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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听,自作自shou(1 / 1)

()屈皓低声开口:“如果这真是病,那我告诉你,这病,还真无药可医!”

“哟!”艾劳挑挑眉,真是来了兴致:“你六哥在这里,你还敢说这话,这不是砸他牌子吗?”

屈皓随即看了老六一眼,想说他没这意思,他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艾劳——但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下去了。【高品质更新】都是她的人,得罪就得罪吧!无所谓了。

艾劳突然问他:“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屈皓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自小,因了屈化,他就怕女人,除了他母亲,他真是没接触过任何一个女性!就连身边伺候的,也全都是小厮!他看见那些婢子就讨厌得不行。其实艾劳说他有病,还真说对了,这也算是一种心理疾病——但屈皓自己不这么认为,他觉得他讨厌艾劳,纯粹就是因为艾劳自己不讨喜!

试问,有哪个女人像她这样第一次见面就调戏人家的?

第二次见面,就把他摁到墙上,第三次……

屈皓越想越气,浑然不觉自己对于有艾劳的回忆为何如此清晰。

但另一方面,他也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和她对着干,自小,他就很乖,听父母的话,刚刚父亲对他说的,他也在心里想过了,不管怎么说,艾劳救了自己的母亲,这是一种恩,他的确该还情!

所以他很矛盾,有些话说出来就后悔了,但是也不可能再收回去,索性,他这会儿什么都不说,就那么站着。

艾劳没什么耐性,何况坐车坐得也不舒服,勾着沈烟的脖子,叹了一口气:“算了,都散了吧。烟儿,姥姥想睡了。”

沈烟一喜,没想到今晚误打误撞地还是自己陪她了!

他立即没耽搁地抱着她走,脚步轻快,满心的喜悦。

其他的看见艾劳走了,自然不会留恋什么,各自回房了。

最后,大厅里只剩俩伺候人的孩子。

欧阳澜明显一脸的不悦:“其实,她没碰你,对不对?”

屈皓之前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这会儿见他突然问这样的问题,还挺奇怪的。想了想,他点头:“嗯,没怎么碰。”

欧阳澜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那你还撒谎!”

屈皓找了个地方坐下,叹口气:“我那是没办法。”

欧阳澜还想知道得更清楚点,凑过去问:“那你说的都是假的,还是,有一部分是假的?”

屈皓根本不想提这个问题:“你什么意思?”

欧阳澜有点羞于启齿,但他真的很好奇:“我就是想知道,那女人——你说没怎么碰,那就是说,还是碰了。她碰了你哪里?”

屈皓想起那一次的事情,脸红了,又羞又恼道:“你——你问这做什么!无聊!”

欧阳澜就是觉得有猫腻,想了想,他觉得只要自己真诚,那屈皓肯定也是如实相告的:“我告诉你,其实,那天……”

欧阳澜把自己之前倒在艾劳怀里的事情说出来了,当然了,他刻意没说艾劳推开他的事:“看,我也被她碰了!”

屈皓哼了一声——你那也叫碰!那一日她……

屈皓突然觉得身体一阵紧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覆在上面的极致享受,是他刻意不想去回忆的,可这会儿,却无法控制地从脑海里蹦了出来,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欧阳澜推推他:“怎么了?说话啊?她到底怎么碰的你?也是抱了抱?你生病了?”

欧阳澜伸手就去摸他的额头,结果被他挡开。

但欧阳澜看着他脸颊通红,呼吸也重了,没想其他的,就以为他不舒服了:“你不是真病了吧!”

屈皓瞪他一眼:“你才有病!”

欧阳澜最后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又见屈皓对他态度不善,他哼了一声,起身走了。

屈皓身子一软,靠在椅子上——刚刚,他竟然有感觉了!

吓死他了!竟然只是想了一下,就有感觉了!

这会儿,他知道了,他不想回忆那一天的事情,并不是觉得那是一种耻辱,而是——他怕他会硬!

他能控制得了的时候,就不让自己闲下来,什么都做,反正不去想艾劳,但是,到了晚上,他真控制不了了,只要一闭上眼,就能想起那一天的事,那么真实,那么清晰,仿佛艾劳就在他身边,舔他的耳垂,吻他,弄得他每天晚上睡不好,身子硬的跟什么似的,还死活不肯去自己解决!

醒着的时候能忍,可睡着了,梦里都是艾劳,好几次,他都是低吟着从梦里醒来,然后一看,身下一片濡湿!

