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个服务员看到了这些事,也无关紧要,不过是陌生人罢了,谁家还没点七七八八的事,听过也就听过了。
可不巧这个服务员却是蓝漫漫的闺蜜兼室友,她们两合伙租的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每天下班后都黏在一起。
闺蜜叫做连翘,同样也是蓝漫漫的同学,两人一起上的传媒学院,在上学的时候就很要好。
连翘的职位是这个五星酒店的播音主持,酒店偶尔也会客户需要主持或者本身也需要播音什么的,事情不多,很多时候都是闲着的。
所以酒店很忙的时候,也会叫她来帮帮忙,收拾收拾碗筷之类的。
因为这个五星酒店就她一个播音主持,工作轻松,待遇还很好,她没有什么竞争,日子过得舒服,也就应承下来,一直这么做着。
而今天中午就是酒店很繁忙的时段,特别是餐饮部,连翘就被派到餐饮部包厢来帮忙。
说也巧了,刚刚好就是卫阳的这个包厢。
原则上,他们是八竿子打不着,谁也不认识谁的,这些事情,她听也听了罢,却不巧蓝漫漫最近这段时间失落得厉害,还时不时的会哭上一哭。
她原本是很要强的姑娘,从来不在别人面前示弱,可这段时间,她动不动就抓着连翘,悠悠的哭。
连翘怕她有事,就一直陪着她说话,话题自然都是围着于小草转。
于是连翘也知道了,高源刚刚同她有些希望,于小草就来插一脚,用尽了手段拆散他们,使尽了狐媚子手段将高源忽悠得团团转。
好,这样也就算了,她蓝漫漫退出,祝福他们还不行吗?
于是卫阳来了,她对卫阳有好感,于是便想着同卫阳试试,说不定也可以忘记高源,重新谱写一篇新的诗章。
可是这个风骚的于小草,就是见不得她好,偏偏又甩掉了高源,到卫阳这里来插一脚。
她之前就是看高源长得帅又有前途,才搭上他的,可是后来来的卫阳,竟然还是公司的老板,她的心就野了,非要攀上了卫阳才好。
于是她又使尽了手段,将高源狠狠的抛弃,勾搭上了卫阳。
可抛弃高源也就算了,她却不放手,一边绑着卫阳,还要一边套着高源,将两个男人都玩弄于手心。
可恨的是高源,他趁着醉酒将蓝漫漫给睡了,提起裤子的时候还好好的,同于小草见了面后便又变了卦。
蓝漫漫本来也妥协了,想着同高源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那就好好的过。
可于小草那个贱-人偏偏不让人活,专门在里头挑事!所以蓝漫漫现在整天是以泪洗面,自叹自己的无能。
连翘天天听着蓝漫漫念叨,心里是恨极了于小草,可是她俩又没交集,如果栽到她手里,一定得好好的收拾她!
所以对于于小草卫阳高源,她也是非常熟悉的,她早已将他们的照片存到了自己的手机里,天天看,就是想着如果能在马路上遇见,坑他们一把也是好的。
这会不巧碰到了卫阳来她们酒店吃饭,竟然还吃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她的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给于小草他们一个惊喜。
吃完了饭,魏尚安排卫母去酒店休息,他还有一大把的事情,下面的人已经看好了几处别墅,等着魏尚去看看然后拍板。
卫母不喜欢住酒店,原本她就缺乏安全感,住酒店会整夜整夜的睡不好,还做恶梦。魏尚心疼她,早早的就安排看好了几处别墅,虽然只是暂时住一下,但也是不能马虎的。
魏尚得亲自去看好了,然后安排好家具摆设什么的,才能安心叫卫母住进去。
卫阳陪了一下午卫母,到吃了晚饭,卫母需要休息了,他才跌跌撞撞的回了海洋馆自己的宿舍。
于小草等了一下午卫阳,不见一个电话半条信息。
她也是个气性高的人,明明是卫阳先不告而别,一整个下午都没有个信,她也气上了,一直告诉自己,卫阳不主动联系她,同她道歉,她也是不会主动联系的。
但是不联系不等于不挂念啊,一整个下午她都心神不宁的,晚上晚饭也没有吃,就是等着卫阳叫她呢。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都没有任何的消息。
欧阳曦回她男朋友那去了,于小草一个人在宿舍发呆,直到肚子咕咕叫,她看了看时间,才自嘲似的笑笑,自己又为了一个男人,茶不思饭不想了。
过了两辈子,死过一次的人了,也犯不着为了个男人折磨自己,她又拿出柜子里的电饭煲和面条,从冰箱里拿了个鸡蛋,给自己煮了碗鸡蛋面。
那味道自然是比不得在卫阳厨房做的,但是填饱肚子没问题。
她又将自己的头发和澡洗了,乖乖的躺到床上,将自己的手机关机,好好的安静安静,想着自己同卫阳的关系发展得实在太过顺利,他今天这突然的消失,倒是提醒了她,上辈子在男人那,还吃着亏呢。
第二天上午,于小草驯完了动物,准备同魏彤一起去海洋馆看动物,去的途中就遇到了蓝漫漫。
蓝漫漫不同往日那样从仇恨的眼神瞪着她,反而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只是在她的跟前晃了一下,然后冷笑冷笑冷笑,装个弯绕开她又走了。
仿佛她就是特地在那里等着她,然后特地送给她一个讽刺的表情,目的就达到了。
于小草想不明白,怎么的态度突然又变了,难道高源对她的态度好些了?
她有的时候也调笑高源,他对蓝漫漫实在太狠了,说不负责任就不负责任,理都懒得理。
鉴于他们之间的兄妹关系,于小草甚至都问过,如果蓝漫漫怀孕了怎么办,结果高源还是那副态度,怀了就打掉,他出费用。
这样坚决的态度,着实惊到了于小草。当然她也认为,是蓝漫漫算计了高源,然后自己爬上了他的床,这样的做法她不敢苟同,可高源他自己也有责任,睡了就是睡了,没有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