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4：天演与自残
什么好不如心情好。张杨收复了水皇苏明里达，心情大好，竟然说出如此体恤下情的话来。
“去叫他们，他们不来，就自己下去看看”上哪找这样好的领导？
但对于水皇这样趋利避害，朝三暮四的小人，他还是不得不防，严令两个人偶严加看守。他就再一次进入堕落轨道，急速冲向无边的黑暗。实际上他并没有耽误多少时间，他身在黑包袱皮里的时候，黑包袱皮照样也没有停止向下冲。仅仅是里外不同罢了。
无边的黑暗依然无边无际，无底的深渊依然是无底深渊。
变化就在这一刻出现了，张杨知道下面（或者是前面，在这个漫无边际的时空里，没有什么上下的概念，只有自己的前或者后）出现了一亮点，好像只有针尖大小。现在张杨是无限领域，无限神识，他就是感到了，也就知道了，不一定是视觉的看到。张杨一直在困惑“我的无限领域为什么变成了有边界的，像个手电筒？难道是无限趋于静止的时间，捆绑了我的领域的手脚？”
针尖逐渐放大，张杨的肉眼也能看到了。
确实是一个尖尖，但不是针尖，而是塔尖。
没等张杨看清楚这个水皇口中的巨塔到底有多大，倩倩为首五玄女就冲了出去，她们不顾一切地高声喊着——
“天演塔！天演塔——”
原来她们来过这个地方，原来她们就是在这里完成修炼的，原来……原来……张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结论，但是他不能不相信眼前的现实——五女口中喊叫的所谓天演塔，就是他见过至少两次的天地之根！就是一个巨大的男玩意！
如果说他原来见到的天地之根是一杆枪，天演塔就是枪膛。
这就是康巴老宅的秘密？
当然这个玩意是怎么回事，他现在还不知道。
这是谁的大玩意？谁又会有这样大的玩意，简直是操~练天操~练地，都绰绰有余！
这个大玩意为什么放在这里？放在这里干什么？就是为了炼化凤凰泪，炼就九天玄女，合成凤凰令？难道凤凰泪就是康巴老宅的秘密？绝不会是那么简单？听碧蛇说过凤凰令，绝对没有这个捅天插地的大玩意，更加神秘古怪邪行！
“一定还有大用！那就是演天！”
张杨把这些信息在脑子一过马上就得出了八九不离十的结论：
鸿瑟在演天塔里演绎天道形成之大道，试图再造宇宙乾坤。
这就是他要偷那一个世界种子的目的。还没来得及用，就被偷走了！这也就是他被三十九天追杀到家门口的原因。
至于演绎天道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大玩意里进行，张杨现在还不得其解——虽然他也知道一些乾坤阴阳的道理，但是还无法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
五玄女欢呼雀跃就好像回家的小鸟，嘁嘁喳喳。
通天矗立的巨塔，闪着莹莹柔和的光芒，从上到下显得晶莹完美，玲珑可爱，像一根笔直矗立的神龙尾巴的白骨，闪闪荧光，温润如玉。从上到下竟然有四十节，这对于张杨来说是个极为敏感的数字——五行丰碑分解也正好是四十块，难道他们都已经被吸进了天演塔？
“是这样么？”他问在黑包袱皮里的水皇苏明里达。
“嗯。我无力阻止他们。我们来得太晚了——啊不。我已经失去了和我的意念的联系，他们已经消失了，或者，就是进入了天演塔，成为演天的基础材料。”
水皇苏明里达有些慌慌张张地说。显然他也是进行了激烈的斗争，终于没有阻止他和其他神皇的五行肉片进入天演塔。
事已至此不便再究。他和五女一起飞向这个巨大的演天塔。
八大神皇的五行肉片进入演天塔，五玄女不是也在演天塔里修炼过么？虽然他从来没有细问她们在天地之根里的修炼情况，尽管都是他的老婆，铿锵铿锵不知多少次了，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心中还有一个深深的忌讳——天地之根，毕竟是别人的那玩意！
看到五女在这里竟然没有一点羞臊的感觉，一个个那个美滋滋甜美开心的样子，就想和他操~练过之后一样，满脸都洋溢着幸福和满足，他心里很是不爽！
“爷怎么会受这样的窝囊气！”
