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萱翠追问,说:“可是,我不陪你,不是留下你孤零零的一个人。”
白藉香愤恨——郑萱翠,你有必要揪住这不放吗?
来到酒店,郑萱翠压根没让我下车,她和白藉香下车,走进酒店,给她开房间,当然不是两间,是一间,而且是单人住的。
出来,郑萱翠把我送回学校,她给我帮忙,又送我回来,我对她当然千恩万谢,郑萱翠照例摆出高姿态,说:“没什么。”不过,却又照例讲求现实利益,叮嘱我说:“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饭。”
回到宿舍,白藉香需要男人陪,相应的,赵冲星当然离不开美‘女’,跑去夜店滚‘混’,找美‘女’,拱猪,当然不在宿舍,难得清静,我洗了一下,赶紧上‘床’睡觉,不过,还没等我闭眼,一个手机打来,“叮铃铃——”铃声爆响,却又让我没法睡着,一骨碌身,我只好起来,拿过手机,扫视一眼,接通,说:“干嘛?”
白藉香躺着,****‘交’叠,一条大浴巾包裹着她,可又松松垮垮的,似乎吹一口气,就会飞走,‘露’出她,当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不理会我问她找我干嘛,反倒问我说:“你在干嘛?”
我说:“我说还能干嘛,当然是睡觉呗。”
白藉香说:“就你一个人?”
赵冲星没回来,寝室就我一个人,再说,他回来,我和他也不可能凑到一起,睡到一‘床’上吧,说:“当然。”
白藉香说:“我也一个人。”
我困了,愚钝,没明白白藉香什么用意,说:“怎么了?”
白藉香愤恨——怎么遇到一个榆木疙瘩啊,要是换成赵冲星,或者草头哥,只要她给出一点点暗示,就足够他们屁颠屁颠地过来,扑向她,不过,我毕竟不是赵冲星,也不草头哥,白藉香耐心,说:“你一个人,我一个人,不是孤男寡‘女’的?”
孤男寡‘女’,凑到一起,不是一对吗?不过,我根本没去想这,说;“可又怎么了?”
白藉香生气,不再暗示我,挑明了,对我直说:“要不你过来?”
我一惊,说:“我过去,干嘛?”
白藉香气死——孤男寡‘女’的,她让我过去,还能干什么,直说:“当然是陪陪我。”
可是,白藉香是什么人,跟赵冲星在一起,声名在外,谁不知道她勾搭男人,说她是‘骚’狐狸,我可不想沾惹上她,更不要说大半夜的跑去酒店陪她,忙说:“算了吧,多晚了。”
白藉香说:“晚了,才让你来陪我吗?”
我说:“为什么?”
白藉香感慨,说:“长夜漫漫——”
我起一身‘鸡’皮疙瘩,连忙的打断她,说:“长夜漫漫,跟咱们没关系。”
白藉香说:“为什么?”
我直白说:“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白藉香撒娇,说:“可是,我一人睡不着。”
可是,白藉香一人睡不着,也不能拉我过去填坑,陪她吧,我说:“你睡不着,你就看看书。”
白藉香说:“没兴趣。”
我说:“上网。”
白藉香说:“腻了。”
我说:“随便你干什么吧。”我着实困了,折腾不起,说:“我要睡觉了。”
白藉香不依不饶,说:“可是,你一人睡觉了,好意思让我抱着枕头,睡不着?”
我说:“怎么了?”
白藉香愤恨,说:“要不是陪你去找张静涵申辩,我至于落得孤家寡人吗?”
我不得不承认白藉香落得孤家寡人,是由于陪我去找张静涵申辩,不过,大半夜的,跑去酒店陪她,她又风流,大家都知道,却又让我没法不顾忌,说:“多谢你陪我去找张静涵申辩,不过,我困了,真不想折腾了,麻烦你还是一个人睡吧。”
白藉香一撅嘴,娇蛮,说:“我睡不着。”
我不会催眠,只好说:“你睡不着,就睡不着吧。”
白藉香一呸,不由的愤怒,骂我说:“没良心的,撂下我不管。”
我说:“你又没出什么事,不就是睡不着吗?克服一下,难道也要我大老远的跑过去?”
白藉香肯定,说:“当然。”
我说:“我真是不想过去了,不然,你还是一人抱着被子,克服一下,忍忍吧。”
白藉香坚决,说:“不。”
我懒得和白藉香继续掰扯,说:“没事,我挂了。”不等她多说,咔嚓一下挂断了手机。
白藉香不善罢甘休,不过,和我死磨硬泡,她知道,却又是没用的,想一下,她犯坏,给我发来一个微信,说:“我刚才进酒店,遇到一帮人,他们看我呢。”
白藉香万般旖旎,走到哪都引人注目,我打手机过去,对她说:“正常啊。”
白藉香说:“可是,他们不怀好意。”
我说:“他们怎么不怀好意了?”
白藉香说:“就跟草头哥见到云藻似的呗。”
什么?草头哥见到云藻,我一怔,问白藉香说:“你怎么知道的?”
白藉香说:“你们跑去找张盛谋,他是副校长,你们暴打他,能不是大事吗,早都轰动了,在学校,谁不知道啊。”
“是啊——”我苦笑一下,我们跑去暴打张盛谋,他又是副校长,怎么可能不算大事啊,想不引起轰动,都难吧。
白藉香说:“所以啊,你赶紧过来,陪陪我。”
我不甘心,就算白藉香说的在理,可是,只凭她一说,我就过去吗,我说:“可是,他们毕竟没对你做出什么吧。”
白藉香说:“难道,等他们对我做出什么,你再赶来,来得及?”
我知道,一帮人对白藉香做出什么,我再赶去来不及,可却依旧不想过去,说:“可是,你可以叫保安员啊,毕竟,你是住酒店的,不是野店的,也不是住黑店的,他们需要对你的安全负责啊。”
白藉香愤恨——她说的可是不少了,怎么我却依旧不买账,过去陪她啊,不过,现在,和我闹翻当然不行,不然,她让我过去的愿望又怎么能够实现呢,忍住,说:“可是,他们都是权贵啊,让保安员滚,他们敢不走开吗,留下我一个人——”楚楚可怜的。“让他们围住,一把扯下浴巾,还不随便让他们围住欺负,蹂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