屈皓觉得自己着魔了,明明那么讨厌她,怎么还偏偏想着她?

后来屈皓自己也琢磨了点名堂出来,或许,就因为那天的事,在他心里有了阴影,身体的那种极致的折磨,和最后喷涌而出的快gan,是他以前从未体会过的,他觉得,正是这种感觉,才会让他不时想起那女人!这种感觉,和喜欢无关!

即使,那种感觉——很让人怀念!

屈皓赶紧叫停!不允许自己再想下去!

他起身,刚想离开,结果听到艾劳房里传来一声奇异的尖叫声!

声音不是很大,但很尖细,在夜里的穿透力就特别明显——屈皓的脚步不受控制地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此时,沈烟正满脸欣喜地在艾劳身上攻占城池,他换了个姿势,却不料误打误撞地刺激了艾劳身上另外一个极其敏感的地方,艾劳真是没忍住,那声音就大了些——虽说以往她那叫声也不小,但她也尽量控制了,这会儿,却是没控制住!

沈烟真是够意外的,他一直致力寻找让她更欢愉的姿势和部位,没想到今晚还真有收获——他更加努力地挺进腰身,不依不饶地一次次击中那让她欲仙欲死的一个点!

艾劳攀着他的肩,迎合着他的给予,醉心于绝色男子留在体内的一波波的欢愉悸动,动人的轻吟响彻在沈烟耳边,不亚于最优美动听的乐曲!

床板的冲撞声,艾劳未加掩饰的诱ren低吟,也毫无遗漏地入了屈皓的耳内——这一次的刺激,绝对不少于那一日撞见艾劳和龙溟野战!

沈烟肯定比龙溟有经验,龙溟那小子,也是这几次才摸了点门道出来,沈烟和艾劳在一起,却是三年多了,自然知道如何让艾劳更舒服——总之,在门外的屈皓听着里面的各种声音,不管是沈烟的甜言蜜语,还是艾劳的诱ren呻yin,抑或是两人身体相触的声响,每一样单独拿出来,都能让任何一个男人面红耳赤,然后一柱擎天!

屈皓自然也不例外!

他靠着墙,努力想让自己离开——刚刚过来,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只单纯觉得艾劳那叫声很怪异,现在他听到了,岂止是怪异,简直就是舒服到了极点才发出的声音!

他大拳紧握,却渐渐觉得没有了力气,整个身体都很僵硬,某一处更是胀得要死——他羞!他怒!他却迈不动脚步离开!

不知道多了多久,他听到了屋内男女极致的低吟声,犹如夜间突然绚烂的烟火,动听迷人却带着致命的诱huo!

屈皓的呼吸早已粗重得不像样子,却始终不肯去动自己的炙热,任它坚挺肿胀得要爆炸,却也是咬牙忍耐着——或许,潜意识里,他也在赌,只要熬过去,说不定他会走出那女人留下的阴影,再不必想到她就会有感觉!

这种隐忍,对于男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痛苦!

屈皓额头的冷汗大滴大滴地滑落,沿着他绝色完美的脸部曲线滑入颈部,衣衫尽湿,却勾勒出他发育良好的胸肌,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气息,看上去,竟是异样的魅惑!

老大过来巡夜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如此模样的屈皓!

他皱了皱眉,自然也看见了屈皓那衣服也遮不住的高挺,再看他一脸的痛苦,老大明了地走近:“晚了,去休息吧。”

屈皓吓得差点跳起来,这个时候,他绝没想到还会有人来,看清来人,他的脸瞬间通红,之前还隐忍的痛苦这会儿全化作了羞愧难当!

老大也没多说,对于屈皓对艾劳的态度,他自认没资格干涉,但他觉得,屈皓这明显是自讨苦吃,既然不喜欢,那就离远点,偏偏还往上凑,这个点站在她门外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他已经习惯了,可每每听到,还是难受得不行,更别说屈皓了——他走了几步,又站定,回头看着屈皓:“要不要和我谈谈?”

屈皓这会儿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根本不敢看老大,连连摇头!

老大也不介意:“嗯,那你早点休息,这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屈皓闻听此言,更是觉得羞死了,脑袋几乎垂到了胸口,不敢看人!

