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渊紧紧拳握着自己的双手,因为他要忍住那股想再次冲上去痛凑司徒殇一拳的冲动,不过就算他极力忍住,但他眸底的怒气已经透露了此时的他心中十分不悦和愤怒的情绪,“你居然为了自己私欲而不顾依妹妹的性命?”
“说清楚!”寒冷如霜的声音从司徒殇的口中轻声吐出,声音虽轻,却已经让人感受到那冰冷的气息和怒气。
“渊哥哥,虽然你是我最注重的哥哥,但我也绝不允许你如此污蔑我最爱的殇。”她知道渊哥哥胡那样说是为自己好,但殇是她最爱的男子,也是爱她胜过他自己,并爱她爱到入骨的男子,这样的人,是她珍惜和爱一辈子的男子,她决不允许任何人如此污蔑殇。
唐渊为之一怔,他在她心中只是哥哥,呵呵,只是哥哥,他深深爱着她,而对她而言,自己只是她的哥哥,最注重的哥哥,呵呵,苦,还真是苦啊!唐渊的脚步连连向后踉跄了几步,嘴角扯出自嘲的冷笑。
对于唐渊的突来的变化,若依微微抬抬手,而后又微微放下,“渊哥哥,你还好吗?”刚刚她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不过渊哥哥再好,她心中已经有了殇,而且也只有殇一人,已经无法再容纳另一名男子。
“依妹妹体内有蛊毒的存在,是绝对是不能怀孕的,否则不仅胎儿受到牵连,就连依妹妹也会受到生命的威胁。”当年有一次依妹妹不小心掉落水中时,他替依妹妹诊脉时,便已经查觉得她脉象的异样,而后再仔细经过他的探查和研究时,当时他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依妹妹的体内被人种下了蛊毒,不过他在还没有完全查清那是什么蛊毒时,父亲的人就已经找到他了,而他为了将她永远绑在自己身边,而且同时他也知道,那蛊毒暂时不会伤害依妹妹,便决定先跟着父亲的人回唐门并将会告之父亲自己要放弃门主继承者,随后再回到离国,永远和依妹妹一起,并开始查清依妹妹的蛊毒,岂料这一走,就是十年,同时,依妹妹早已不是他的那个依妹妹了。
闻言后,若依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不过同时若依也想到一个问题,渊哥哥怎么知道自己体内有蛊毒?不是说只要母蛊没有催动子蛊,就算再高明的大夫也是无法从脉象上看出她体内有子蛊的吗?
“嘭”的一声,只见沉迷在自己回忆中的唐渊被司徒殇狠狠凑了一拳,因那一拳正好落在唐渊的脸颊上,唐渊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这是还你刚刚那一拳的,还有,下次查清楚一切再来发泄你心中的怒气。”司徒殇冷冷丢下话后,直接搂着若依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唐渊的护卫见自己少爷被打之后,一个快步,欲上前帮自己的少爷讨回公道,可惜他还未出手,便已经被星月洞悉目的,直接拦住他的步伐。
“何阳,退下!”唐渊擦拭着嘴角上的血迹之后朝那护卫呵斥着,这人的速度好快,快要他无法闪躲,就算他没有晃神,他一样无法闪过如此之快的一拳,昨日他便已经知道,这人的内力远远在他之上,想不到是如此之深厚,让他无法估计。
何阳握住腰间的佩剑的手紧紧攥着,十分不甘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少爷以前从来不是想今日这样忍气吞声的,而且还不只今日,就连昨日也是,少爷为何在这两日要一而再的对那人吞下这口怒气。
而自从唐渊出手时,便已经引起客栈其他客人的注意,不过他们看得出,这一行人不是他们能惹得起并能围观得起看热闹的人,他们很自觉的各自做各自的,不过在司徒殇抬手凑了一拳唐渊后,他们再忍不住好奇纷纷抬头望去,不过碰触到星月那冰冷的目光时,再一次纷纷垂下头,不敢再抬头,不过在一个角落,对这一幕,嘴角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司徒殇和若依完全消失在他视线内时,他也起身缓缓离去,仿佛从未出现过似的。
“渊哥哥,小姐的毒蛊早已清除了。”一直安静呆着的怜儿微微站出并缓缓说道,原来昨天她没看错,原来那背影真的是渊哥哥,渊哥哥真的回来视线那个诺言了,只可惜,小姐已经和皇上相爱了。
唐渊抬眉仔细打量着三步之遥的怜儿,蓦然,眼眸一亮,“你是怜儿。”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想不到以前那个大大咧咧,随时随地手上都抓着零食吃的怜儿居然变得如此沉稳和平静,和以前那个完全不一样了,这十年中,变的还不只是依妹妹一人而已。
“恩,渊哥哥还记得怜儿。”她还以为渊哥哥只记得小姐一人呢,当年她受命保护小姐,自然有小姐在的地方自然有她,所以小姐和渊哥哥的事,她清楚不过,只可惜,当年小姐对渊哥哥的依赖也仅此于兄妹之间,绝非情人。
当年渊哥哥许下那诺言时,她就可以看出,渊哥哥当时就已经爱上了小姐,不过随着渊哥哥离去的时间越来越长,小姐的心中那股依赖也随之减弱,直到夜子谦的出现后,小姐慢慢的忘记了那个和渊哥哥之间的诺言,而她也不会主动提起,因为当时,小姐很喜欢夜子谦,就连皇上皇后都同意小姐和夜子谦之间的婚事,那个诺言也慢慢的被人遗忘。
唐渊点点头,算是应了怜儿的话,随后继续问道,“怜儿,刚刚你说依妹妹体内的蛊毒已经清除,是真的吗?”
