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这花瓶到底像谁?”朱非朱说着忽然后退一步,令纪楠的手无法触摸到自己的身体。
纪楠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阉狗芭比,“像它像它。”
地上的芭比即刻敏捷地昂起头,不断狂吠着望向纪楠与朱非朱,粑粑,你要搞清楚,这个鼻孔里插花的丑东西怎么可能像我?明明像麻麻好不好!
听到纪楠的话,朱非朱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她再次褪去衣衫,望向沙发上的纪楠,“愣着干嘛?还不快出手?”
纪楠的唇畔勾起一丝浅笑,他站起来忽然打横将朱非朱抱了起来,朱非朱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的怀中不断扑腾着双腿,同时不断大声地喊道:“救命啊,强|暴啦,客官您就放过臣妾吧,臣妾还是第一次呢……”
纪楠瞟了怀中的朱非朱一眼,她似乎很乐于玩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每次被纪楠压在身下时,都要不断挣扎着,假装是各种的不情愿,但纪楠刚一起身,她就翻了翻白眼,“怎么了?肾虚啦?不会这么快吧?”
一听到这丫头的话,纪楠简直恨不得往死里整她,但她又好似一朵娇嫩的花朵,时刻渴求着他的灌溉和滋润。
“啊……不要啊,救命……”纪楠瞧着床上朱非朱的反抗,他微微蹙起眉峰,低沉地说道:“你能消停会吗?”
“显然不行的呀,不是说这样更能勾起你们男人的**吗?”朱非朱转身,从方才的矫揉造作变为勾引,她伸出修长的双腿勾住纪楠结实的身躯,纪楠刚褪下裤子,朱非朱又双手抓住床单开始杀猪般的嚎叫,“大爷,您轻点啊,人家还是第一次呢……”纪楠终于忍不住,再也无法听下去。他俯身用力吻在她的唇上,将她余下的话音全部吞没,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又细又密,简直令朱非朱险些窒息。
朱非朱慢慢安静了,她闭上双眼享受着他的温存,而一旁地板上的芭比此刻正探头瞧着他们,芭比边啃盘内的狗粮,边感慨:哎,粑粑和麻麻就不能和好一会儿,天天一见面就要打架,非要打到衣服都扒光光才肯罢休,哎,不能理解的女人啊,你明明都打不过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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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回忆中的朱非朱忽然被手机铃声拉回到现实,她猛地一怔,接通电话来听,手机另一端是母亲焦急的声音,“小朱,你快回家来看看啊,你爸生病了!”
朱非朱吓得一愣,慌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就匆忙赶往家的方向,而她所站的瓷器店的玻璃橱窗前,却缓缓走来一个穿黑裙子的女人,女人左耳垂上的珊瑚红耳坠摇曳于发丝间,与耳坠同样鲜红的唇角扬起一丝若隐若现的笑。
朱非朱急忙赶回家中,她冲进屋内,却发现躺在床上的父亲不过是得了普通感冒,朱母拽住朱非朱的手恳求道:“小朱,你跟你爸好好说说话,别再怄气了好不好?小峰已经不在了,我们只剩下你这一个女儿了,你还整天不回家,你不知道你爸有多关心你,你不在家的时候他总……”
朱非朱冷冷地打开母亲的手,她低头瞧着母亲长裙内的假肢,“哼,他关心我?他要是关心我,他当初就不会……”朱非朱吸了口冷气,哽咽的话语再也说不下去。
朱母攥住朱非朱的手不肯放开,“小朱,你别这样,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这条腿我从来都没怪过你爸,你就别……”
朱非朱猛地甩开母亲,她瞪大眼睛望着母亲,“根本就不只是你的腿,我爸他还……”屋内的朱父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他的眼睛如利剑般扫向朱非朱,朱非朱瞧着母亲黑白分明的眼眸,终于止住了后面的话。
“以后不要再拿这种小病骗我了,除非朱峰生日,否则我是不会再回来的。”朱非朱说着颓然地一步步走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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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非朱迈着轻快的步子跳下楼梯,她蹦到门前迅速打开门,彬彬有礼地朝门前鞠了个躬,“欢迎光临朱家,请问您找谁?”
“不知道你们家的肥猪小姐在不在?”纪楠笑起来,两道浓浓的眉毛好似也泛起柔柔的涟漪。
“哦,您是说朱家倾城倾国的美人朱非朱吗?”朱非朱说着,双手比划着自己的身材,做出凹凸有致的动作。
楼上的朱母拖着不方便的左腿,一瘸一拐地行至楼梯口,她望向门前的朱非朱问道:“小朱,是纪楠来了吗?”