老大转身走了。

屈皓身子一软,直接沿着墙坐在了地上。

老大来了,只顾着紧张,身体的炙热倒是有消退的迹象了——屈皓长叹一声,也算松了一口气,他自嘲一笑,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艾劳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他不是不想说,而是根本不知道!怎么打算?他被屈化控制了十余年,早就忘记了自己该去争取什么,或者说自己想要的,仅仅是父母安康,其他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可如今,艾劳轻易地就解决了萦绕在他心头这么多年的梦魇,也解了母亲身上的毒,他从小到大的夙愿似乎一夕之间全部实现,他该惊喜,该庆幸,该欢呼——可他做不到!帮他实现这一切的,是他讨厌的那个女人!是那个根本不知道三纲五常的女人!是屡次让他蒙羞的女人!

他看着这会儿偃旗息鼓的炙热,想想刚刚那种生不如死的隐忍,刚想起身回房,耳边却再次传来那叫人疯狂的低吟!

屈皓那个恨啊!自己的身体还能承受得起如此的折磨吗?刚刚痛苦得都快死了,她还来?

他却不知,沈烟这才刚起了个头呢,几天没吃到甜头了,得了机会,他自然是要吃饱的!

屈皓猛地起了身,跌跌撞撞地逃了!

徒留一室的旖旎风光,包裹着尽情欢爱的两人!

第二天一早,屈皓是被欧阳澜的叫声喊醒的,间或的,那家伙还挥着拳头使劲砸他的房门:“屈皓!屈皓!起来啦!要吃早饭啦!”

屈皓没动,但还是感觉到了身下的粘滞——他恨得想打人,为什么自己还是摆脱不了这个恶性循环!

欧阳澜看到他那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还关切地问了一句:“莫非真生病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屈皓也不看他,准备去洗漱。

欧阳澜一个人觉得无趣,就跟着他,虽然屈皓也挺没意思,但两个人哪怕是斗斗嘴,日子也好过一点:“屈皓,说不定你是真的病了,让六哥给你看看啊!”

欧阳澜这话立即让屈皓想起来艾劳说的那些,他猛地摔了手里的帕子:“欧阳澜!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儿!”

欧阳澜缩了缩脑袋,哼了一声:“那么大声做什么!以为谁想理你!”

屈皓没再说话,脸色不悦。

欧阳澜自讨没趣,又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屈皓收拾完了,去厨房拿了碗筷,到饭厅开始收拾——他虽然不知道以后会干什么,但现在他的职责就是伺候艾劳,这一点,他还是牢记的。

以前,他觉得这是一种耻辱,但现在,他想,能为她做点什么,或许,这也算是他报恩的一种方式吧!

其实习昇等人早就起来了,不过都有早上健身的习惯,或者练功,或者舞剑,习昇却是对着那本内功心法慢慢琢磨,本就是上乘的心法,不过几日下来,他便觉得身轻体健,脚下轻盈。

等了许久,艾劳才被沈烟抱着出来,昨夜坐车的那种无精打采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容光焕发绝色惊艳!

艾劳就是懒,不想动,现在是夏天还好,如果是冬天,她的早饭基本是在床上吃的,而且还是要人家来喂。

这会儿呢,被沈烟伺候舒服了,早上又被沈烟哄得高高兴兴的,心情真是说不出的惬意,再加上处理了屈化,她真是看什么都顺眼:“都饿了吧,快吃吧,下次我要是再晚了,你们就先吃,别饿着了。”

欧阳澜正好把饭盛了放在她面前,本没多停留,结果艾劳对他说了一句谢谢。

欧阳澜那动作一顿,差点吓着——这女人转性了?竟然也懂礼貌了?

屈皓也愣了愣,但手上动作没停。

艾劳一般习惯先说正事,然后再嘻嘻哈哈:“李晨,屈家后续那些事,你来跟进,有解决不了的,直接找我。一般不会,这事儿就算是板上钉钉了,屈化也没什么可蹦跶的了。对了,屈皓,你们家的事,你要不要跟着去?”

屈皓正别扭着呢,不知道怎么了,刚看到沈烟把艾劳抱出来,他就觉得心里不自在,闷闷的,说不出的一种怪异。

他自己安慰自己,或许,还是看不惯她的这些行为举止。突然被她提到名字,屈皓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听了她的话,他没多想就点头应了——能出去办事,总比呆在她身边要好得多!

欧阳澜愣了半天,才开口:“姥姥,我,我能不能去?”

要是以往,艾劳肯定会为难这小子的——人家的家事,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但不得不说,欧阳澜今儿运气好,艾劳这会儿心情多好啊,根本就没计较以前那些事了,听他这么说,随即就点了点头,道:“想出去玩了?去吧去吧,别跑了就行。”

依旧是老三陪着他们几个,但主要的交涉都是李晨在应对。看见李晨的时候,屈化那眼睛真是要瞪出来——谁能想到,当初被她百般侮辱的男子,如今摇身一变,竟能决定她的生死!