他挥起龙头杖直直地戳过去。心想：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爷永远也不会相信，谁的那玩意能长这么大！再说了，即使有这么大的一个宝贝，谁又会舍得把它割下来，放在这里？藏着？供人瞻仰？
龙头杖噗一接触。张杨就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真他爷爷的一样啊！”
张杨震惊。这种感觉很奇特，就像自己玩自己的那玩意。怦怦地跳动起来，迅捷地崛起。
“爷的鸟的，从来也没有这样灵敏——”张杨现在可没有这份心思，虽然五玄女都在眼前，他想操~练谁，就自然可以抓过来操~练一番！同御五女也不算什么艰难！他想弄就弄，她们也不会说二话的！一丝意念立即完全打消了他的这份欲望！
“靠，原来开始这样！”
张杨被眼前的景象蒙蔽了神志，到现在他才豁然开朗！
康巴老宅是鸿瑟的最大的秘密，除了他以外几乎没有人进入过。他在这里试图重新或另外炼制一个宇宙乾坤。没有人，只有他，那也就是说——如果天地之根真的就是一个男人的那玩意，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鸿瑟，这玩意就是他的那玩意！
明了了这一层关系，张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可可——
他和可可的第一次，高天之上……
他那时就似乎有一种感觉，可可怎么会是第一次。但是当时因为敌我不明，他就没有仔细琢磨这事，只顾得铿锵铿锵地操~练了，狂汤狂地射~击了！
“那会不是这里面还有隐情？有一部宝典叫《葵花宝典》。开篇第一句就是想练此功必先自宫！开天神功——也叫开天术。鸿瑟还有一种神功叫做回天神功，也叫回天术？”
“知道回天术么？”张杨思考着这些没有头绪的问题，突然问水皇。
“只知道一个词叫做回天无术！”水皇当然也沉醉在某种震惊之中，等了几秒钟，他才回答。
“为什么不能回天有术？”
“因为回天无术，所以不可能有术回天！”这一次水皇苏明里达回答的倒是很快。好像这句话并没有经过他的大脑的思考。
张杨不再说话而是一边参观这个巨大的男玩意，一边留心着嘁嘁喳喳的五女，讲着她们在这里修炼的美好时光。好像这是她们从未有过的美好快乐的时光。她们莫名其妙的兴奋，好像天天沉浸在动人心魄的爱情之中，每时每刻无时无刻不在操~练之中，不在gao潮之中。
越是这样，张杨越没有勇气，直接去问她们在这里修炼的情形，因为他分明感到一种耻辱：不知道谁的老婆在自己的床上，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在谁的床上！
他再次举起了龙头杖！上一次他没有发动任何神功领域攻击，只是想捅咕捅咕，看看这是真是假，是什么材料做成的。但这一次，他想打爆了这个大男玩意！
就在这时，五女惊讶，手手相牵，霎时结成一个五行大法轮，而且是五行相克的逆向旋转的大法轮，气势汹汹地向张杨照过来——
巨大的法轮辉映着妖冶的光环，发出轰隆隆的的巨响，整个天空都为之震颤。五玄女浑身猛烈摇动，花花朵朵，抖抖颤颤，透露出每个女人都有的阴毒凶狠残暴的狰狞戾气！她们的躯体都处在将要崩塌界线，点点黑色的血液自那身体撕裂毛孔中涌动而出。这时候唯一能救解救她们的就是——打碎她们面对的！
“你们疯啦——”张杨喊道。
但是他已经没法收回自己的攻击了。
如果硬要那样做，结果就是被五女的大法轮挫骨扬灰，送进演天塔里做基础材料，简称：肥料。
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和五女大法轮来一记对轰，两相力量相抵，或许会抵消一些，至多是身受重伤！确保不会就此身亡！
轰——
龙头杖轰在五女大法轮上。
五女大法轮轰在龙头杖上。
无声。
轰——响而无声！
唰——闪而无光！
咔——折而未断！
只有一个细的没法再细的声音在说——
“老公，你为什么要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