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环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毫无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不知道他到底算不算有益于人民的人的人,他的行为模式如同天马行空一般让人不可捉摸,他的判断事物的出发点一直让人无法理解,就好像他为什么会同时学习日语,法语,古汉语以及美人鱼语这一点让我捉摸不透。
不要凭借一件事,两件事,三件事,或者几十件事就去评价一个人的高尚与卑鄙……
我们要学会沉默。要学会思想,要做一个真正的人。
我只能说,人性,很很大程度上还不是善良的!当然,这是我从这张一环之死里发现的……
但是,我在这里,还是要提出,我们应该要做一个纯粹的人,一个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的人,当然,这一切,就是告诉你们,要做一个,高尚的人!
什么样的人才是高尚的人?有理想,有原则,帮助他人,真诚待人……这些都是一个高尚的人具备的品质,还有“敬业奉献,为人师表”。
高尚,是所有好品质的一个综合。从今天开始,每天进步一点点,我们要做一个高尚的人。
这世间有许多种人.
相对和平和谐的社会.已不能轻松将人作好坏之分.
善与恶也再没有绝对的标准和清晰的界限.
在这样的时刻.你选择做哪一种人.
我一直认为.之所以为‘人‘.
一撇一捺.从人之初始点洒脱开来.
充满着广阔的包容又有着永不脱轨的原则归属.
这是个简单而又富有哲理的字.
很多人做不到.很多人妥协了.
还有很多人像张一环一样,变态了!达成了完全变态发育这一成就!正因为人性有着太多的恶.
所以人之初善才那么重要.
正因为这现实有着太多的不堪.
人情味于我们而言才这样珍贵.
愚昧而无知的人.哪能懂呢.
我坚信他们的精神世界几近苍白.
我也坚信他们并不察觉自己的可耻吧.
上帝既然造了各形各色的人存在于世上.
可是为了让明世的人们在看到这世界美好的同时也辨识这世界的丑陋.
我也不愿做中间人.不明善恶.胆如怯鼠.毫无灵魂.
这不代表我极端.包容和摒弃取决于自己最基本的立场.我坦荡对我自己.所以我坦荡对这世界.
因为我相信这一颗勇敢坦荡的赤子之心.
是所有的金银财宝手段伎俩都换取不来的.
网上有这么一个问题假设我和药家鑫,马加爵,林森浩住一个寝室。因为药家鑫老是说马加爵打牌作弊,而且马加爵家里穷看不起他,于是马加爵决定杀药家鑫,同时马加爵经常嘲讽林森浩,所以林森浩决定杀马加爵。一天林森浩在寝室的饮水机里投毒,完事后一个人在马路上闲逛,这时药家鑫不小心开车将他撞倒,药家鑫下车后,害怕林森浩认出他,于是捅了林八刀,杀死了林森浩。接着药家鑫开车回到了寝室,这时马加爵进来了,拿斧头朝药家鑫的头劈去,杀死了药家鑫,并且把他尸体藏在衣柜里。马加爵累了喝了饮水机里的水,结果中毒身亡。上海警方接到报案后,逮捕了寝室唯一的幸存者我,我该如何向警方证明我是清白的,真相只有一个?或者努力的试图解释清楚一切?还是,疯狂的寻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不不,我想这不用解释,是的,不用解释。以我的顶尖二代的身份,咳咳,不是,我是说以我一向尊老爱幼,时不时还为了全人类做贡献,为灾区捐款,**,咳咳,我是说帮助贫困学生学习的行为,即使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边,我想也不会有人认为是我无缘无故的杀了他们。
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让人自证清白——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你们想成为我这样的人吗?还是想成为张一环一样的人呢?
如果是张一环在这里他会怎么说呢?或许按照他的思维模式?请允许我想象一下,是的,想象一下!他估计会让警察自己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吧?别问我他是怎么做到的,反正他总有办法,是的总有办法!该死的办法!就好像我们到现在为止都无法明白他是怎么使运钞车里面的所有士兵同时陷入昏迷状态的!
也像我们也都不知道,就好像他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个想法并有足够的胆量将其实现——仅仅,仅仅只是为了给山区孩童捐款,他居然就一个人抢劫了一个银行(PS:虽然那个银行里面的钱正准备捐给外国做援助),更可笑的是他居然还差点成功了?
坚持操蛋!抱歉,一下子心情激动了点!
但是,他还是死了,死在了逃跑的路上(当然,也有人说他是在成功的路上被一道从天而降的黑色雷霆直接劈死的,但是我相信,作为受益者的你们和我,是不可能会承认这么一个事实的,不是吗?),反正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死了,一个史上第一超级大变态就这么死在了逃跑的路上!
这足以证明,我们检查力度的强大以及我们警察同志的努力!
简直可喜可贺,额,不,我是说让人悲痛莫民!但是,这是他的一件大坏事,确实我们全体警局的一件大好事,当然,作为他好友的我,也是相当的悲伤!
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在这一次的领奖台上即兴讲这么一段话!我想告诉你们,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一定要一日三省吾身,避免自己的沉沦或者说慢慢的使自己成为一个高尚的人!
当然,总的来说,我其实就只是想讲一件事情——珍爱生命,远离超级大变*态!
——写在黄金大劫案的结尾,在张一环的葬礼上的即兴演讲!
——张一环十二年同学,警察局新任局长——胡望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