事情到了这一步,屈仁平肯定是容不下屈化了,何况有艾劳做后台,屈化的下台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虽然最后有了点小插曲,但并没影响屈化在屈家的位置是彻底的一落千丈了。

这小插曲来自屈云。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不可能不回来。再怎么说,屈化也是她母亲,不敢屈化对其他人怎么样,对她这个女儿真是没话说,从小都是拿最好的东西给她。

屈化只有这一个女儿,她也想再生,可是一直没怀上,最开始她怀疑是她相公的问题,可她在外面那些男人也试过,无论怎么努力,她的肚子就是没有消息。最后,她确定是自己的问题了,也就没想着再要,就要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屈云身上,自然就对屈云好得恨不得掏心掏肺。

屈云是被董林叫回来的,屈化现在就是把董林当女婿那样看待的,有什么事都和他说,但这事,屈化只说她的父兄嫉妒她,陷害她,让她离开屈家,她也不想再受这份委屈,就想离开了。

其实就是把自己塑造成了受害人的形象,博取董林的同情。

果然,董林一听,就拍胸脯表示要把屈化带回家,一定当亲生母亲那么侍奉。

这个时候,屈云即使不能接受这样的突变,可事实已经是如此,自己母亲都接受的现实,她更没什么能力去扭转。

而此时董林表现出来的男子气概和对她的呵护,也让她一直摇摆不定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屈仁平的意思,肯定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屈化,生意上的事都是小事,关键是她害人啊!害得还不是外人,全是至亲,有这么狠毒的女人吗?

但没想到的是,屈志林在内的几个受害人,都给屈化求情,毕竟是自己的亲人,要说让她为此偿命,真是不忍心。再说她已经无权无势了,以后根本不可能再进屈家,也不可能再害人,那何必再咄咄逼人?更何况,他们之间牵扯的,还有屈云,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为了侄女,也不能让屈化偿命。

对于如何惩罚屈化,李晨没兴趣,或者说,能看到屈化有今天,李晨已经心满意足了。这些事情,放在以前,李晨根本想都不敢想的,可现在,他竟然能左右十大世家的生意,他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

可这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

屈家人看他的目光,是尊敬仰望的,这在以前,他从未体会过。

而他知道,这所有的荣耀和尊荣,都是那个叫艾劳的女人给予他的。

最后,屈化被董林带走了,屈云也跟着。

林思成手里握着休书,脸上一片淡然。

屈仁平对这个女婿一直很关爱,毕竟能入赘的男子真的少得可怜,这会儿见两人如此,心里也不好受:“思成,你要是愿意,你可以永远留在屈家。”

林思成摇摇头:“屈当家的,谢了,就此别过吧。”

林思成没多说,转身走了。

他自认他不欠屈家的,这么多年,对于屈化的放浪,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因为他爱这个女人,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曾经的爱早已变质,或许从她夜不归宿开始,或许从她的无视开始,或许从得知她的狠毒开始,林思成渐渐放下了这段情,走的时候,他没带走屈家一分一毫,净身出户。

屈云不可能同意父母就这样分开,可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父亲铁了心的要离开,母亲又失去了往日的强势作风,屈云顿时没了主心骨。

最后,还是董林说,这事目前先这样,以后有机会了,再把林思成找回来就行了,这会儿都是气头上,说什么也听不进的。

屈云没辙,最后只能听从了他的建议,收拾了行囊,搀着自己的母亲离开了。

当然了,她也不会依言去董家,不管怎么说,她是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让她以后怎么在众人面前抬头?

她是打定了主意去外面买一个小院子,先和母亲住下来的,屈化也是净身出户,但屈云自身的积蓄也不少,就算以后两个人什么都不做,也能一辈子吃穿不愁。

屈仁平心里也不是滋味,对于这个女儿,他真的付出了太多的心血和厚望,没想到,最后却落了个这样的结局。他越是难受,就越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儿子。

李晨只负责生意方面,这时候,肯定要和屈仁平讨论以后的合作事宜。

屈仁平经过这件事,对赚钱的事也看淡了,或许,再多的家业,也不如一家和睦含饴弄孙来得安逸,他也知道艾劳的意思,想让屈志林接管一切。

但没想到,当他把这事说出来的时候,却被屈志林拒绝了。

屈志林的态度很坚决,这些年,他为了夫人的身体也算是心力憔悴了,现在一切都好了,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和妻子在一起幸福平淡的生活,或许没有大富大贵,可能不会名震江湖,但有一份真挚的爱在身边陪伴,足够了。

