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藉香没什么交情,甚至还存在过节,她替我请郑萱翠名不正言不顺,当然不合适,不过,白藉香压根不在乎这,仗义,说:“反正他没钱,我有钱,我替他请呗。”
郑萱翠的神色清冷,嫌弃白藉香不知进退,她又说:“可是,他没钱,替他请客的,应该是夏霖雨吧。”
我没钱,夏霖雨和我不是情侣,可却近似情侣,论关系,替我掏钱请客的当然是夏霖雨,可是,白藉香并不在意这,说:“可是,夏霖雨不在啊。”
夏霖雨和我关系紧密,可是,夏霖雨毕竟不在,而白藉香在,她替我掏钱,请客,说的倒也在理,郑萱翠愤恨,说:“可是,你们是什么关系呢,可又凭什么替他请客呢?”
说到重点,白藉香一怔,不过,她也着实不是善茬,能矫情,一伸手,直接勾住我的胳膊,说:“赵冲星给你泼脏水,我虽说不愿意,可毕竟给他帮忙了,多对不起你啊,现在,你缺钱,没法请客,我替你出钱,请客,也算补救吧。”
冠冕堂皇,可却又是强词夺理,我看一眼郑萱翠,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郑萱翠晦气——怎么偏巧她遇到的是白藉香,可还真是够能死缠烂打的,不过,白藉香给赵冲星帮忙,坑害我,毕竟是事实,她掏钱,替我请客,补救一下,毕竟在情在理,郑萱翠没法说什么,可又当然不会让白藉香掏钱,替我请她,抬手,看一下腕表,说:“要不改天吧,都3点多了,现在去,也就夜店还开着。”
我不喜欢去夜店,再说,去夜店的,消费的主要是美女和酒,并不是吃的,去了,能吃到什么,我附和,忙说:“要不,还是改天,改天再说吧。”
既然郑萱翠说改天,我又附和,再说,毕竟现在已经3点了,饭馆什么的早都打烊了,去了,人家也不接待,门都进不去,又怎么点菜,请人吃饭啊,白藉香没坚持,依顺我们,说:“好吧。
”手依旧勾着我的胳膊,一拉,说:“回去。”
郑萱翠扫视一眼白藉香勾住我的手,又看我一眼,我一下子明白郑萱翠的用意,既然我和夏霖雨不是情侣,可却近似情侣,我又怎么好和白藉香拉拉扯扯的,连忙的一挣,挣开白藉香的手,回应,说:“好吧,咱们走。”
白藉香不高兴,她伸手勾住我的胳膊,可是表示亲密,怎么我竟然不领情,竟然还把她的手挣脱开,再说,她可是美女,美女主动献殷勤,勾住别人的胳膊,可是,别人却不领情,对于美女来说,不是打脸吗,再说,白藉香是什么人,可是好强,要脸的,她又怎么能够甘心呢,无论如何,她都是要找回颜面的,上前一步,她一伸手,又勾住我的胳膊,我一怔,连忙的一甩胳膊,可是,白藉香早有防备,手勾住我的胳膊,一用力,我一甩胳膊,却并没能够挣脱开她的手。
白藉香得意,说:“怎么样?”
我没说什么,可却并不代表我愿意让白藉香的手勾住我的胳膊,可是,动作粗鲁的甩动胳膊,挣脱开白藉香的手,她来,却又毕竟是帮我的,又关心我,却又让我做不出,没办法,我只好任由白藉香的手勾住我的胳膊不去理会她。
来到路边,郑萱翠是开车来的,再说,白藉香伸手勾住我的胳膊,在她看来,当然看不顺眼,逮到机会把白藉香和我分开,她当然不会放过,伸手一指,说:“我送你们吧。”
白藉香捡到便宜,可以不打车,而搭便车走,她干嘛不占,忙说:“好吧。”
不过,紧跟着,郑萱翠图穷匕见,又说:“他坐前座,你坐到后座。”
白藉香坐到后座,而我坐到前座,白藉香自然需要放开我的胳膊,让我们两人分开,可是,白藉香当然不会乐意,一撅嘴,说:“他和我一起,坐到后座去。
”
郑萱翠说瞎话,不眨眼睛,说:“可是,我不认识你们学校啊,他不坐到前座,谁来给我指路啊?”
白藉香不买账,再说,谁说回去,就一定是要回学校的,白藉香直截了当,说:“我们去酒店。”
“什么?”我一惊。“去酒店?”难道,白藉香要跟我开房?
郑萱翠怔了一下,白藉香说要去酒店,也让她感到意外,说:“为什么?”
白藉香说去酒店,不是为了和我开房,是别有原因的,说:“学校宿舍已经关门了啊,我们回去,又怎么进得去。”
郑萱翠是律师,是社会人,可是,律师,社会人,也是上过大学的啊,谁不知道,进女生楼,比进宫难,而男生楼的楼门,跟城门没什么却别,说:“现在,他可以进去。”
白藉香说:“可是,我怎么办?”
我一怔,白藉香是女生,不过,不是经常留宿男生楼吗,怎么忽然提起这?郑萱翠知道白藉香是干嘛的,不过,白藉香留宿男生宿舍,并且,是常态,她并不清楚,说:“好吧,去酒店。”不过,让白藉香和我在一起,她当然不会干,对白藉香说:“我给你开房间,然后送他回学校。”
白藉香一怔,说:“为什么?”
郑萱翠说:“你进不去女生楼,只能住酒店,可是,他可是可以进得去男生楼的啊,又何必要住酒店呢?”
郑萱翠说话,在情在理,让我不由的赞佩,不过,重要的当然不是这,而是让我不必和白藉香一起住酒店,对于我来说,算是等同于让我躲过一劫吧。
白藉香不高兴,说:“你把他送走了,留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郑萱翠鄙视——真是骚狐狸,怎么,没男人陪,你就受不了,不过,郑萱翠说话,还是注意的,说:“要不我留下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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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