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听我一说起廖宗,整个身子不由的抖动了一下,脸色也变得异常古怪,似乎这个廖宗和她有什么莫大的关联似的。中??文网? ? w≥w=w≠.≤8≥1≤z≤w≥.≤c≤o≠m
这一动作我自然也是尽收眼底,料想她是认识这个廖宗,那我何不打破砂窝问到底呢,这样还可以少走许多冤枉路。
于是正了正神色,继续追问:“大婶,请问这里离岩坨寨远吗?”
“不远,岩坨寨就在你的脚下。”中年妇人恢复了先前的镇定之色,语气平缓的回答。
“啊,原来这里就是岩坨啊,那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到全不费功夫啊。”猴子大笑着感叹。
“你们找廖宗有什么事情吗?”
“我怎么不知道廖宗有你们这一门亲戚?”中年妇人满脸狐疑的询问。
本来先前语冰是想敷衍这位大婶,所以谎称自己是廖宗的亲戚,可是眼前这个大婶,很明显和廖宗是熟人,所以想继续隐瞒显然是不可能了。
为此她索性一脸真诚的对中年妇人道:“大婶,实不相瞒,我们也不是廖宗的什么亲戚,只是受一位赶尸匠所托,前来给他报个信,好让他宽心。”
“赶尸匠,你是说吴老弟吗?”中年妇人语气激动的问。
“没错,就是吴明天大叔,您好像认识他?”语冰疑惑的反问。
“我当然认识他,我就是廖宗的妻子。”
中年妇人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语气中充满了泣然之声,双眼中也隐隐有泪珠泛出。
“什么,您就是廖宗的妻子,如此说来吴明天大叔赶的那具喜神…………
语冰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因为眼前这位大婶的悲泣之色使她想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这位流泪的大婶,赫然就是那具喜神的母亲,换而言之,死的人是她的儿子!
“没错,那是我儿子。”中年妇人梗咽着回答。
也许是压抑了太久,也许是无法接受儿子年纪轻轻就离世的消息吧,总之中年妇人,也就是廖宗的妻子,在说完之句话之后,突然就哇哇的哭了起来。
一时间大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想安慰她,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具喜神我们在客栈里也见过,确实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换了是谁遭此厄运,肯定都会大受打击的,这时候说什么应该都是多余的。
也许将压抑已久的泪水倾泄而出,这样说不定会好受一点吧。
约摸哇哇大哭了三五分钟的样子,渐渐的哭声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慢慢的变成了小声的啜泣。
这时候语冰见廖宗的妻子心情可能平复了一点,于是小声的安慰:“大婶,您别难过了,我们这一次来,其实是有事情相告。”
中年妇人闻言后,这才想起自己尽顾着哭泣,却是忘了问我们来此的目的。
当下赶忙擦干了泪水,疑惑的问:“吴老弟怎么没有亲自过来,反而叫了你们几个孩子前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确实是出了一点差错,个中的原委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语冰试探性的道。
中年妇人毕竟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一看眼前这个小妹妹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消息,于是正了正神色,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于我而言没有什么事情比儿子去世更可怕了,天大的坏事,我都能承受,你说吧。”
语冰理了理自己的逻辑,有点紧张的道:“你儿子失踪了!”
“什么?失踪了?”
廖宗的妻子惊声大呼。
“是的,不过大婶,你也不要太激动,吴大叔和符三爷已经在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您在家安心的等候消失便是。”
语冰见她语气非常的激动,生怕她会出什么事情,于是细心的安慰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吴老弟办事一向心细,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中年妇人不可置信的反问。
虽然她这一次的语还是比较急的,但是从表情来看,却是比先前的嚎啕大哭的时候好了很多,相信确实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想必您也一定有所耳闻了,你儿子的死,并不是一场意外,而是被人谋害了,而谋害他的幕后凶手,就是星魔教的妖人。”
“前天晚上在客栈里面,星魔教的妖人前来夺取你儿子的尸体,吴大叔和符三爷与魔教众人大战了一场,最后将来犯之人尽数抓获。”
“可是最后来了一个叫做万圣仙姑的老妖婆搅局,把我们大家耍的团团转,虽然大家最终联手抗敌,将万圣仙姑给驱逐走了,但是你儿子的尸体,也就此不翼而飞。”
“吴明天大叔对于这件事情非常的自责,所以他留在了客栈里,与客栈的掌柜符三爷一同在周边寻找尸身,另一方面他又派遣我们前来岩坨寨告之你们这个消息,让你们做好防备。”
中年妇人听完语冰的描述之后,想必心里已经是拨凉拨凉了,真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孽,儿子被人无端害死也就算了,现在人死了还要来抢夺尸体,这是什么世道,还有天理和王法吗?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故作镇定的问:“小妹妹,你先前说到防备,请问我们要防备什么?”
“我们只是寻常的人家,且尸体现在不翼而飞,那星魔教的妖孽应该不至于前来找我们麻烦吧?”
“大婶,您要防的人并不是星魔教,而是您的儿子!”我小心翼翼的提醒。
“我儿子?他都已经死了,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叫我防备什么?”中年妇人面带诧异的反问。
“他…………他的死非常蹊跷,现在又走失了,吴大叔担心他会进化成毒僵,所以才会万分紧急的派遣我们前来报信,以免你们受到危害。”
我非常有耐心的给她分析。
“你的意思是说,我儿子成了僵尸?”中年妇人怒声的问。
“大概是这个意思,不过您也不要太着急,这只是猜测而已,在没有找到他之前,我们都不敢断定!”我小声的回应,生怕语气太重会给她本就脆弱的心灵雪上加霜。
“咦,这是哪里来的几个孩子,怎么站在我家门口啊?”突然从我们的后面响起了一个浑厚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