何况,屈皓现在跟着艾劳,他也真是放心。

屈仁平为难了,他没想到屈志林会拒绝,这事是艾劳指定的,他也不敢贸然就改变主意,想了想,就说这事再从长计议。

生意上的事,不是只凭着几个人口头说说就能解决的,有些事,必须实地去考察。

屈仁平从打击里还没走出来,屈志林不想参与,老二腿脚不方便,他只能让老三陪着李晨等人去商铺马场。

老三叫屈志峰,这两年卧病在床,脸色略显苍白,现在被老五解了毒,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就听了屈仁平的安排,带着老三等人去看铺子。

要说起来,屈仁平这几个儿子都有经商的头脑,只是之前被屈化压制着,不敢表露而已。走了几个主要的马场,李晨发现,屈志峰对这方面真的挺有自己的看法,他就准备回去和艾劳说说,屈志林不想接手的话,就让屈志峰来做。

最后一个最大的马场在另外一个城市了,几个人把事情交接好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了,不可能再赶回屈家吃饭,屈志峰就提议说就在这里吃。

几个人都没意见,就跟着屈志峰去了。

其实屈志峰算是个很活络的人,他也看出来了,这次的事情,都是李晨在负责,对于这次接管家族生意的事,他也想试试,就难免会有想巴结李晨的心思。

这个城镇不是很大,却因城中央有座烟波湖而闻名中兴,屈志峰直接把午饭安排到了一艘船上,在湖中心,边赏景,边用餐,也算是别出心裁。

餐桌之上,有欧阳澜,这小子被憋坏了,出来看什么都觉得新鲜,那话一直就没怎么停,所以气氛一直挺热闹的。

老三不怎么爱说话,就在一边静静地听。

屈皓心里有事,没注意,喝了几杯酒。

丝竹之音飘过来的时候,屈志峰脸上一喜:“三公子,李公子,欧阳公子,今儿个我们可真是运气好——听见这琴音没有?这可是城里最有名头的名妓——小珠因的手艺!听说此人卖艺不卖身,冰清玉洁,绝色倾城,与她见一面,都要一掷千金才行。咱今儿运气好,不如,我请了她来上船一叙?”

老三脸色一变。

李晨却有些为难,刚想开口,就听欧阳澜拍着手站起来了:“太好了!真有此事?那还不快些请上来!”

李晨不愿拂了欧阳澜的面子,只说:“既然见一面要一掷千金,那未免也太破费了。”

屈志峰自然是以为男人都好这一口的,拍着胸脯道:“几位尽管放心,说来也巧,两年前,我曾机缘巧合救了她一命,我想,这点薄面,她还是要给我的。”

老三放下酒杯,起身道:“几位慢用,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也不等这几人有所反应,他直接出了船舱,踏水而去。

他有一身好功夫,白衣胜雪,此时在水上分身而起,真是有种仙子下凡的飘逸潇洒!

几人收了目光,不解他为何突然离去。

欧阳澜也不管,一直催促屈志峰:“如此,就让那女子快些过来吧!”

李晨真是不好说什么,虽然欧阳澜在艾劳身边只是伺候人的,但他也是欧阳家的公子,李晨不可能去说他什么。

屈皓没什么反应,又坐下喝了几杯酒。

屈志峰主要是想和李晨搞好关系,见老三走了也没多在意,就让船夫靠近那花船,在船头喊起话来。

没多久,两船之间搭了块木板,一女子在婢子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这女子的容貌自是不必说,能让男人舍得一掷千金的,肯定要有资本。难得的是这女子人虽在风尘之中,却有一股傲然之态,袅绕着过来,虽唇角含笑,却也有拒人千里的高雅。

她微微地曲膝行礼:“屈公子。”

屈志峰连忙起身邀她入席,又把身边的几人一一做了介绍。

珠因即使阅人无数,乍见李晨、屈皓、欧阳澜三人姿色,还是愣了愣——男子的容貌原来也可以长成这般模样!

李晨屈皓都没动,也没多看一眼,只颔首算是回礼了。

欧阳澜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原以为来的会是个绝色女子,却连艾劳一半的姿色都没有!

