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纪恩庭是不死不休的仇人,就算再怕,也要咬着牙坚持下去,斗败纪恩庭。
纪恩庭就算识破了自己又如何?他没有证据,自己在外人面前又对纪恩宝那么依赖和亲密,对纪恩庭那么敬佩,没有人会相信她会害纪恩宝纪恩庭。
就算她真的把他们害到了,知道自己站出来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也会有人相信。
所以黄可颐又很快冷静下来,决定以后还是一如既往,他不相信纪恩庭会找她说破这件事。
既然纪恩庭不说,那自己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纪恩宝生日当天,闻深扬请了摄像团队跟拍,她和闻深扬跳舞的视频也被放到了网上,这也算是闻家的一种宣传,表示闻家和纪家的强强联合。
还没有结婚,闻家就开始在极尽所能的发掘她所有的利用价值,纪恩宝对此更加的不高兴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也没有想过这辈子能嫁给一个称心如意的人,多半会因为家族利益嫁给京城的豪门权贵家庭。
但是如闻家这般,事事以利益为先,明明利用了别人的价值,又不给人应有的尊重和地位,实在让人觉得憋屈。
当陈知雅看见闻深扬和纪恩宝起舞的视频后,还气的摔碎了一个杯子。
她给纪恩宝打电话,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比如她说:“原来恩宝你跳舞这么好看,难怪深扬会在那么多女孩子中选中你,仔细看起来,你跳舞的样子,竟然和我有几分相像,我记得以前,深扬就很喜欢拥着我跳舞的……”
纪恩宝翻了一个白眼。
陈知雅就继续瞎哔哔。
“恩宝,深扬从小就吃了很多苦,一直过的很不容易,我也一直以为他会找一个能和他在事业上比肩的女人一起,毕竟他这一生,估计不会再爱上任何女人了,也就只能找一个能在事业上帮助他的女人,没想到最后……”
陈知雅有些别有深意的叹了一口气,“如今深扬既然选择了你,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希望你不要辜负深扬,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让他能够重新感觉到被人全心全意爱着的感觉,让他这辈子不要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就算没有爱情,你也要让他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try{mad1('gad2');}catch(ex){}纪恩宝撇嘴,闻深扬又不爱她,都不肯拿真心对她,她是脑子傻了才会对闻深扬巴心巴肺。
而且陈知雅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从小被父母疼爱着长大的少爷,有什么不容易?
闻深扬这辈子顺风顺水,从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陈知雅眼里就成了一个可怜的孩子。
陈知雅真以为自己在演苦情戏?
再说了,陈知雅什么东西?以什么立场来对她说这些话?
陈知雅继续说:“对了,恩宝,你和深扬在一起的时候,记得做好安全措施,你毕竟还没有十八岁,要是怀上了孩子,说出去也不好听……”
纪恩宝跟听了什么相声小品似的,笑眯眯的,“多谢关心,陈小姐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别人的事,轮不到你来管,你也没资格管,说实话,你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真的很厚脸无耻的,毕竟闻深扬的母亲还在……”
陈知雅心里恼怒,但语气却依旧轻松。
“恩宝,你是在介意我和深扬以前的关系吧?其实你不用防备我,我和深扬早就是过去,我如今也是他的大嫂了,和他再没有任何的可能……”
口口声声和闻深扬没有关系,但是那意思分明就是在暗示她和闻深扬是真爱,就算娶了纪恩宝,纪恩宝也算不上什么。
呵呵,如果她真的觉得纪恩宝不算什么,那就不会这么忌惮她,特意打电话来说这些话。
“陈小姐,我觉得你需要去看医生,你这通身的贱病实在是太严重了,别拖着病情,病入膏肓就不好了。”
然后还故意刺激了陈知雅一句,“娱乐圈和豪门就是被你这种浑身贱病的人搅得一团乱。”
半点都不怕得罪了陈知雅这个未来的大嫂。
刚好韩真真看见纪恩宝捏着座机不断翻白眼,好奇的问了一句,“恩宝,在跟谁打电话。”
纪恩宝,“我也不知道是谁,说是找我的,结果尽是跟我瞎哔哔,也许是哪个精神病院的神经病呢……”
电话另一端的陈知雅听见了这话,气的脸都绿了,正要再说什么,电话里却传来嘟嘟的忙音。
try{mad1('gad2');}catch(ex){}纪恩宝已经把电话挂了。
陈知雅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的,整张脸显得很阴郁。
纪恩宝和闻深扬即将订婚的事,也在上流圈子传开了。
容三夫人马敏华知道了这件事,还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感叹世事难料。
她还以为纪恩宝一定会嫁进容家,谁知道最后被闻深扬截胡了。
容三夫人有点多愁善感,去找谢馨。
谢馨这一年很少出门,整天都在房间里写写画画的,也不知道是在忙什么。
容三夫人进去后,笑着对谢馨说:“大嫂,恭喜啊。”
谢馨将桌上的纸张收拾整齐,在沙发上坐下来,问容三夫人,“恭喜我什么?”
容三夫人笑的意味深长,“大嫂还不知道吧,纪家那丫头,几天后就要和闻家的二少订婚了,你可是把那丫头当成亲生女儿在疼她要是订婚了不就等于你自己的女儿在订婚吗?我当然要来恭喜你啊。”
说完,容三夫人还察看谢馨的反应。
乍然听到纪恩宝要和闻深扬订婚,谢馨缩了缩瞳孔。
随后她说:“我好些日子没出去了,要不是你跟我说,我都不知道这件事。”
她说的平静,又问容三夫人,“这是纪家提出的,还是闻家提出的?”
“当然是两家共同的意思了。”,容三夫人笑,“闻二少在恩宝的生日宴会上求婚,恩宝那丫头可是答应的。”
谢馨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深沉起来。
她这两天两耳不闻窗外事,倒是真不知道这件事。
不过,想想也知道,以闻家的地位向纪恩宝求婚,纪恩宝又身处那样一个家庭,根本没有替自己做主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