“恩……”怜儿紧跟着便将事情缓缓道来,在期间,星月则是深深看了一眼唐渊和怜儿后,便抬步离去,只剩下何阳在旁守护着,而周围的投栈人也不知是因继续赶路还是累了回房,总之后来整个客栈的大厅也就剩下唐渊,怜儿和何阳三人客人,小二也不敢上前打扰。
另一厢
若依和司徒殇回房之后,司徒殇那张妖孽的容颜挂上一抹让人无法猜不透的笑意。
看着那笑意,若依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等着他主动开口,而两人就这样一直沉默着,那一直笑着的司徒殇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脸上的笑意也缓缓消失,脸色也慢慢的黑了起来,“你还不打算主动招供吗?”
“呃?招供?我该招供什么?”她要说什么吗?
“恩?”
“哦,我知道了,你想说的是,当年渊哥哥的那个诺言?”她想起来了,难道殇是因为这个生气?不过她现在不是已经是他的妻了吗?而且这腹中还有他们的宝宝,难道这也要吃醋?不过好像殇特别爱吃醋,算了,既然他想知道,她就如实告诉他吧,于是,若依便将当年唐渊如何许下的诺言一一道来。
可惜,就算她将这件事如实道来时,殇还是黑着脸色,并没有一丝的缓和之色,她可没有半点隐瞒,当时渊哥哥就是这样说的那番话的。
“依依,我让你招供的并非是这个?”听闻这个所谓的诺言是如何来了之后许,他的心确实缓了缓,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啊?不是这个,那是什么?”于是,若依又将那年和渊哥哥所有的一切都如实说了出来,可是最后,好像还不是这个。
司徒殇从始至终都是抿着唇不语,深紫色的眼眸直直勾着若依,若依也是直直的看着那双独特的眼眸。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而房间也再次陷入沉默中,若依在自己脑海中翻查着所有的记忆,可是她就是想不到殇到底要她招供什么?赫然,若依眼眸一亮,而后便见她独自起身后,安静的走在床上并躺下,闭上双眸开始入睡,反正她昨晚也没怎么睡好,趁现在她就该好好睡一下。
司徒殇见状后,先是一怔,不过他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静静的看着,看着若依想搞些什么花样,直到一炷香过后,直到床上那人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他才明白过来,她睡着了,她居然睡着了,他不知此时自己该是生气还是愤怒,他独自在这等着她招供,她最后居然睡着了。
在他看到那一抹十分之浅的笑意时,他终于明白过来了,哎,现在的他没有生气也没有愤怒,而是摇摇头,轻轻抚摸着那已经熟睡的人儿。
冷战,她居然用这一招,呵呵,依依,这笔先记下,以后再让你慢慢偿还。
若依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醒来时,房间也只剩下她一人了,而殇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缓缓下了床,简单梳洗了一番后,缓缓走出房间,刚没走几步,她便听到那熟悉不过的声音,殇,那是殇的声音,随后又响起渊哥哥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他们说些什么,但她十分确定,此时殇和渊哥哥在一起,想起在一楼所发生的事后,若依走到传出声音的厢房,“吱呀”的一声,房门被她给一掌给劈开了,力有些大了,在她还没来得及可惜时,便看到里面那两人,此时的他们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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