屈志峰见三人没多少兴趣,作为东道主的他,自然不能冷场,就开始和珠因聊天。

珠因的话也不多,但她讲话之间,进退得宜,温柔有礼,不一会儿就让欧阳澜刮目相看了——虽然她不如艾劳好看,但她比艾劳有女人味啊!

其实欧阳澜对这种风尘女子也是充满了好奇的,他以前听朋友们提过,该知道的他也知道,但他从来没去过,这会儿见了真人,确实觉得挺稀奇。

珠因也看出来了,除了欧阳澜,其他两个绝色男子真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在风月场合呆久了,男子本性是怎么样的,珠因早就失望透顶了,这会儿看见两个与众不同的,还真是觉得挺有意思,同时见他们如此忽略自己,心里也被激起了些好胜心,难免的,言语之间,就想把话题往这两个人身上带。

在珠因看来,三个年纪不大的男子都称得上神人之姿,但最让她欣赏的,却是坐在她左手边的屈皓。

屈皓本身就有一股清高之气,这会儿又是一脸的冷傲,那高傲不羁的模样,真是让女人无法不动心!

珠因一向是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的,更因为自持卖艺不卖身,从来都是有些自傲的,可这会儿见了屈皓,从未骚动过的春心突然就开始跳动了!

屈志峰的本意是讨好李晨,可他也是心思灵巧之人,见李晨好像并不热衷,也就没多说,任餐桌上的气氛在欧阳澜的帮助下上了一个小**。

其实欧阳澜也没别的意思,他只是单纯地对青楼女子的生活方式感兴趣,就是想知道人家是不是和普通人家的女子一样吃饭睡觉。

珠因有问必答,只是含着柔情的目光不时看向屈皓。

没一会儿,欧阳澜就觉得无趣了,见屈皓一个人只顾着低头喝酒,他不干了,伸手把酒杯拿开,对屈皓道:“屈皓!美女当前,你怎么只顾着自己喝?怎么着,也得和人家喝一杯啊!”

屈皓瞪了他一眼,伸手就去夺酒杯。

欧阳澜自然不给他,手就往高处走。

屈皓也急了,伸出手臂用力夺了过来,却没想到,倒满酒的杯子一个倾斜,那酒水直接顺着惯性泼出去了!

珠因惊呼一声,那酒水不偏不倚地正好洒在她的胸前!

珠因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站起来了,可起得太快,只觉一阵眩晕,身子直接朝着屈皓倒下去了!

屈皓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了呢,就觉得咚一声响,自己怀里多了一样软绵绵的东西!

珠因倒得挺是时候,屈皓那高举的右手还没放下来,她一倒下,直接进了屈皓怀里,屈皓还举着手,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屈皓邀请她入怀呢!

屈皓当时就懵了——怎么回事?

其实这时候屈皓有点喝醉了,他没怎么喝过酒,这次出来,本来心里就有点烦闷,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艾劳,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这会儿,头都是晕的——珠因这动作,真是把他吓到了!他没反应不是因为想让美女在怀,而是真的没反应过来!

欧阳澜立即起哄了:“喔!喔!珠因小姐,你这算不算投怀送抱?”

珠因再怎么样,也是女子,被欧阳澜一打趣,俏脸立即通红,连忙从屈皓怀里起身,却再也无法忘怀那俊俏少年怀里的青草香气!

屈皓也顿时惊醒,立即跳起来,一句话没有就跑出了船舱!

屈志峰见状,只得替自家侄儿道歉:“珠因小姐,真是对不住了,稍后,我会让人送上天衣阁的衣服,以表歉意!”

珠因衣服湿了,也不可能再逗留,也没多说,就告辞了。

船头,屈皓迎风而立,绝色的少年衣抉飘飘,美若谪仙!

珠因看了一眼,暗自伤神离去。

李晨见珠因走了,才松了一口气,他本就是出身书香世家,对这些女子是从心底瞧不起的,即使珠因标榜卖艺不卖身,可也是李晨不能接受的。

欧阳澜闲得无聊,也跑出去找屈皓,其实就是想逗逗他。

“美女在怀的感觉怎么样?”欧阳澜用手肘碰他:“和艾劳比,哪个更让你心动?”

屈皓烦得不行,他发现,他好像特别排斥珠因的靠近,只要想想刚刚那个女人倒在自己怀里,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这会儿听到欧阳澜这样问,他急了:“欧阳澜你能不能成熟点!这事一点也不好笑!”

欧阳澜哼哼着摇着脑袋:“我就不信,那女人在你怀里你一点感觉也没有?那,艾劳碰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没感觉?”

