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过去?”我一惊,说:“你不嫌脏?”
夏霖雨嫌脏,可却心疼我,说:“刚才,你带我上来,不辛苦?没把你累坏吗?”
我感动——要说,夏霖雨知道疼人,可真不错,不过,至于娶她回家,做娇妻,让她对我知冷知热的,我可不敢妄想,依旧坚持,说:“要不还是我背你。”
夏霖雨不答应,你来我往,和我争执,不过,我尽全力,可是,能力所限,却又依旧没能让她改变自己的主见,只好依顺她,让她自己往里走。
一脚踩上蝙蝠粪便,松软,棉絮一样,我怕夏霖雨不好走,一手扶住她,夏霖雨没回绝,任由我扶住,走出不到一米,夏霖雨进山,到底没经验,问我说:“不是蝙蝠洞吗?怎么没蝙蝠?”
我犹豫一下,决定还是不告诉夏霖雨实情,敷衍,说:“大概都飞走了呗。”
夏霖雨如释重负,不过,一阵阵呼呼地风声响起,却又引起她的注意,让她不由的一抬头。
夏霖雨不胆小,比起一般的女生还胆大,不过,突如其然让她见到的却又实在过于震撼,让她不由的惊叫一声,一下子贴住我,我一伸手,连忙的搂住夏霖雨,安慰她,说:“没事。”
不过,一片蝙蝠倒挂着,十几只飞来飞去的还带起一阵阵风声,对于她来说,却又怎么可能没事呢,甚至让她不由的忘记自己的强势和刚强,而展露出自己的怯弱,对我说:“我害怕。”
我一惊——夏霖雨说“害怕”,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让我幸灾乐祸,不由的来兴致,不过,更多的,主流当然是怜惜,关爱,呵护她,说:“没关系,我在呢?”
夏霖雨知道我在,可是,一片蝙蝠倒挂着,还是让她忍不住害怕,不过,她到底刚强,不是平常的美女可比的,美腿哆嗦,强挺着,还是勉强的往前迈步走,可是却又自然难免不艰难,我一弯腰,不管夏霖雨愿意不愿意,干脆一下子抱起她,夏霖雨一惊,说:“你——”
我不想和夏霖雨掰扯,直截了当的对她,说:“你听我的。
”
夏霖雨没再固执,我抱着她,虽说违背她的意愿,可却带给她温暖和依靠,而是选择依顺我,让我惬意,不由的扬眉吐气——要知道,平时,我和她在一起,可是什么都是听她的,现在,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我做主,不过,比起怜爱她,这又当然不是主流,而且,夏霖雨的依顺,刺激我,让我不由的妄想,自己是不是可以娇宠她。
来到一道裂缝,云藻说:“我过去,先探探路。”
探路,总会存在危险吧,我当仁不让,说:“我来。”
云藻尴尬,不过还是指了一下我和夏霖雨,说;“你们。”
夏霖雨不傻,不用云藻说明,云藻什么意思,她当然明白,一下子佳人含羞,不过,她让我抱着,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却又已经舍不得下来。
我为难,我独自一人过去探路,存在风险没什么,可却总不能带着夏霖雨,没办法,只好把探路的工作交给云藻,可又难免不放心,嘱咐她,说:“小心。”
云藻笑一下,好歹,她是在山中长大的,别的不敢和别人比,钻山洞,探路什么,她可是拿手呢,进入缝隙,和地面成斜角,不下75、6度,云藻往上爬,缝隙越来越窄,还没等到出口,已经变得只有20多厘米,不过,云藻瘦,一吸气,还是爬过去,钻出缝隙,看一眼,依旧在悬崖上,估算一下,距离我们缝隙的入口大约十几米远。
云藻回来,她单独爬过去,没问题,夏霖雨单独爬过去,没问题,我单独爬过去,勉强没问题,不过,我背着或者抱着夏霖雨爬过去,当然不可能没问题,云藻体谅我和夏霖雨,说:“要不,还是改道吧。
”
我问云藻,说:“为什么?”
云藻比划一下,说:“最窄的地方,只有这么宽。”这么宽,20厘米,我看一眼夏霖雨,我和她一起过去,肯定不行,而要过去只能我和她分开,我们单独一个人一个人过去,夏霖雨舍不得和我分开,说:“要不,还是另外找路吧。”
回到夏霖雨做主的模式,我们另外找路,走出蝙蝠洞,夏霖雨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不过,没蝙蝠了,她再让我抱着,自然不再是理所当然,回头,看一眼蝙蝠洞,她恋恋不舍的,下来,迈步,自己往前走。
虽说,来到蝙蝠洞已经人迹罕至,可是,蝙蝠洞附近并不是无人区,我们来到一片茶园,我问云藻,说:“怎么样?”
云藻是内行,看一眼,说:“不错,可以制成极品瓜片。”
我没细看,再说,对于给蒋立言采茶,当然不上心,说:“采摘吗?”
云藻扫视一眼,和我不一样,她对于给蒋立言采茶,可是上心,断然不会马虎的,茶虽然不错,可却并不挨着竹子,也不挨着杉树,她一摇头,说:“还是再去别处看看吧。”
行走在山岭之间,真是不容易,而且,各个茶园分布分散,没少让我们跑路,耽误时间,和付出辛苦,我看一眼夏霖雨,照旧不可能不心疼她,说:“要不,还是我背你。”
夏霖雨喜欢让我背着,不过,让我背着她,走山路,却又让她没法不心疼,权衡一下,还是说:“我自己走。”
我说:“你可别逞能。”
夏霖雨什么性格,我一说,她反倒来劲,一哼,说:“我偏要自己走,给你们看看。
”
云藻看我一眼,她多无辜啊——我说我背夏霖雨,夏霖雨说她自己走,不只是给我看看,而是给我们看看,稀里糊涂的竟然把她拉下水。
又走了两个茶园,总算找到一个紧挨着毛竹林的,不过,云藻制作茶是送给蒋立言的,她严谨,问夏霖雨说:“毛竹可以吗?”
夏霖雨已经累死,不过,她可不会敷衍云藻,认真的,说:“可以。”
清纯女学生父亲生病缺钱,舅舅竟趁火打劫让她陪客人,谁知来到包房,居然看到了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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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