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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平凡的赵油儿(1 / 1)

二.平凡的赵油儿

赵家村位于伏牛山的西北部。是一个依山伴水,风景秀美的世外桃源。

赵家村同其他小山村一样。是个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小山村。村中的百余户人家大多都姓赵。故此。叫做赵家村。这里的村民大多数都是日出而耕,日落而暮的普普通通,平平凡凡,老实巴交的平凡人。

村民赵油儿长相一般。今年约有二十五六岁,是一位老实本分,干活勤快的农家小伙。他父母早逝是个孤儿。也没有比较亲近的亲属。家中也只有三件破旧的茅草屋。因为干活勤快,村中有好几位漂亮的姑娘都看中了他。都时不时的找他聊天。

但是赵油儿那点都好。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一见到漂亮的姑娘就会脸红。就会象兔子一样落荒而逃。而那些姑娘们知道了赵油儿的弱点之后,更是找各种理由接近他,有事没事的找赵油儿聊天。赵油儿更加狼狈了。逃跑的速度也更快了。赵油儿的这一举动气的同龄伙伴们一起叫道没有天理。

每个人都有秘密。都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赵油儿也不例外,也有秘密。也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赵油儿这个秘密还是从同村的无赖赵牛儿泄露出来的。

一天无赖牛儿酒醉后同村中的一位好事者打赌。说他能让一见姑娘就脸红的赵油儿在镇上万花楼过夜。赌注是五两银子。为了能赢这垂手可得的五两银子。牛儿什么办法都用上了。威逼,利诱。最终还是把赵油儿给逼进了万花楼小翠的房间。为了能确保万无一失,牛儿甚至还让赵油儿喝了几杯自己偷偷掺了点春药的茶水。最后牛儿把门反锁后,心满意足的喝酒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儿兴高采烈的打开了房门。门刚一开,赵油儿红着脸像兔子一样的夺门而出,逃之夭夭。牛儿见状乐的哈哈大笑。还没笑完。一盆洗脚水从天而降。接着小翠就叉着腰,指着牛二的鼻子骂道。说他让一个太监同自己在房中做了一夜的冷板凳。还说赵油儿给她三钱银子让她不要把他不能人道这件事情给说出去------。

牛儿听后鼻子都快气歪了。好你个不能人道的赵油儿,怪不得村中那么多的漂亮姑娘你看不上。原来你小子是一个太监啊!你这个死太监害的老子平白无故的输了五两银子。好。你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你是太监吗?老子偏让别人知道。于是。没出三天赵家村的村民上至八十老妪,下至三岁幼童都知道赵油儿是一位不能人道的太监。

时老头。时老头不是赵家村的本地人。他今年约有六十几岁的模样。整天愁眉苦脸,弯腰驼背的。他叫什么名字呢?没有知道。只是都知道他叫时老头。他是什么时候来到赵家村的。也没人太注意。只知道他是大约在七八年前他来到赵家村的。过来不久便在村子的东头盖了两间茅草屋。搞了几副破旧的桌椅,开了一个小酒馆生意。由于价格公道。加上村上辛勤一天的壮劳力们都爱时不时的过来喝上几杯。居然他这个只卖茴香豆和劣制老白干的小店的生意好的不得了。

生意好了。时老头就忙不过来了。忙不过来。就得请一位店小二。请店小二当然要请一位老实的,手脚干净的,勤快的。为此事时老头真是伤透了脑筋。在偷偷观察了数十日后,时老头最终请了村上最老实的,手脚最勤快的赵油儿。

赵油儿过来之后,由于手脚勤快。把这个破旧的小店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而时老头哪。居然当起了甩手大掌柜。整天趴在柜台上愁眉苦脸的吧嗒,吧嗒地打着他那个破的不能再破的破算盘。算算自己一天能赚多少个铜板。

申时刚过。时老头依旧趴在柜台后吧嗒吧嗒地算着他那从来没有算完的酒账。由于大多数的村民还都在田地中辛勤的耕种。因此时老头的小酒馆中也就那么两个村民在饮着劣制白酒。他们两个称兄道弟,在东一句,西一句的拉着家常。赵油儿呢?由于辛劳了一天。再加上店中也没有什么食客,居然趴在一张酒桌上睡着了。

