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郑萱翠心细,一伸手,连忙的拦住赵冲星。
赵冲星欣喜,怎么?难道郑萱翠改变主意,不打算还原现场,让他过去,一脚踹飞张盛谋?一停,忙问:“干什么?”
不过,他显然高估了郑萱翠的人品——绝非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人,和低估了郑萱翠的敬业‘精’神——刨根问底,一定要把真相查出来,郑萱翠一指陆木落,说:“你扶起他,让副校长搂住他。”
“什么?搂住?”陆木落连同张盛谋一怔,不由的起‘鸡’皮疙瘩,不过,赵冲星一脚踹飞陆木落,陆木落可是搂着张盛谋的,现在,轮到张盛谋倒霉,让赵冲星踹,当然不能搞特殊化,必然需要陆木落搂住他,再说,谁让他们要做的是重现赵冲星说的,我搂住白藉香,赵冲星一脚踹飞我的场景,没办法,赵冲星扶起陆木落,走近张盛谋,虽说陆木落不愿意搂住张盛谋,张盛谋也不愿意让陆木落搂住,不过,职责所在,愿意不愿意是次要的,陆木落一伸手,只能违背自己连同张盛谋的意志,还是搂住张盛谋,张盛谋让陆木落搂住,当然不舒服,说不出别捏,可是,职责所在,却又让他说不出什么,只好什么都不说。
赵冲星后退,做准备,不过,他过去,一脚踹飞张盛谋,要是依旧给张盛谋留下伤痕怎么办,他给我泼脏水,说的谎言,还不不攻自破啊,可是,不踹,却又不行,程水涵在,还不又得要发感慨,讥讽他心虚啊,左右为难,横竖一死,赵冲星是男人,男人不是‘女’人,不墨迹,干脆一咬牙——豁出去了,过来,抬脚一脚踹开张盛谋。
张盛谋比我重,不是重一点,是重许多,虽说,赵冲星打人实在,下手重,踹张盛谋没放水,不过,让张盛谋发生位移,距离却只是一两步远,压根没法和陆木落比。
陆木落嘴贱,拍马屁上瘾,不失时机的,说:“到底是副校长,姜是老的辣。”
张盛谋疼,恨死,虽说源于体重,赵冲星踹一脚,让他发生的位移没陆木落的大,可是,他让人踹,发生位移不及陆木落的,可又能让他显示出什么超凡脱俗的,和证明他得到什么成就吗,陆木落竟然跑来拍马屁,不是明摆着不长眼睛,瞎掰吗?再说,让人踹,又不是踹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比,还比什么比,白一眼陆木落,张盛谋当然没好气,不过,破口大骂。“你吃什么长大的,不懂人事吧。”却又**份,毕竟,他是副校长,是领导,当然不可以,只好暗气暗憋,干笑一下,敷衍说:“是啊。”
程水涵急切,没兴趣听陆木落捧张盛谋,给他拍马屁,对于张盛谋谦虚说什么,她当然也没兴趣,直白说:“赶紧的把‘裤’子脱下来。”
张盛谋‘揉’一‘揉’大‘腿’,赵冲星踹的可真是不轻,逮到机会,不管赵冲星踹他,是不是事出有因,在他看,要不整治一下赵冲星,还真是对不起自己,褪下‘裤’子,‘露’出张盛谋的大‘腿’,紫红了一大片,赵冲星汗,他下手,怎么又没拿捏对分寸,竟然依旧没达标。
程水涵兴高采烈——张盛谋的大‘腿’紫红一片,对于她来说,是喜讯,一指赵冲星,说:“怎么样,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一脚踹开他,却又没给他留下伤痕的。”
赵冲星擦一把汗,可到底不是善茬,脑筋一转,矫情,说:“可是,场景不一样啊。”
郑萱翠说:“怎么不一样?”
赵冲星说:“不是副校长搂住陆木落,就是陆木落搂住副校长,他们怎么样,我当然无所谓,自然和他搂住我‘女’友,‘摸’一把,亲一口,没法比。”
郑萱翠说:“也就是说,你见到副校长搂住陆木落和陆木落搂住副校长,你不会生气喽。”
赵冲星想都没想,说:“当然。”
郑萱翠说:“也就是说,你不生气,也就没法手脚‘乱’抖,还原当时的场景?”
赵冲星说:“是啊。”再说,没法还原当时的场景,他一脚踹开陆木落,一脚踹开张盛谋,就算留下伤痕,又怎么能够当做证据,证明他一脚踹开我,可却没留下伤痕,是假的,让他不由的得意。
郑萱翠看一眼白藉香——本来,她不想拉白藉香下水,可是,谁让赵冲星犯贱,说:“要不让副校长和陆木落搂住白藉香,你再踹一次。”
“什,什么?”白藉香惊愕,说;“让他们搂住我?”再说,张盛谋是一糟老头,陆木落猥琐,无论是谁,白藉香可都不愿意让他们搂住吧。
赵冲星实践过两次,对于自己一脚踹开人,却又不让人留下伤痕的能力,已经产生深刻的认识,就是不存在,再踹,除了‘浪’费气力,就是再让自己丢人现眼,他当然不愿意,可是,原因,当然不可以直说,想一下,他说:“我‘女’友,凭什么让别人搂住啊。”
是啊,自己的‘女’友,凭什么让别人搂住啊,人之常情,可是,偏巧,赵冲星遇到的不是常人,是郑萱翠,美‘女’律师,郑萱翠一笑,赵冲星不提白藉香是他‘女’友,她还不想深究,可是,既然赵冲星提起白藉香是他‘女’友,她当然犯不上客气,说:“我问你,我进来,撕扯白藉香的连衣裙,你为什么不管。”
赵冲星怔了一下,怎么郑萱翠旧事重提啊,不过,旧事重提,总比又出新问题强吧,他想都没想,说:“我没反应过来啊。”
郑萱翠旧事重提,为的当然不是旧事重提,而是为了引出新问题,问赵冲星说:“我撕扯白藉香的连衣裙,可不是一下吧,是一下下的吧,可你怎么一直都没反应过来,过来拦挡,回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