“是的。”朱非朱说着又回头无奈地看向纪楠,“喂,可是你非要往枪口上撞的,不是我逼你见我爸妈的,我可提前告诉过你,我家的关系错综复杂哦!”
“相信我,没事。”纪楠的手轻拍在朱非朱的肩膀上,给予她无限的安定感。
纪楠初次来探望朱非朱家,朱母乐得笑开了花,朱父一向都是严肃的医生模样,朱非朱坐在父亲的身旁默不作声,倒是一旁的朱峰始终在偷偷打量纪楠。
朱非朱在桌下的脚忽然踩了朱峰一下,朱峰咝了口冷气,脸面上仍保持着僵硬的笑容,他咧嘴低声对朱非朱嘟哝道:“老姐,你踩着我啦……”
朱非朱故作正常地用着餐,她瞧都不瞧朱峰一眼,只是冷冷地小声说道:“不准再看你姐夫了,再告诉你一遍:敢和你老姐抢男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朱非朱说完,拿起两把锋利的餐刀嚯嚯地摩擦起来,一旁的朱峰瞥了眼俊秀挺拔的纪楠,又看向朱非朱手中的两把利刀,不由咽了口口水,赶忙往嘴里扒了几口饭,不敢再偷瞟纪楠。
朱峰嘟起粉嫩的唇正要反驳,忽然纪楠从身后拿出一个礼盒递给朱母,“阿姨,初次见面,送给您的礼物,希望您能喜欢。”
朱母笑得花枝招展,“瞧这孩子,我们家小朱肯有人要,还是你这么优秀的男孩子,我都已经高兴坏了,你还送什么礼物啊。”朱母笑着打开来看,看到小巧丝绒盒内东西的一刻,朱母蓦地一愣,“呦,这很贵吧?是红宝石的耳坠吗?”朱母说着将盒子的正面转向餐桌,让大家来欣赏。
然而瞧见盒内闪亮的红宝石耳坠的一刻,朱非朱、朱峰连同朱父都怔得说不出话了,朱峰楞了好半天,才干干地笑道:“挺,挺好看的……”朱峰说着尴尬地望向朱非朱。
餐桌上的朱非朱却忽然扔下筷子,气势汹汹地摔门而去,屋内的朱母莫名其妙,朱峰与朱父愣在餐桌前若有所思,也不阻拦朱非朱。
在冬日的寒风中,纪楠冲出来一把抓住朱非朱的胳膊,在寒冷的空气中他呼出一股股白色的热气,“怎么了?是不是我送了不该送的礼物?”
可朱非朱转身的一刻,她却双眼含满了泪水,她一双婆娑的泪眼在凛冽的寒风中盯着纪楠,忽然猛地扑进了他的怀中,她的泪水濡湿了他的外套,她将头深埋在他的衣服前,身体不由微微颤抖着抽泣起来。
回到朱非朱所租的小公寓后,朱非朱拿出一份陈旧的老报纸给纪楠看,不明所以然的纪楠打开报纸来瞧,一方小小的报纸上印着硕大显眼的字体:花滑新秀关颖欣——开创不一样的花滑时代!
报纸上成篇累牍地报道着,二十多年前的花滑冠军关颖欣:花滑新秀关颖欣拿到了女子单人滑第一名的好成绩。这对于中国女子单人滑而言,是近十年都未出现过的好成绩。昔日的恩师号称冰蝴蝶的花滑天后,曾称赞关颖欣不仅力量比较好,跳跃、滑行技术都相当不错,她的华丽出现,将会创造出一片不一样的花滑时代……
文章不惜用各种各种的赞美来形容这位花滑冠军,下面更放了一张清晰的黑白照片,油墨报纸上的关颖欣身穿一件黑白水墨画的连衣裙,在雪白无暇的冰地上,她脚踩冰刀鞋,优雅而轻盈得如同一只蝴蝶,她昂起下巴,身体整个优美的弧线,好似剪裁精美的剪纸,一袭水墨画服饰的她立于冰地上,美得有些不真实。
纪楠瞧着照片上的年轻花滑姑娘很是眼熟,他盯了半晌,才发觉似乎轮廓和眉目之间有些相似,但浑身上下的气质却已是截然不同。纪楠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是你妈?”
朱非朱沮丧地点了点头,“没错,她当年是国家队出名的花滑选手。”
纪楠记得朱非朱母亲的腿似乎有些不方便,虽然在长裙的遮盖下极不显眼,但仍能看出走路时她的艰难,“那她现在怎么会……”纪楠不知该如何形容。
朱非朱的鼻翼却发出一声冷哼,“这还不都是拜我爸所赐!”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头好晕啊,事情太多了,晚上回家敲字啊,使劲更文啊,好像一直都没人说话哦~~~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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