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就等着看巡逻营怎么唱双簧了。
白戊看着那画,恭敬回应:“支支吾吾半天,估计一时半会套不出什么。”
闻一想了一下,“别急,他会开口的。”
这叫欲情故纵,那就先将这个小和尚放一边。
白戊对闻一说:“四少,这么急的找我来是?”
“起草一份文案吧!”
“写?”
“慕容家出事,我们最终的目的是查察慕容云海,不能让他跑了。”
“好的。”
白戊起草好了以后,闻一看了看,就让闻金元和胡一筒两人去了人多张榜处。
“通缉令!”
人物上面还画上叉叉。
“赏,逃犯慕容云海犯组织杀人越货,迫害百姓,十恶不赦,奸猾狂妄之辈,辄以箕笔聚众立堂,赏银一百两缉拿归案……”
“这,怎么回事?”一男子小声问身边的人。
“我,我怎么知道。”
“快走。”
“慢点,等等我。”
白已和木鱼水心两人来到慕容府,见木鱼水心左右打量,就好奇起来。
“怎么,见个人而已,你用得着这么紧张?”
木鱼水心左右看了许久,她怎么觉得慕容锦有点幸灾乐祸,在他看来,把他弟弟从族谱上踢名,好像还是有些不妥。
这个时候慕容锦亲自出来,招待他们,说了一道客套话以后。
木鱼水心开门见山,“慕容锦经历,在下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哈哈哈……想说就说。”
“慕容云海好歹是已故左丞相的儿子,你们都是一脉相承,没必要落井下石吧!”
闻言,慕容锦面色有些不悦:“你这话的意思劝我大度?你还专门为这事过来?”
“正是。”
木鱼水心还真是这个意思,他应该顾及朝中皇后的颜面,今日这么兴师动众的,开诚布公的把慕容云海踢出去,来日就不怕慕容云海会疯狂报复。
面对一个睚眦必报说再多也没用。
白已认为现在留一线,也不见得日后好相见。
有一个环节,通缉令一发,就有不少江湖绿林人士找上门来。
慕容锦是肯定喜闻乐见的,随后他只是说:
“这个不劳你们费心,等其后抓到他人再说。”
这时,白已起身,从手里递给他一样东西,目的很明确:“还请慕容锦经历把这份卷宗签一下。”
“好。”
慕容锦命人带来文房四宝,很快签字画押按完手印。
之后没说几句,直言送客。
刚走出慕容府。
白已就质问木鱼水心:“有你这么试探的?”
木鱼水心也不客气:“放过他,颂真教还不是照样找上门。”
白已喃喃自语了一声:“那你的意思,我们抓他还是在暗中保护他了。”
木鱼水心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对着白已说道,这让白已惊讶不已。
“呵呵,这叫顺藤摸瓜,这是四少的办案风格,每每关键时刻,必然会欲情故纵,不然呢,就他这样的菜鸟,人家想整他都是分分钟的事。”
说了半天,木鱼水心还嘚瑟起来。
“你该不会认为,玄家还会出手吧。”
“有啥不可能的,白已你别忘了,慕容云海是怎么出逃的,他俩的关系,可比亲兄弟还要亲。”
“我现在想慕容云海这么做的目的?会不会太过刻意了,好像安排好的一样。”
木鱼水心:“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你应该问四少,问我没用。”
看来慕容云海身上还有不少隐情,问题的关键是找到慕容云海。
“再说,这次要不然玄子贤从中作梗,他俩一直狼狈为奸。说不定我们早就抓到人了。”
“嘿嘿嘿,别这么冲动,好不好?
我们去找夕歌看看书院那边处理结果。”
“书院?对哦!不是说皇帝老儿都为这事都气昏头了,我们现在过去?”
等他们按着线索提前赶到指定地点,并没有如期见到夕歌。
“奇怪,这小子放我们鸽子了。”
“回去吧!”
“水心,我们再等等看。”
“还等?太阳都快下山了。”
傍晚,日落西山。
某人遇到意外,他被一群刺客追杀,差点回不来了。
“你还知道来啊?”
“抱歉!”
唯有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破旧不堪的院子,浑身是血,却依旧腰杆挺得笔直。
“唯一的一个活人,真没想到紧要关头你会横插一脚。”
“要怪就怪你爹。”
“为什么?”
“还不是不想让你干涉太多。”
一中年男人一手拿剑,环视四周,确认再没有一个活口,才将手中长剑一扔。
同时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子,往院落门口一扔。
“有点儿少,将就吧,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呵呵,这次拜我所赐,你这几两银都不够我喝一壶的!”
“那就欠着。”
“你欠得多了,咱做个交易,你之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中年人也不知道在那里观望多久了。
“好。”
“一条换十两。”
“成交!”
“说吧!”
“二皇子这次回来不简单,虽然是打了胜仗,可是耗时太久了,他们那几人已经行动了,具体细节我不方便告知。”
“明白了。”
夕歌闻言笑着应声,然后也不嫌弃,弯腰将碎银子捡起来,放入怀中。
“不过,我貌似记得,你还欠我二四十两。”
中年男人瞥了他一眼,轻声一笑,也没说什么,便转身走了。
而看着中年男子离开的背影,夕歌也是但笑不语。
片刻后,才一招手,潜伏在后山林子的一人冲过来。
夕歌吩咐道:
“去,把这里收拾一下。另外,准备一下,应天书院。”
“应天书院?主子,我们……”
那下人一愣。
要知道,这个时候去应天书院,没多大意思了。
可他不想失约。
忽然要去,实在是……
可还没等那下人的话说完,便只见夕歌转头看了他一眼,道:
“备马!”
“呃,是!”
这一战,夕歌看似风光。
实际却是惨胜。
关键时刻若不是那人出现,他又要挂彩了。
看着自己身上伤痕累累,他也没想那么多。
下人吹了一下口哨,立马有一匹棕色的马跑过来。
他登上了马,双手提起缰绳,双腿夹紧马肚,轻呼一声“驾”。
所以把后面的事情交给下人后,直接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