“好茶”突然有人赞叹道。一句高傲的言语忽然传出。

时老头闻听此言,机冷冷打了个冷战。他抬起头来,两眼惊恐的盯着店内的一张桌子上。店内的的一张空座上不知何时多了三个人。

当中一位白衣如雪的少年正坐在桌边扇着一把纸折的纸扇,悠闲地喝着茶水。一边喝,一边不住地赞叹着。而白衣少年两边各站立着一黑一白两位老者。左边那位黑衣老者还端着一个茶壶。每当那位白衣少年茶水喝完后,那位黑衣老者就会恭恭敬敬地再到上一杯。

时老头的身子在不住地颤抖,双手也不住的哆嗦。猛地他咬了咬牙,莫名奇妙的说了句,“老朽不想再干了”

白衣少年轻轻的端起茶杯放到嘴边,微微摇着头,轻轻地对着那温度适可的茶水轻轻地吹了两下。然后悠闲的抿了一口茶水。略略微皱眉头轻蔑地说道,“你知道你现在和谁在说话吗”。

时老头苦着脸轻轻地摇了摇头。“丁少爷,老朽真的不想干了”。

白衣少年又轻轻地抿了喝了一小口茶水。语气微微加重。说道,“跟我走”。

时老头一哀求的口气道,“丁少爷,老朽老了,没几年好活了,您就手下积德,就当可怜可怜小老儿,就当小老儿已经死了,就放小老儿一把,就让小老儿在此聊度残生吧,”。

白衣少年手一晃,手中的茶杯猛的向身前的桌面上一顿。抬起头来盯着时老头一字一句的说道。“跟----我---走”。白衣少年用力极猛,可奇怪的是杯中的茶水连一丝涟漪也没有升起。这一手现露出他极好的功底。

时老头见状现是一愣,但随即坚定地说道,“丁少爷,你不要逼老朽,老朽真的想退出了”。

白衣少年的脸色顿时阴了下来,用不带半点感情的目光扫量了是老头一番,冷冷的说道“时七杀,这可是少主人的命令。别给你脸你不要脸,你不要仗着你是老主人跟班就狗仗人势,你知道咱们的规矩历来都是只有死去的鬼,没有离开的人”。

店中充满了火药味。那两位喝的有些迷迷糊糊的村民终于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妈呀”一声。甩开酒碗逃离酒馆。而那位老实巴交,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赵油儿早就吓得昏死过去。

当时七杀听到那位白衣少年说到“老主人”这三个子时。顿时眼中精光一现。好像顷刻间就年轻了十岁。但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炯炯有神的目光随即又暗淡了下去。坚毅的说道,“姓丁的,你不要逼人太甚,老主人对老朽恩重如山,老朽这条命就是老主人救得,只要老主人一声令下,就是让老朽上刀山,下火海。小老儿也决计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现在吗?哼。恐怕你口中那个所谓的少主还管不着老朽”。

那姓丁的少年听后先是一愣,但随即怒骂道,“老狗找死,你竟敢在背后污蔑少主。”。说着眼眉一条。旁边那一黑,一白两位老者顿时会意。身形一晃。同时来到柜台前。二话不说。各自举掌向时七杀的头顶印去。一出手就是要命的杀招。

平时走路一摇三晃,好像一阵风就能刮走的时老头。这时却是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动如鬼魅,只见他身形轻轻一晃,右手在腰间一伸后,随意向前方一拂。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寒光如天外流星般的在屋中闪过。

“咔嚓”一声。“两具尸体把那破旧不堪的柜台压塌。

时七杀晃动手中一尺长的软剑。冷冷的说道,“两个为虎作伥的家伙死有余辜”。

啪,啪,啪”。那姓丁的少年见状,不怒反喜。放起手中的纸扇拍手道赞叹道,“好功夫,好功夫。出手必伤人的七杀剑果然名不虚传,不愧能排名在杀手榜的前十之内”。说着他缓缓地站起身来,轻轻地向前踏了一步,他踏的这一步很轻,他他的这一步很慢。但是一跨步便跨到了时七杀的跟前。

