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我连忙给龙小蛮打了个电话,把老头告诉我的事讲了一遍,龙小蛮在电话那头说南洋降头术他也不怎么清楚,让我打电话问问张雅,因为同属黑玄术,张雅应该了解一二。w√w w√.
果不其然,张雅一听到南洋降头术,就在电话那头咋呼道,“哎呀,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之前我一直想着咋们国家的玄术,没有想太多,所以……”
“说重点!”我没好气的打断她,知道这丫头是估计罗里吧嗦的拿我逗乐子呢。
张雅这才在电话那头咯咯笑道,“和你开个玩笑,听你的描述,那个练飞头降的降头师应该还停留在初级阶段,初级阶段的降头师头颅离开身体以后,就会带着体内的肠子一起到处乱飞吸人血。”
我问她南洋降头师好不好对付。
张雅说这个还得看降头师的修为,就跟咋们国家的玄术等级划分一样,低级的很好对付,但是修为高的同样很恐怖。
“一般已经开始练习飞头降的降头师修为都不低,你自己要注意些,一旦等对方将飞头降练成之后就麻烦了,所以你必须在他练成之前把他解决掉。”张雅在电话那头道。
我问可是那玩意儿神出鬼没的,我连影子都看不见,怎么解决啊!
张雅道,“这个简单,对付刚开始修炼飞降的降头师有个非常笨,但也非常实用的法子。飞降初学者,一般头颅都不能飞得太高,你让程文远弄一些带刺的植物,比如说仙人掌一类的东西,放在工地的宿舍四周,如果那降头师还敢来的话,飞行的时候,连在他头颅上肠子就会被仙人掌的刺挂住,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去捡头颅玩儿了,就跟老鼠夹子似的,特好玩儿。”
我在电话这边感到一阵恶寒,也亏得张雅想得出来,比喻成老鼠夹子不说,还说特别好玩儿,这可是一颗飞头啊!
“如果这个办法不行呢?”为了保险起见,我又问了一句。
“如果这个办法让他侥幸逃脱的话,你就直接去找他的本体将他消灭掉。”
“可是我怎么知道他的本体在哪里?”
张雅在电话那头道,“飞头降修炼者为了在头颅飞出去之后,身体不受到损害,所以一般会选择僻静的地方……”
“我靠,这里僻静的地方多了去了,你让我大海捞针啊!”
“你烦不烦!”张雅在电话那头显得有些不耐烦,道,“先听我说完,单单只是僻静的地方还不算完,飞头降修炼者为了确保自己的身体不受损害,通常都会选择在深山古庙里修炼。”
“他们专挑那种已经荒废很久,很长时间没有香火供奉的古庙,那些古庙因为长时间没有香火供奉,所以里边的佛啊仙啊都会离开。一些邪灵就会趁机而入,在庙里借着神佛离开后遗留下的那一点仙气继续修炼。”
“飞降修炼者找到那种古庙之后,就会以降头术收服里边的邪灵,并让邪灵做他身体的保镖。所以如果你要找到飞降修炼者本体的话,就去离出事地方最近的一座山脉寻找,可以向当地上了年龄的老人打听。”
“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如果第一个方法不管用的话,你最好就不要用第二个方法,怪怪滚回成都。因为第二个方法就那么容易了,先你要对付几只邪灵,然后运气好的话,在飞降修炼者头颅回来之前把他的身体毁了便万事大吉。”
我连忙问,“要是运气不好呢?”