其实欧阳澜就是故意这样问,他的目光就是打着这件事的幌子,问出屈皓对艾劳的感觉!不为别的,就为自己倒在艾劳身上时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他很纳闷!他就想知道,是不是屈皓也有这种感觉!如果屈皓也有,那说明大家对女人都一样,他也就放心了——其实他就是担心自己对艾劳真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屈皓肯定不会告诉他啊!这种事,让屈皓怎么启齿?他也不知道欧阳澜什么意思,纯粹就是觉得他无理取闹:“无聊!”

欧阳澜不依不饶:“你说说又怎么了!就算刚刚那个没感觉,可艾劳碰你的时候,也没感觉吗?”

对于艾劳碰他的事,屈皓觉得就是一种耻辱,谁有事没事把自己的耻辱说出来让人家听?屈皓真是快被欧阳澜气死了,他觉得事情就没有一件对心思的!屈志峰是他三叔,他在谈生意,他也不能说回去,但这会儿,屈皓是真的想回去,然后赶紧沐浴更衣,总觉得那女人身上的脂粉气都留在自己衣服上了!

欧阳澜没问出什么来,只能把这事自己憋心里,就等着哪天有机会了,再来问屈皓。他一抬眼,结果就看见珠因从不远处的船舱里走了出来,已经换了一声更为飘逸束身的衣物。

欧阳澜立即拉着屈皓的衣袖,另外一手指着前方:“快看!”

屈皓没多想,顺着欧阳澜的手就看过去了,结果,就看见刚刚扑到自己怀里的女子在对自己巧笑嫣然!

屈皓甩了欧阳澜的手,转身就想进舱。

欧阳澜却拉着他不让他走:“看,人家对你笑呢,肯定对你有意思——你家里有通房丫头吗?你尝过女人的味道吗?真不想试试?”

屈皓真是翻脸了:“欧阳澜!你有完没完!”

欧阳澜瘪着唇:“干什么那么凶啊!不过是随便问问,你当什么真啊!”

屈皓怒吼:“你要是喜欢,你尽管去就是!老拉着我做什么!”

屈皓这声音挺大的,船舱里的二人听到了,对视一眼,起身出来了。

屈志峰抬眸看见前方船头的珠因,真是挺意外的。珠因性子高傲,很少给人面子,但如今看来,她今日的举动,倒是有些奇怪了。

李晨本来对珠因没多少好感,这会儿看见她站在那里冲着这边笑,立即就觉得她是在招蜂引蝶!

至于招谁引谁,他的目光在屈皓和欧阳澜身上扫了扫,就定在屈皓身上了。

不得不说,屈皓真的很出彩,那一身的傲然,是谁也无法比拟的,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能黯淡了周围一切美好的事物。

屈皓看见李晨,连忙开口:“吃好了么?是不是该回去了?”

李晨点头,对屈志峰道:“屈公子,可以靠岸了,还要赶回去和姥姥汇报。”

屈志峰也看出来了,李晨真是对珠因没兴趣,自始至终,人家都没看珠因一眼,对这事,他也没怎么在意,连忙吩咐船家靠岸了。

船头正在转方向,那边珠因却突然开口了:“屈公子!”

屈志峰下意识地应了:“珠因小姐可有什么吩咐?”

珠因面上一红,她叫的其实是屈皓,可这会儿,她忘了船上有两个屈公子了。

屈志峰应了,见珠因却又不说话,很快反应过来,连忙扯了一把屈皓:“叫你呢!”

屈皓却直接转身,入了船舱。

珠因面色瞬间黯淡,却很快强装笑颜:“奴家只是想告诉屈公子,一件衣服而已,不必破费了。有机会了,珠因再请屈公子坐坐,后会有期。”

屈志峰又说了几句场面话,这才让船只掉头。

欧阳澜又找李晨聊天,刚刚没注意,这会儿才有心思看湖上的美景,眸子看过去,他愣了愣,然后推了推李晨,不确定地开口:“你看,那岸上站着的,是不是姥姥?”

李晨随即看过去,眸子里不自觉地有了惊喜:“姥姥怎么来了?”

