就能治好了,试探着,我甩动一下手腕,不怎么疼;又甩动一下,依旧不怎么疼;再甩动一下,依旧不怎么疼;继续甩动一下,沐涵空不耐烦,说:“你‘抽’风啊,甩来甩去的没完了?”
我尴尬——虽说,甩手腕,未必是‘抽’风,而‘抽’风的临‘床’表现似乎和甩手腕也没什么关联,可是,一连甩手腕三次,也应该可以证明我的手腕脱臼已经治好,自然没必要继续不停地往下甩动,不然,看起来,似乎比较傻。
还剩下一只手,不过,沐涵空却没兴趣给我治好,我虽说感谢沐涵空给我治好一只手的脱臼,可是,好人做到底,给我治疗脱臼,总不能只干到一半吧,我不太高兴,问沐涵空,说:“剩下的一只,你怎么不给我治疗?”
沐涵空斜楞我一眼,她看我不顺眼,憋着一口恶气,当然不会一次‘性’把我的两只手的脱臼全都治好,留一个尾巴,怎么也得让我多受一点罪,不过,她没一次‘性’的治好我的两只手的脱臼,却又不只是由于她看我不顺眼,打算让我多受一点罪,没搭理我,对张静涵说:“我饿了。”
张静涵回过神,沐涵空把她留下,不管理由是什么,借口总是她饿了吧,再说,虽说沐涵空不地道,无视做好事做到底,当屁话,给我治疗脱臼,可却只管一只手,可是,毕竟,我的一只手的脱臼,沐涵空还是治好了,张静涵理所应当的感‘激’沐涵空,忙说:“我去做。”可是,一转身,还没等她迈步往前走,沧‘波’一声喊,却又叫住她,他急于赶时间,不打算耽误,说;“不要做复杂的。”
不做复杂的,自然没法拖延时间,沧‘波’裹挟张静涵带她回去,时间还来得及,再说,沐涵空强留下张静涵,借口不是她饿了,既然吃完了,不饿了,她又还能拿什么借口强要沧‘波’留下张静涵,沧‘波’‘精’明,张静涵愤恨,而且,Roland善解人意,沧‘波’想什么,打什么算盘,他全都‘洞’悉到,而且,知道了,不拍一下马屁,多可惜,他扫视一眼,我们带回的草编包还没搬进厨房,过来,翻腾一下,一怔,说:“怎么,还买了蓝纹?”张静涵没搭理他,不过,Roland倒也不在乎,献媚,对沧‘波’,说:“直接上火烤一烤,抹在面包上,和豆腐‘乳’抹在馒头上一样。”
沧‘波’不待见Roland,不过,Roland提出的建议倒是让他满意,豆腐‘乳’抹在馒头上,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简单,而热‘奶’酪抹在面包上和豆腐‘乳’抹在馒头上一样当然也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简单,沧‘波’一点头,表示同意,拿过蓝纹,往前一扔,命令张静涵说:“就这个。”
张静涵一伸手,接过蓝纹,当然不会愿意,和豆腐‘乳’抹馒头一样,耗费不了多少时间,她把热‘奶’酪抹面包端出来,沐涵空吃的再快一点,吃完,沧‘波’一拉她,强要带她走,沐涵空如果不再找别的借口强留下她,她回去,还不一样要遭殃,可是,和沧‘波’硬顶,她又当然不敢,再说,她多‘奸’猾啊,坏主意不比沐涵空少,先表态,表示自己并不反对按照沧‘波’命令的去做,说:“好啊。”不过,重点却又当然是之后的,而且,不愧是教书的,矫情,都不忘摆出理论,当做依据,并且理论联系实际,增加说服力,说:“‘奶’酪经过温度发酵之后的蛋白质充分渗透到面包之中,让‘臭烘烘’充分发挥,成为特‘色’美味。”跟着,提出问题。“不过,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渲染问题严重,说:“就算捂住口鼻,找来一瓶娇兰或者香奈儿香水都没用。”
沧‘波’不以为然,再说,热‘奶’酪抹面包,是沐涵空吃,又不是他吃,是不是臭烘烘的,捂住口鼻,使用娇兰或者香奈儿香水都没用,又管他什么事,依旧坚持,说:“就是热‘奶’酪抹面包。”
沐涵空斜视一眼沧‘波’,热‘奶’酪抹面包,臭烘烘的,使用娇兰或者香奈儿香水都没用,沧‘波’是打算让她吃饭,还是打算让她受罪啊,再说,沐涵空是白富美,吃东西讲究,豆腐‘乳’抹在馒头上吃,不适合她,和豆腐‘乳’抹在馒头上吃一样简便的热‘奶’酪抹在面包上吃难道适合她,不过,她‘阴’损,直接反对,说:“不吃。”她当然不会干,围魏救赵,说:“Fondue怎么样?”
Fondue是‘奶’酪火锅加入白葡萄酒,我没吃过,不过,听夏霖雨和张‘露’清说过,张静涵机灵,一下子明白沐涵空的意思,忙说:“我马上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