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木落紧张,害怕,可是,赵冲星豁出去了,他不豁出去又怎么可能,没办法,横竖一刀,舍命陪君子,兄弟,‘挺’住。
“砰——”的一声响,赵冲星一脚,踹到陆木落,陆木落敬业,着实配合工作,产生位移,一下子飞出,不过,赵冲星踹陆木落,是把把陆木落踹出去为首要目的的,至于会不会给陆木落留下伤痕,他可是顾不上,使的力气当然不会小,陆木落啪叽一下摔倒,骨头差点没折断,不过,郑萱翠,连同程水涵、云藻、李轻岚对于陆木落的骨头是不是折断是不感兴趣的,而让她们感兴趣的只是一点,陆木落被赵冲星踹飞,是不是留下了伤痕。
“脱——脱——脱——”程水涵急切,手心发痒,恨不得一步过来,亲手扒掉陆木落的‘裤’子验伤,可是,她毕竟是窈窕淑‘女’,扒一个男的‘裤’子,毕竟不合适,好说不好听,没辙,急切,她也只能够忍住。
陆木落吭哧一下,舍命陪君子,大实话,让赵冲星踹一脚,可真是要他的命,不过,当务之急,对于大家来说,当然不是听他发感慨,没办法,一翻身,起来,他连忙的脱‘裤’子,不过,虽说,陆木落脱‘裤’子,对于他来说,无所谓,可是,云藻和李轻岚是美少‘女’,张静涵虽说是美‘女’,不是美少‘女’,可是,和云藻、李轻岚一样,也没兴趣,不方便,羞于旁观陆木落脱‘裤’子,一声喊,连忙的叫住陆木落,说:“我,我们先回避一下。”呼噜呼噜的,三大美‘女’一溜烟的出去,不过,同是美少‘女’,程水涵却没动,我出于善意,提醒她,说:“美‘女’,你不出去吗?”
程水涵说:“不。”
我说:“看他脱‘裤’子,对于你来说,不太方便吧。”
程水涵并不在意,不过,她不在意,并不是由于开放,对于见到陆木落光屁股无所谓,而是另外存在原因的,不希望我误会,解释说:“反正,他又不是脱内‘裤’。”
陆木落脱掉‘裤’子,‘露’出大‘裤’衩,和大‘腿’,赵冲星踹他,可是下重手的,陆木落的大‘腿’泛起一片红,格外的显眼,程水涵一下子兴奋,一指赵冲星,责怪,质问,说:“你说什么来着,踹他,可却没留下伤痕,怎么现在你踹别人,却留下伤痕了,怎么着,难道你踹人还存在双重标准吗?”
是啊,踹人,怎么能够存在双重标准呢,应该一视同仁吧,可是,赵冲星是什么人啊,是势利眼啊,想都没想,他直接说:“怎么不可以?”
程水涵一瞪眼,压根不打算客气,‘逼’问说:“怎么可以?”
赵冲星反应到底快,不过,说我是**丝,他一脚踹飞我,可却没让我留下伤痕,而换成陆木落,陆木落不是**丝,他一脚踹飞陆木落,可却给他留下伤痕,当然不可以,而是灵机一动,拿体重说事。“你看,陆木落轻,他重,我一脚踹出去,带给他们的影响当然不一样。”
不一样,可以理解,毕竟踹一堵墙,和踹一个枕头,产生的效果是不一样的,不过,赵冲星‘奸’猾,难道郑萱翠就是老实人,别忘了,她可是狐狸‘精’,比狐狸‘精’,赵冲星想到的,她当然早已想到,并且为他挖好坑,说:“好吧,陆木落比他轻,你踹陆木落留下伤痕,副校长比起他重,你再踹一次副校长。”
“什么?”赵冲星连同张盛谋不由的一惊,张盛谋急眼,说:“怎,怎么,你让他踹我?”
郑萱翠不急不忙,依旧慢条斯理,说;“是啊。”
张盛谋说:“为什么?”
郑萱翠哀怨,可又无可奈何,不开窍的,就是不开窍的,什么时候都不能指望他们开窍啊,解释说:“陆木落比他轻,赵冲星踹陆木落,陆木落飞出,留下伤痕,你比他重,赵冲星踹你,你飞出,如果,也留下伤痕,不也就是等于是说,赵冲星踹他,他飞出,也会留下伤痕吗?”
高见,赵冲星踹飞比我轻的,比我轻的留下伤痕,赵冲星踹飞比我重的,比我重的留下伤痕,他踹飞我,当然也会留下伤痕,无疑,我不由的赞佩郑萱翠,不过,赵冲星当然不乐意,别说踹飞张盛谋,会不会达标,让他不留下伤痕,就是踹飞张盛谋,而张盛谋又是副校长,他以后在学校,可又该怎么‘混’,忙说:“我,我怎么可以对副校长不尊敬?”
张盛谋没兴趣让人把自己当做小白鼠,再说,赵冲星踹飞陆木落,他可是目击者,陆木落是壮年,让赵冲星一脚踹飞,都扛不住,倒地,一个劲的疼痛,换成他,一糟老头子,可还不得要他的老命啊,他当然不可能愿意,顺坡下驴,忙说:“既然,赵冲星说,他不可以对我不尊敬——”
“可是——”程水涵较真,再说,让赵冲星踹一脚的,是张盛谋,又不是她,她当然不在乎,而在乎的只是给我洗刷冤屈,坚持,说:“澄清事实,才是重要的。”
澄清事实,重要,副校长让人踹飞,万一,挂彩,难道不重要,张盛谋忙说:“可是,出事呢?再说,我是老师,是副校长。”
是老师,是副校长,师道尊严,当然不能让人踹飞,不然,多丢脸?可是,程水涵的立场和张盛谋的立场不一样,她想的,和张盛谋想的压根不一样,说:“是啊,你是老师,是副校长,总不可以冤枉自己的学生吧,一定要澄清事实,才可以。”
没话说了,谁让张盛谋是老师,是副校长,当然不可以冤枉人,当然应该担负起澄清事情的责任,看一眼赵冲星,张盛谋的心情复杂,他怕疼,可又不得不豁出去,一咬牙,下定决心,说:“来吧,你踹我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