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涵空倒不急眼,依旧心平气和,看一眼张静涵,说:“我饿了,你给我做饭。”
张静涵多机灵了,她给沐涵空做饭,总不能先跟随沧‘波’飞回国,做好,再带着,飞回来,给沐涵空吧,连忙的答应,说:“好,我现在就去做。”一甩手,打算挣脱沧‘波’的,借机,赶紧往回走。
可是,沧‘波’当然不会放过她,依旧死死地抓住张静涵的手,不肯放开她。
沐涵空不满意,指责沧‘波’,说:“怎么,你打算让我挨饿吗?”
沧‘波’看沐涵空不顺眼,当然不介意她挨饿,甚至巴不得沐涵空直接饿死,说:“可又怎么样?”
沐涵空指一下张静涵,不兜弯子,直白,说:“把人留下。”
沧‘波’来,是干嘛的,怎么可能把张静涵留下,冷冰冰的,回答沐涵空,说:“不。”
沐涵空料到沧‘波’不会轻易地妥协,依旧淡定,说:“可要是我一定要你把人留下呢?”
沧‘波’对于自己的能力十分的自信,甚至让他难免自负,说;“你凭什么?”
沐涵空不客气,也不含蓄,指一下晓风干,说:“你懂吧。”
沧‘波’扭头一瞟,晓风干站着,依旧叼着烟,烟头一明一灭,让他不由的想起之前的遭遇,而且,一下子明白,他和晓风干擦肩而过,晓风干为什么没反应,原来,又是沐涵空设的套,请君入瓮啊,‘奸’邪,太‘奸’邪了,沧‘波’愤恨,可是,前狼后虎,要是晓风干和沐涵空一起上,夹击他,他可怎么办?难道指望Roland跑过来给他帮忙,暂且缠住晓风干,不说Roland的能力怎么样,一个废物,估计,胆子都不够大,沧‘波’生气,可却毕竟是明智的,眼前亏,他可是不吃的,可是,事情摆着,他带张静涵走,又必须的,再说,狂奔出来一万多里地,他总不能白跑,空手回去吧,一扬手,放开张静涵,吩咐,说:“你去做饭,赶紧的。”
张静涵获得解脱,虽说高兴,可却依旧担心我,顾不得按照沧‘波’吩咐的,赶紧的去给沐涵空做饭,一转身,连忙的回来,走近我,停下,往下一蹲,关切,说;“你没问题吧。”
兄弟我虽说算不上重视,可是,两只手脱臼,还没问题,除非不是活人,或者压根不是人,不过要面子,兄弟我一咬牙,依旧坚‘挺’,说:“没问题。”
不过,万幸,张静涵知道,我说:“没问题。”不是真没问题,是打肿脸充胖子,拿回手机,又给医生打过去,打算让他赶紧来。
沐涵空走过来,她和我算是相识的,不过,情谊什么的,当然谈不上,而且,她率直,怎么想,怎么说,懒得虚伪,看我一眼,幸灾乐祸,说:“怎么了?”
我愤恨——在国内,我遇到倒霉的事情,沐涵空幸灾乐祸,在国外,好歹大家都是中国人吧,我倒霉,不说帮兄弟一把,依旧幸灾乐祸,太没同胞之情了,一哼,依旧硬气,说:“没什么?”
沐涵空当然不信,而且,显然知道我遇到的问题是什么,继续发挥特长,犯坏,一伸手,说:“见面了,握握手。”
握握手?我的手腕脱臼,手都抬不起来,又怎么还能和人握什么手,再说,我的手不动,手腕都疼呢,要是再和人一握手,摇摆一下,还不把我疼死,简直是酷刑吧,冷脸,我对沐涵空,说:“不。”
沐涵空热情,不管我愿不愿意和她握手,她都要和我握手,手一下子握住我的,而且,还不忘继续附加理由,说:“要说,可还真是有几天没见了。”
一阵剧痛,我的额头冒出一层汗,不过,虽说受到非人的待遇,沐涵空假借和我握手虐待我,可是,兄弟我毕竟是硬汉,注视沐涵空,一声都不吭。
沐涵空一笑,我还‘挺’能忍,倒是出乎她意料。张静涵心疼我,当然不会放任沐涵空虐待我,忙说:“他,不能够握手。”
沐涵空明知故问,说:“为什么?”
张静涵说:“他的手脱臼了。”
“是吗?”沐涵空一笑,执着,依旧和我握手,而且,还不好好地和我握手,而是玩‘花’活,往外一拉,我一阵钻心的疼,差点突破我忍耐的极限,让我一声喊。“哎呀——”不过,好在兄弟我还是强硬,总算忍住,没叫出口。
张静涵一下子急眼,她不管沐涵空是谁,也不管自己是谁,一伸手,抓向沐涵空,说:“住手——”可是,她出手,虽说在先,可是,速度却远赶不上晓风干的,晓风干一伸手,啪的一下抓住张静涵,一下子阻止住。
张静涵一扭头,怨愤,说:“你——”可是,晓风干平静,却压根懒得多和张静涵解释。
沐涵空的手停住,我以为一拉,让我一阵钻心的痛,已经可以让她获得满足,不过,沐涵空的手往前一推,却又让我明白,沐涵空的一拉,不过是让我受难的开始,而对于我来说倒霉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沐涵空一拉,不过瘾,又往前一推,动作流畅,和拉枪栓一样,而带给我的当然又是钻心的一阵剧痛,而且,就算兄弟脾气好,又大度,不和美‘女’一般见识,可也难免不愤恨,以后,等到机会,要是沐涵空落到我的手中,我一定狠狠地收拾,虐待她。
放开手,沐涵空一笑,对于虐待我,不存在一点点愧疚,而且压根不在乎大言不惭,问我说:“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