一拂袖毫无征兆的向时七杀面门扫去。顿时一股狰狞的死气便锁住了时七杀的面门。时七杀见状一惊。但他不退反进。怒吼一声,右臂一震。一剑向白衣少年的胸前刺去。这分明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那白衣少年见状嘴角微微地抽了一下,轻轻哼了一声。右臂轻轻一晃。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时七杀的胸前扫过。衣袖恰到好处的扫中时七杀胸前的膻中穴。时七杀顿时身子一软“噗通”一声栽倒到地。

白衣少年冷冷的扫量着时七杀。冷冷的说道,“时老狗,你知罪吗?”。

“哼”时七杀冷哼了一声。“愈加其罪,何患无辞。老夫今日落到你的手中无话可说,你就给老朽一个痛快便是了”。

“哼哼哼”。白衣少年冷笑道,“老狗你想的轻巧,想死。那可没那么容易。”

时七杀闻到惊道。“你,你,你什么意思?”。

白衣少年笑道。“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不懂吗?你犯了家法,今日本少爷要代少主人执行家法”。“哈哈哈”。说着白衣少年得意的狂笑了起来。

当时七杀听到“家法”二字时。那原本坚毅的目光变得惊恐凌乱起来。显然“死”和“家法”是有着天地之间的区别。向时七杀这种老江湖,就是平时被人从身上硬生生的割下一块肉来也决计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当他听到“家法”二字时,眼中不经意流落的出惊恐神态。可想家法是多么的可怖。

时七杀忙辩解道。“丁少爷,老朽刚才杀了两个不如流的下人,罪不及家法”。

白衣少年道“不错,杀两个下人的确罪不至於家法。可是你刚才侮辱少主人呢?今日本少爷就让你尝尝家法的滋味”。说着伸出右指缓缓地向时七杀的身上点去。

时七杀双眼暴睁,满脸惊恐。

“哎!杀人不过头点地。做事何必做的这么绝”。正在此时有人在店中轻轻地叹道。

白衣少年听后大惊。凭他现在的修为就是十丈之外有轻微的动静也决计瞒不过他的耳目。可是这说话之人分明就是在他身后。如果方才此人对自己暗中下手,自己决计中招,难以幸免。想到此处他浑身上下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顾不上时七杀急忙转身。

转身一看。只见一位村名打扮的年轻人正坐在桌旁笑眯眯的望着自己。于是惊道,“你,你,你是谁”。

那村民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轻轻地道。“我叫赵油儿”。

白衣少年利剑般的眼神向赵油儿少扫去。他想搞清楚前这位赵油儿的底细。可不管他的眼神是多么的凌厉。可就是打不进赵油儿的内心世界。不管他怎么看,眼前此人明明就是一位丝毫武功不会的村夫。心中大奇。又是一惊。勉强笑道。“朋友。这是我们的家事,请你不要多管闲事。”

赵油儿悠然道。“要是我管呢?”。

白衣少年脸色一变,怒道,“那你就是找死”。话音未落。身形一晃就来到赵油儿的身前。一拳打向赵油儿的右胸。他这一拳带着啸声,就连右拳四周都带着因空气急速摩擦而产生的气流。当右拳一触到赵油儿的右胸时,他就已经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高深莫测的年轻人已经死了。他根本不用使出自己祖传的拳法了。眼前这位年轻人根本不配死在自己祖传的雷鸣神拳之下。他甚至有点恨自己太胆小了。这年头中看不中用的人多了,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怕哪?难道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他心中有太多的疑问要解开。可是说什么都是已经迟了。这个疑问恐怕自己永远也解不开了,眼前这位叫赵油儿的已经死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右拳带着雷鸣之音硬生生的打入赵油儿的右胸。赵油儿并没有向别的中雷鸣神拳的人一样,落个爆体而亡。而白衣少年这一拳犹如打进一团的软棉花之中。右拳毫无受力之处。可自己的右拳明明是打进了眼前此人的右胸当中。怎么会有毫无受力的感觉呢?白衣少年用尽全力的这一拳虽说打中了赵油儿,可丝毫没有受力的感觉。就好比一个人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去抱一颗大树,用多大的力气,大约在什么时候抱住,自己抱住之后又是什么感觉。在出手抱树的那一瞬间,自己的大脑已经算出这棵树的粗细,抱到这颗树的感觉,树皮是粗糙是光滑,反震力是多少等等,一系列信号已经返回大脑。可当自己已经抱到这颗大树的一瞬间,大脑才发觉自己一系列十拿十准的判断是错的。新的信号与旧的信号起了冲突,那难受的苦处可想而知。