张雅在电话那头道,“要是运气不好的话,碰见飞降修炼者头颅还未飞出去的时候,你就会很麻烦。因为在南洋降头术的等级划分当中,能够修炼飞降的降头师实力,按照我们的标准来看,至少在天阶以上。”
切断电话后,我连忙让程文远想办法搞些仙人掌之类的带刺的植物过来,越多越好。
程文远一听有办法可以化解,连忙派人拉了两大卡车的仙人掌回来,并按我说的方式,把这些仙人掌在工地宿舍四周摆得密密麻麻的。
接下来,我们就守株待兔了。
张雅说飞降修炼者一般选择了一片区域吸血之后,是不能换地方的,所以我不必担心对方不来。
为了保险起见,我让程文远在工地宿舍给我安排了一间房住下,白天睡觉,晚上蹲点。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晚上大概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上边传来一阵吱吱的声音,并伴随着几声有东西倒在地上的声响。
我连忙冲出去窜上天台,看见天台上的仙人掌乱七八糟的,而且还挂着红色的鲜血。
天台角落上上一个黑影似乎在挣扎着,并出吱吱的声响,我连忙用手电一照,看到得景象恶心得差点让我吐出来。
只见一个长头的头颅,下边连着一大串肠子挂在四周的仙人掌上,那头颅跟个皮球似得弹来弹去挣扎着,嘴里还出蝙蝠一般的吱吱声。
那可头颅看见我后,挣扎得更加凶猛了,可是肠子却被仙人挂住,越挣扎挂得越紧。
我觉得恶心至极,顺手从地上捡了根钢管,走过去狠狠一挥,便将那头颅像是西红柿一样打爆,红的白的溅得到处都是。
第二天程文远知道我把麻烦解决了以后,高兴得恨不能要和我斩鸡头烧黄纸义结金兰。
我没把真相告诉他,他也很识趣的没有多问,对外宣称是一只山里的野兽干得,现在野兽已经被消灭,让大伙儿可以继续安心干活了。
这事儿做完后,我本来是想当天晚上就订机票回成都得,可是程文远死活不肯,硬要让我留下来多玩几天。
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心想着反正事情已经解决,来东北那么久还没好好玩儿过呢,多呆几天也无妨。
本来我计划是这几天去一些当地的旅游景点逛一逛的,可是程文远这只老色狼所谓的“玩”,就是花天酒地。
程文远本身也是东北人,东北人都喜欢喝酒,早上吃小笼包的时候,他都能就着包子喝下二两酒。
我们日程大概是这样的,早上起床吃早点的时候先喝二两,中午点一大桌子菜大喝一通,下午简单吃几个小菜,但同样继续喝。
接着就去夜总会喝洋酒,当然,程文远这种身份的人,去的都是一些顶级的私人会所,里边的小姐也是个个极品,相貌身材气质绝对不亚于电视里的那些女明星。
其实我对这种生活方式是有些排斥的,总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和消耗身体。
不过程文远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毕竟我们在主流社会以后还有很多事需要麻烦他,他现在除了房产以外,涉足的领域也非常多,而且每一个都做得很好,他抠一小块下来扔给我们,就能顶得上我们公司一年的毛利润。
连续在酒缸里泡了好几天,我实在是吃不消了,晚餐时候,程文远和他带来的那帮人继续敞开了喝,而我则能推就推。
“程哥,这么着吧,我酒量实在没法和你比,要不我喝半杯?”
看着程文远举着酒杯又要和我碰杯,我连忙说了一句。
程文远倒也爽快,“行,心意到就行了,我干了,你随意!”
说着,仰头把一杯酒干下,而我则只是轻轻抿了一口。
这个时候,一个长得白白净净,年纪看起来最多也就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开口道,“张总,你这就不对了,多少人想和我们程总喝酒都没机会呢,现在程总主动敬你酒,你却只用舌头舔一舔,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我笑了笑,毫不客气道,“程哥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其实并非我不礼貌,而是我对这个人已经忍到了极点。
这个白净的年轻人是个助理,他旁边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是他的老板,他们也经营着一家在全国都非常有名的地产品牌,能够和程文远坐在一起喝酒的,自然不会是泛泛之辈。
那个中年男人倒是还行,说话客客气气的,可是他旁边整个小助理就特别招人烦,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
可能是看见程文远对我特别照顾,而且我年纪也不大,就心生嫉妒,这几天灌我酒最猛的也是他,说话尖酸刻薄的,刚开始我还对他客客气气,可一而再,再而三就让人烦了。
那小助理被我不客气的顶了一句,脸色明显变了一变,但表面上任然做出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冲我道,“程总介不介意那可不是他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此言一出,一桌子人都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程文远也是面色一沉,小助理的老板更是直接瞪了他一眼。
小助理呵呵笑道,“大家别动气,听我把话说完,程总的实力想必大家都知道,在地产界算是屈一指的领军人物,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们整个地产界,他端起的酒杯,就是地产界举起的杯子。”
一番溜须拍马之后,用心险恶的他话锋一转,扭头看着我道,“可是今天有人不给我们地产界的面子,这事儿要传出去,我们不得被天下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