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蝙蝠洞走,路边长着梨花、樱桃花,白的、淡粉的一大片,树下零零星星的还散落着不少二月兰和蝴蝶兰,云藻问夏霖雨说:“蒋立言喜欢什么花?”
我奇怪,问云藻,说:“干嘛问这?”
云藻对于茶是内行,说:“茶和花草树木共生会让茶叶平添其他植物的芬芳。”
我不信,问夏霖雨说:“真的吗?”
夏霖雨对于茶不是业内人士,不在行,可是,茶,可却真是没少喝,说:“当然。”
我问夏霖雨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霖雨说:“去见领导,他让人给我上茶,一包是和兰花共生的,一泡,客厅弥漫的全都是兰花香。”
我生长在乡下,没见过什么世面,打交道的当官的,最大的也不过是村级,诧异——夏霖雨才多大啊,竟然都去见领导,好奇,问她说:“你见到领导是多大的领导啊。”
夏霖雨并没把见领导和把她见到领导当做一回事,平淡,说:“就是一副省长。”
“副省长?”我咋舌,在我看,别说副省长,副县长,都是土皇帝,大领导了呢。
蒋立言对于花花草草并不怎么感兴趣,夏霖雨想一下,说:“他们家倒是栽种着不少竹子。”
云藻说:“竹子也可以,也会沾染上香气,而且高远淡然呢。”
不过,夏霖雨想一下,又说;“他家除去竹子,栽种的杉树也不少。
”
云藻说:“没关系,靠近杉树的茶叶也可以品出木香。”
来到蝙蝠洞,已经人迹罕至,洞口在悬崖峭壁上,距离山顶不远,距离地面当然不会太近,足有15米左右,而且,峭壁不是陡坡,坡度不小,足有80度,十分的光滑,洞口的石头裂开,长出两棵树,一棵已经枯死,要想徒手爬上去,我当然没问题,云藻也许没问题,可是,夏霖雨一定有问题,而要让她也能上去,只能由我先爬上去,把绳子栓到树上固定好,不过,就算是让夏霖雨抓着绳子攀爬上去,可也够让她费劲的吧,我怜惜夏霖雨,说:“要不,我和云藻上去吧。”
夏霖雨看一看峭壁,不发愁是不可能的,不过,和我分开,而让她自己独自留下,她却又自然不愿意,一发狠,豁出去,说:“既然你上去,我也要上去。”不过,为了夏霖雨考虑,我还是劝她,说:“要不你还是留下吧,我和云藻上去,采茶下来,咱们会和,再一起回去呗。”
夏霖雨态度坚决,说:“不行,一起出来的,就要一直在一起。”
我没再劝说夏霖雨,再说,反正再劝说她,结果自然也是无效,我伸手还算敏捷,爬上峭壁,固定好绳子,往下扔。
云藻一把接过绳子,二话不说,麻利的往上爬,来到洞口,把绳子往下一顺,交给夏霖雨,夏霖雨接过,虽说,她刁蛮,可是,一下子爬上去15米,换算一下,足有五层楼高,对于她来说却又是巨大的挑战,让她没法不紧张,手不由的发抖。
我探头,往下望一眼夏霖雨,不由的担忧,问她说:“要不要我帮忙?”
夏霖雨好奇,想都没想,说:“不。”不过,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说:“要不,你还是下来一趟吧。”
下去,我的任务是帮助夏霖雨上来,最简单的方法自然是直接把夏霖雨带上来,不过,我们上去,不是走坡道,是抓住绳子,往上攀爬,我的手占着,当然腾不出来抱住夏霖雨,我只好说:“要不,你抱住我。
”
夏霖雨一怔,别说她抱住我,就是我抱住她,都让她不适应,说:“什么?我抱住你?”
我没多想,说:“是啊。”再说,夏霖雨不抱住我,可又让我怎么带她上去啊。
抬头,夏霖雨看一眼云藻,除去她抱住我,会让她不适应,让云藻看到,也会让她尴尬吧,我一笑,说:“怎么,你在乎让云藻看到啊。”
夏霖雨认真,说:“当然。”
我说:“为什么?”
夏霖雨白我一眼,戳到要害,说:“你又不是我男友。”
我后悔——怎么自己傻了吧唧的问夏霖雨为什么她不可以抱住我,可是,如果我是夏霖雨的男友,她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抱住我,却又让我不由的懊丧,不过,不管怎么样,夏霖雨抱住我,是不是名正言顺,把夏霖雨带上去,才是当下第一要务,我对夏霖雨说:“你别管太多,只管抱住我,再说,咱们又没什么别的,带你上去,你抱住我,只不过是需要吧。”
夏霖雨点一下头,不过,抱住我,却又说:“可是,要是不只是需要呢?”
我一怔,说:“什么?”
夏霖雨佳人含羞,说:“一男一女抱着,是情侣吧,多好啊。”
我不傻,明白夏霖雨的意思,不敢和她多说我们抱着可却不只是为了带她上去,而且还存在着别的,一伸手,抓住绳子,一使劲,开始往上爬。
夏霖雨信任我,不过,还是叮嘱我,说:“你小心哦,你一失手,倒霉的可是咱们两人呢。”
我一笑,说:“没问题。
”想一下,又说:“就算倒霉,也只是我,绝对不会是你。”
夏霖雨说:“为什么?”
我说:“宁可我倒霉,也绝对不会让你倒霉呗。”
夏霖雨高兴,喜滋滋的,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顾不得云藻在,俯身注视着我们,竟然亲了我一口。
来到洞口,夏霖雨亲我,我知道,云藻一定会看到,不由的尴尬,不过,比起我,云藻看到夏霖雨亲我,让她更尴尬,干脆我和云藻两人谁都没说什么,连同夏霖雨一起,往里走。
蝙蝠洞不算深,可也不算浅,三米多,能够容下三四个人,地上积存着不少蝙蝠粪便,厚厚的一层。
夏霖雨看一眼不由的发愁,我知道夏霖雨爱干净,一脚踩上蝙蝠粪便,往前走,没法让她不为难,干脆又发扬风格,说:“美女,我背你?”
夏霖雨一摇头,说:“不。”
我以为夏霖雨不喜欢让我背着,或者,我背着夏霖雨让她不适应,说:“要不我抱着你?”
夏霖雨一摇头,依旧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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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