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逆子”看他神情不对,秦氏只当他是真的与雪贞圆了房,气的心口疼,“你你怎么对得起轩哥儿”
杨书远闭紧了唇。,一言不发。
吻便吻了,对不住大哥。也回不去了。
“气死我了”秦氏咳着,几乎落下泪来。
好容易看到一线希望,谁知竟坏在这逆子手里,简直
“母亲息怒,三弟也不是有意三弟,快给母亲认个错儿。”周氏急急地从中调和。
杨书远只是低了头不语。
二嫂一惯是个能说会道的,充好人的事,她最在行。
“认错有什么用,他做都做了”秦氏缓过一口气,怒道,“来人,请家法”布亚土扛。
“母亲千万息怒”周氏忙着求情,“三弟也是一时母亲莫要动家法,母亲开恩”
“都不用替远哥儿求情”秦氏正在气头上,哪忍得住。“不教训这逆子,我消不得气请家法”
赵妈妈只好去拿家法。
院子里,一名年轻男子没正形地进来,瞧见跪着的雪贞,夸张地叫道。“唉哟喂,这是谁呀怎么跪这里对的对的,你是三弟妹吧,我瞧出来了,你怎么跪在这里”
雪贞抬头看了他一眼,立刻又低下了头。
这人二十岁上下,身材高瘦。相貌倒也不差,是给她感觉不是个正经优派的。
她所料没错的话,这人应该是相公的二哥,周氏的丈夫杨书帆。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做错了事,被母亲罚了三弟妹,别往心上放,母亲受摆个架子,我这进去替你说句话,等着啊。”杨书帆整个一自来熟,晃啊晃的进去了。
雪贞不为所动。
一旁的璎珞小声道,“三少奶奶,这便是二少爷了。奴婢打听过了,大夫人可宠他呢,打小什么都依着他,也只有他在大夫人和大爷面前不用讲那么多规矩,惯的他。”
雪贞无声冷笑,吴妈妈也多少跟她说过一些,她琢磨着,是因婆婆先前生了长子杨书轩,结果是个体弱多病不能长命的,婆婆心有愧疚,待生了二子杨书帆,一腔泛滥的母正好有了去处,全都给了杨书帆了。
人其实是最惯不得的,这不,杨书帆打小没受过一丁点委屈,但凡他的要求,没有不被满足的,久而久之,养成了他不学无术吊儿郎当的性子,除了不曾杀人放火,其他纨绔之事没少做,颇给大房长脸。
“哟,母亲,今儿怎么又把家法请出来了三弟,你怎么惹母亲生气了”杨书帆嘻嘻笑着问。
秦氏的表情立刻大见缓和,却还是板着脸,“瞧你这一头的汗,又到哪玩乐去了老爷给你布置的功课,你都做完了”
其实秦氏也知道,自己是太惯着杨书帆了,可这样也习惯了,现在人长大了,定了性,再想教他成才,为时已晚,他自个儿也是一做功课,说头疼,她也是莫可奈何。
杨书帆兴致缺缺地道,“母亲别提这茬了,我哪是做功课的料,倒是外面跪着的三弟妹,是怎生惹母亲生气了”
“别提她,提起她我一肚子火”秦氏一下恼了,“那个不知羞耻的,竟做出伤风败俗之事”
“母亲怎么这样说雪贞”杨书远沉了脸色,“事情是我做出来的,与雪贞无关。”
“你这个逆子”秦氏真想给他一顿巴掌,“你这般把持不住吗,啊当初我如何与你说的要不是轩哥儿你气死我了”
杨书帆听出来了,幸灾乐祸地捅捅弟弟的肩膀,小声道,“怎么着,三弟,你把三弟妹给那个了”
这也怨不得三弟,瞧瞧那吕家女儿水灵的,方才虽然只瞧了一眼,他脑子里全是她绝美的脸,要是这么个女人摆在他床上,他也把持不住。
杨书远冷着脸没说话。
“逆子,你做的好事”秦氏最看不得是三子这倔强不认错的做派,火气还不更大,吼道,“上家法”
赵妈妈无奈,只好拿着藤鞭上前,“三少爷,请除衣。”
动家法是要除了衣,露出背,鞭鞭见血的,能不痛煞人吗
杨书远咬牙,动手除衣。
才解了腰带,门口有声音传进来,“母亲息怒,三弟无错。”
杨书远脸上的冷漠被羞愧替代,竟是无颜面见大哥。
“轩哥儿”秦氏惊了,赶紧道,“快,快扶进来”
“是。”
赵妈妈过去相扶。
杨书轩摆了摆手,自个儿晃着身体进来了,一步一咳,“母亲,三弟无错,不能用家法。”
瞧这样貌,竟是杨书远与雪贞成亲那晚,出现在洞房中的男人。
原来他是杨家大房长子,被大夫说活不过二十岁的人。
如今虽说强撑着活过了二十岁,身子却虚弱的风一吹倒,连夜的咳嗽,难以安眠,委实不如死了痛快。
杨书帆道,“大哥这急着替三弟说话三弟抢了你的先了。”
杨书轩咳了两声,“二弟说的这是什么话”
秦氏气道,“轩哥儿,你是不知道,远哥儿他”
“我知道。”杨书轩目光平静地看着地上跪着的杨书远,“他没错。”
“大哥,我”杨书远羞愧难当,自觉无脸见他。
秦氏直跺脚,“轩哥儿,你”
“我的意思,母亲是知道的,三弟妹既然跟三弟拜了堂,那是三弟的人,我,不要她。”杨书轩咳着,表情居然有些凛冽。
秦氏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你还有脸说当日你若是肯了”
“母亲,三弟跟三弟妹已经成了夫妻”
“没有”杨书远才省及大家都误会了,红着脸否认,“大哥,我没有跟雪贞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秦氏呆了呆,喜道,“当真”
“是,”杨书远低头,“母亲,我我只是吻了雪贞,并无其他。”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秦氏嗔怪地亲手扶起他,正色道,“不过你且不可如此,以后把持着些,不能越了矩,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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