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晨自从下午送了云城到云家之后,一直有些失魂落魄。≯中>文w<w≤w≤.≤8<1≦z≦w≦.﹤烦闷间开着车子,在马路上慢慢的开着,脑中一直回忆着云城所说的那些话语。虽然云城的话说的很不好听,而自己在当时确实很生气,但是冷静下来想想,自己这位便宜师兄的话说的不无道理。
自己这么些年靠着这不光彩的手段确实笼络的一批人,但是同样的自己也清楚的很,若不是有这些把柄,这些人绝对不可能和自己合作的。自己多年下来,却是没有看到这些人出尔反尔,所以自己慢慢的已经放下了戒心。却是不知他们暗地里会不会有什么动作。
这些不定因素却是很说不准。但是他都能一语道破茶馆里的玄机,那么其他人呢?回忆着这些年的种种,虽然目前看来一切都如从前般的进行,但不得不说,这种不光彩的手段正逐渐失去了他的作用。那些人虽然还是会来照顾生意,但所说的话题,所做的动作都已经在渐渐的变少了。
昨晚之所以会暴露出这一切,他说是我自己的原因。想来太过自负,在那样的情况下自己居然临危不乱。说白了,光是自己看了看那记录下来的视频,换做自己当时处在旁观者的位置,自己的表现实在太可疑了。这样的表现分明已经告诉别人,自己不怕,分明也告诉了别人,自己和陈凯是旧识。
如他一样的聪明人一定能看出十之**。假如当时陈凯未被抓走,那自己和他的这种利益关系估计也不会长远。这在当时的情况下是完全看不出来的,哪怕是日后自己也有可能找不到这关键之处。但是自己这个便宜师兄却是一语道破,实在是太可怕了。
只是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办?如果放弃了这些,凌氏茶馆肯定是人气大减,虽然不至于一蹶不振。而自己在家里这些年就是凭着凌氏茶馆每年的利润,这才在表弟等人面前扬眉吐气的。一旦放弃,位置势必一落千丈,那么自己的妹妹恐怕也会成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
自己已经是一个牺牲品了,虽然在结婚不到一天的时间中就离了。当时的任性给家里带来了多少的灾难的,各方派系的打击,家里人在某一派系中的位置也是被自己这么弄没的。若不是运气好,在逃离的时候拜了一个师傅,凭借着师公的名头撑腰,恐怕自己如今就是一只丧家之犬。
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否则就不会出现这么多事情了!
“唉……”凌若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却是不远处居然有三个人在竞相的追逐。无所谓的转头之时,突然神情微变,又转头仔细的看了看。
“那个背包不是……不是他的背包么?”疑惑中凌若晨踩上油门便直接开过去,雾霾被车子的灯光一照就散去了不少。
云城正在追逐中突然感觉背后有一辆车冲了过来,手中的血刃也是莫名的收了起来。习武之中大多都有一种直觉,是不是针对自己的一想便知。
“师兄!”
看了看靠近的车子,云城正在皱眉的时候,却是一阵有些耳熟的轻喊。云城仔细的看了一眼,顿时脸色一变,凌若晨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只一秒中,云城便收了脚步,一下子拉开了靠近的车门,直接跳了进去。
“你下车,把后面的那个女人搞定,我去追人,一会儿来还你车。”
“嗯?”凌若晨愣了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云城已经一把解开了她的安全带,行驶中打开车门,将她整个人推了出去。凌若晨顿时踉跄了一下,立刻站稳了身子,愣了半响,这才想起云城的话,疑惑中等待着那位距离自己好几百米远的女孩子。
却说云城推开凌若晨之后,顾不得其他,把握方向盘,踩下油门,直接朝着那人奔跑的方向开去。心中却是嘀咕了起来,这人如此快的度,但是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等到车子逐渐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云城右手腾出,按下右边的窗户之后仔细的一看,顿时明白了。这人竟然还缺了一只胳膊,难怪自己怎么觉得他的左手怎么软绵绵的。
云城心中边想着,手中的血刃却是已出,就在快要过这人的时候,两把血刃准确无误的刺入了此人的膝盖。
“啊……”的一声惨叫响起,云城却是急忙踩下了下车,快的从车中蹿出,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抽出了诅咒之刃,疾步的赶了上去。
看着那人倒在了地上,云城冷笑中大步的靠近,就在这个时候,地上的人猛的暴起,而云城早有计算,手中的诅咒之刃已经到了他的咽喉之处。
“别乱动,死了我可管不着!”云城冰冷的冒出一句话,顿时让这人影的动作一滞,也就是趁着这个瞬间,云城的左手立刻出拳,击中了他的肘关节处,瞬间又是一声惨叫,但云城已经顾不得其他了,直接绕到他的身后,一下子敲晕过去,便直接拖进了车子里。
然后踩下油门,看了看附近的位置,停靠在了一个没有路灯的地方。
“醒了就别装晕!”云城冷哼了一声,“你认识我么?看到我就跑?”
趴在后座上的人慢慢的睁眼,直视了云城一眼,冷笑了一声:“你们这些人不是找了我那么多年了么?反正老子杀的人也够多了,死了也值得。”
云城的嘴角露出了些许玩味:“你也知道你杀的人够多的?真是了不起,竟然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下的了手。”
“那【贱】货本来就该死,老子不在的这些年,那【贱】货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这样的女人不应该杀么?”
“你的一面之词对我来说没什么大用处。我反而更有兴趣的是想要知道你是怎么躲过那两柄飞刀的。”云城顿时一把擒住了此人的胳膊,从他的衣袖里慢慢抽出了自己的两把血刃,神色却是变的凝重无比。
这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居然有人能躲过自己的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