白衣少年想松回自己的右臂。但此时才发觉自己的右臂已牢牢的粘在眼前此人的前胸出。他全身早已不能动弹。五脏六腑不由的一阵翻腾,他就觉得胸中发闷。喉咙发甜。他知道自己想吐血。正在这时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顺着自己的右臂缓缓地向自己的心脉之处压去。白衣少年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他脸色惨白。此时他才想起自己的爷爷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句话的含义了。但是一切都晚了。他木然的闭起了双眼。

过了许久许久。

白衣少年睁开来了双眼。我死了吗?

眼前是一双笑眯眯的双眼正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笑容是那么的可爱。可这笑容在白衣少年的眼中是那么的恶毒。那么的可恨又可怕。

又过了许久许久。白衣少年白衣少年发觉自己的胸口不闷了,喉咙不发舔了。身子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能动了。他知道对方手下留情于是使劲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深施一礼,怯生生问道,“敢,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赵油儿微笑道,“怒神丁啸是你什么人,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少年恭恭敬敬地答道,“晚辈叫丁洋。怒神是晚辈的的爷爷”。

赵油儿赞道,“恩。不错,不错。虎门无犬子,你小小年纪就把雷鸣拳练到这种地步果真不易。丁啸知道后一定会夸奖你的,”。

丁洋忙问道,“前辈认识先祖?”。

赵油儿张嘴想说些什么。突然他“咦”的一声,扭头的向店外空旷处望去。表情一脸凝重。过了片刻,莫名其妙的说了句,“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你走吧”。最后一句显然是对丁洋说的。

丁洋嘴巴一张还想问些什么。但他觉得赵油儿在扭头转身的一瞬间,身上散发出一丝丝让人心寒怯意的杀气。于是忙双拳一报道,“前辈保重,晚辈不打扰你老人家了”。说着一回身匆忙向店外走去。

赵油儿望着丁洋远去的方向,又停了片刻。忽然他一拂袖,一股微风向时七杀刮去。时七杀觉得胸前一凉。顿时觉得自己能动了。于是连忙站起身来走到赵油儿的面前。“噗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道。“谢前辈救命之恩。以前对前辈不敬之处,还请前辈见谅”赵油儿一拂袖。一股大力把时七杀托起。说了句“他们以后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径直向店外走去。

时七杀见状忙问道,“请问前辈尊姓大名”。

赵油儿已是不见踪影。远方传来几句歌词。

“神龙我在琼霄处”,

“恩怨是非了因果”

“翻地覆天皆我命”

“现身杀断鬼神惊”。

这四句似歇非歇。是词非词的歌词犹地狱之间逃出来的冤魂。又如九天十地的魔咒。时七杀听后身子栽了两载,晃了两晃。口中惊道,“你,你。你,你就是天杀”。随即“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天杀本是乡间村妇相互对骂时最恶毒咒骂的语言。

但此时时七杀口中的天杀却是近千年来江湖中最庞大,最恶毒,最神秘,最恐怖的一个组织。

天杀。没有人知道它的组织成员是谁。也许它其中的一员是你的同生共死,无话不谈的亲兄弟,是你的哥哥,是你的姐姐,是你的邻居,是你的亲生父母。或许是街头一个四处乞讨不起眼的臭乞丐。要么是街头一个平平常常卖糖葫芦的小商贩。

天杀。没有人知道他的势力有多大。只是据说只要这个组织的势力已经渗透到文武百官,封疆大吏。据说只要这个组织的老大只要随时一点头。他就可以在一夜之间称帝。

天杀。武林中最恐怖的杀手组织。据说至今它接下的单子从来都没有不完成过。

天杀。当它组织的一员用利刃割下你的头颅时,你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组织。

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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