其实艾劳真是觉得无聊了才过来的,她知道屈化被赶走了,在屈府里转了转,觉得无聊,就想出去走走。

四处看了看,也没找到让她感兴趣的东西,索性,她破例骑了一会儿马,来到了这个距离不远的小城。

她也听说了,这个城里有一座湖,真是非常漂亮,来了就想看看,结果,刚来到湖边,就看到老三从那船上飞过来了。

老三看到艾劳也挺意外,笑着迎上去,叫了姥姥。

艾劳带着老大和老五来的,其他那些人都在屈家带着呢,这会儿她见老三从船上飞下来的,真是挺奇怪:“你怎么上船了?李晨他们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老三大概说了一下情况,但没说珠因的事,只是说自己吃饱了,就先下来了。

当时他也没多想,青楼里那些事他也听说过,但他是真不喜欢,别说他心里有艾劳了,就算没有,以他的性子,也绝不会让那种女人近他的身的。

艾劳信以为真,也没多说,她晕车也晕船,没想着租船来玩,就在岸边欣赏美景。

本来,珠因上李晨他们那条船的时候,艾劳没注意,但没一会儿,屈皓出来了,艾劳这才知道原来那条船就是老三刚刚坐过的。

屈皓站了没一会儿,珠因就出来了,上了另外一条船。

艾劳奇怪啊,就问老三:“这女的谁啊?”

老三提都不想提那女人,觉得她的身份都能玷污了艾劳,想了想,开口道:“是屈家三公子的一个朋友。”

艾劳更奇怪了:“也是做生意的?”

她只能这样问,这个时代,也只有屈化那样的,能出去结朋识友,一般人家的女子,哪里有机会出去抛头露面?

老三没想到艾劳这么有兴致,只能说实话:“不是,听说是青楼女子。”

艾劳哼了一声:“青楼女子?上你们那船是做什么?”

老三据实回答:“正好屈三公子认识,他就请了她上来叙旧。”

艾劳斜他一眼:“看身段不错,你怎么没留下看看?”

老三不说话了。

接下来的事情,艾劳真是睁了眸子认真地在看,欧阳澜出来了,和屈皓说什么,屈皓好像生气了,接着,李晨等人也出来了。

最后,珠因那一声屈公子,真是清脆至极,穿过湖面,那么清晰地入了艾劳的耳。

老五连忙拉拉老三,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做得对。

艾劳对男子入青楼之事有多讨厌,他是深有体会的,老三能抽身,真是明智之举。

老五这会儿想,就是不知道,姥姥会不会生屈皓他们的气。

老五看了看艾劳的脸色,却没发现有什么变化,这才放了心,不管怎么样,他不希望艾劳生气。

其实习昇准备的课程里面还真有这么一章,大意就是说艾劳的小心眼和坏脾气,结果还没开讲呢,这群男人就撞到了艾劳的枪眼上了。

但这会儿,艾劳脸上真是没什么表情,她看着屈皓又进了船舱,然后船掉头,朝这边过来了。

欧阳澜一看真是艾劳,觉得这会儿看见她挺开心,立即跳着脚挥着手臂:“姥姥!姥姥!我在这里!”

屈皓在船里面听到了,心里一动,有股莫名的情绪一闪而过,他想出去,却又觉得这时候自己出去肯定很丢人,索性坐着不动了。

李晨也没想到艾劳会来,帅气的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

欧阳澜喊了又后悔了——他兴奋什么啊!这个女人明明整天欺负他的!他有病啊!

他的手臂落下来了,目光也转移了,但还是无法忽视自己刚刚看到艾劳的那一眼真是挺惊喜的!

但奇怪了,不过是一上午没见,惊喜什么!

船慢慢靠岸了,屈志峰连忙上去行礼。

艾劳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然后她一个一个看过去,目光落在最后一个上岸的屈皓身上。

她笑了笑,抱胸走过去。

她在屈皓身前站定,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唇角弯了弯,开口:“屈公子?”

屈皓负手而立,也没看她,一脸的倨傲。

艾劳退后两步,又依次走过李晨和欧阳澜,最后冲着屈志峰开口道:“三公子,生意谈得如何?”

屈志峰连忙笑道:“托姥姥的福,一切都很顺利。”

艾劳点点头:“如此甚好。这样一来,屈家的事,算是处理完了。老大,咱回去收拾收拾,也该走了。”

老大应了。

艾劳又冷笑了一声,抬腿就走。

老大几人连忙跟上。

屈皓愣了愣,总觉得她那话里好像有话!

艾劳突然停了脚步,却是对着屈志峰开口:“对了,三公子,等下,我们还是分开走比较好。你呢,带着屈皓回屈家,跟屈仁平说一声,他孙子金贵着呢,我艾劳养不起,以后,还是让他呆在屈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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