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戒指?怎么可能是白玉戒指,若依有些怔怔的接过独孤祥递过来的白玉戒指,不管是款式还是白玉的色泽,这明明就是父皇那枚从不离身的白玉戒指,而且这枚白玉戒指还象征着离国帝君的身份,怎么会出现在这?而且还是出现在独孤祥身上,拿着戒指的玉手紧了紧,沉声问道,“这戒指怎会在你身上?”
“这是夫人在未抵达到地牢前,属下的父亲千叮咛的嘱咐属下一定要将此枚戒指送到一个人的手上,虽父亲虽没说什么,但属下知道,那个人是父亲的希望,是能让父亲逃离地牢的希望,所以属下才会猜测大哥被救走可能会和这枚戒指的主人有关。【高品质更新】”独孤祥仔细道来,他已经选择为夫人做事,那他就不会对夫人有任何的隐瞒,这是他做人的原则。
独孤祥的话狠狠敲打着若依的心,这枚戒指的主人是独孤傲背后的人,怎么可能,父皇明明已死,怎么可能还会是独孤傲背后的势力,等等,若依的脑海中闪现出夜子谦的身影,难道是他?对,有可能,父皇已死,那父皇的戒指自然就会落到三皇兄的手上,夜子谦是三皇兄的人,那就是说,独孤傲背后的人是三皇兄,而非是父皇。
不过,就算独孤傲背后的人是三皇兄,但这戒指也不可能会出现在独孤傲的身上,毕竟这枚戒指的意义非凡,三皇兄怎么可能会将它转送给独孤傲,除非……除非这款戒指不只一枚?
“那你就按你父亲的遗愿,将这枚戒指交给那个人。”在这猜测,不如来一招引蛇出洞,只是,这条蛇会乖乖的出洞吗?毕竟这条蛇已经知道他的爪子已经没了。
“夫人,这……”如若大哥真的是那人救走的,那就会知道父亲已经死了,他肯定也不会现身,夫人怎会可能会没想到这一点,还是说夫人想赌上一赌?
若依没有开口解释,只是微微扬起嘴角,给人一锭冰冷的笑意。
“属下遵命!”
“好,那我们现在就商量一下蛇出洞后该如何擒住他?”若依淡淡笑道,她必须要有一个完全的计划,不仅要引出他,而且最好还要抓住他。
另一厢
司徒殇按着独孤政的指引,灵巧避过茗阁外部的机关并已经安然无事的走进了茗阁内部。
看着墙壁上的武学,司徒殇对此没有一丝的兴趣,这些对别人来说,可能是至宝,但对司徒殇来说,依依才是他的无价珍宝。
茗阁的墙壁上画的不仅全是至高的武艺,书架上摆放武学更是让学武之人会好好捧在手心呵护的失传已久的武学秘籍,看来这独孤家族虽在经济上已经开始落败,但在江湖上的名誉还是有雄厚资本的,不过就算有这资本也没用,只要他们继续按照只能拥有独孤家族血脉的人才能成为族长的话,那他们还是继续落败下去。
不过,为何创立独孤家族的人为什么规定只有独孤家血脉的人才能修炼这些武艺?
很快,司徒殇便得到了答案。
在书架的角落处,司徒殇从那抽出一本崭新的册子,这册子不仅没有因为常年没有人翻动而变得残旧或被书虫所蛀,反而崭新无比,仿佛就像一本全新的册子。
这就是无字天书?带着有些质疑翻阅着手中的书本,果然,里面并无一个字,每一页上都是白白一片,他记得外公曾提过,外公会发现这本天书也算是机遇。
原来当年独孤政是在修炼墙上的武学时,一个失误不小心将书架打翻,最后只能一本一本的将书本回归原位,最后却发现这本无字书居然在书架上没有编排,也只能暂时的放置在一旁,接下来的几日,独孤政继续修炼,平时休憩时也会偶尔参透这本无字书,因为独孤政总是觉得这本无字能出现在茗阁,定有不一定的含义,却没想到会在一天,他不小心将自己弄伤了自己的手,而手上的血一不小心滴在那本无字书上,鲜血不仅没有留下在书上留下血迹,反而被无字书给吞噬,而后显现出一些文字,而后独孤政发现这原理后,便将血滴在无字书上,果然,上面会显现出文字。那些文字所说的虽不是什么武学秘籍,却是各国各族各派的资料。
独孤政在出关之前,便把这本无字天书放在书架的最角落处,不单单只是因为书架上只有那个位置是空置的,更是因为这样的一本书决不能轻易被他人发现,特别是心怀不轨的人,否则,绝对会让天下大乱。
其实,无字天书本来的位置也是放在那个位置的,这本天书是创立独孤家族的独孤御在一次十分偶然的机会下得到的,当年也是因为这本书才有了现在的独孤家族,为了让这本天书成为各国相争之物,但又不忍心毁掉,便从此定下规矩,只有独孤家族的族长才能出入这个茗阁,因为只有他的血才能打开这本天书,最后才有了,继承了他血脉的子嗣能出入茗阁,从此,如若想成为独孤家族的族长必须是拥有独孤家族最纯正血脉的子嗣。
司徒殇划破自己的手心,让鲜血从手心上慢慢滴落,在天书吞噬鲜血后,一道金色的光芒从书中散出,慢慢的显现出了文字,看到那些文字,司徒殇心中的那些担心也跟着全部消失,看来老天也在帮他,他的血可以开启天书。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殇仔细阅读着上面的文字,眉头也跟着越来紧皱,最后合上天书,但紧皱的眉头并没有因此舒缓,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没人知道,除了司徒殇一人。
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一直在外守候的若依就这样坐着,没有一丝困意,也没有一丝抱怨,只是安静的坐在那等着她心爱的人出来。
“夫人,属下已经按夫人的意思,已经将戒指送到如意馆的掌柜手上。”独孤祥轻声缓缓说道。
“恩。”若依点点头,似乎没怎么在听独孤祥的话。
“一切都按着夫人部署的进展。”
“恩,我之前让你去查的事进展如何?”若依收回自己看向紧闭着茗阁大门,抬头看向独孤祥。
“夜子谦在三日前就已经离开了宁城。”夜子谦,他自然见过,之前父亲曾招待过他,而且还让小妹亲自招待这名男子,当初他虽然不知道此人的身份,但他看得出,父亲对此人的态度很恭敬,没想到此人竟是离国的将军,只是父亲为何会和离国将军有合作关系,还是说父亲和离国有合作关系?
三日前?走得倒是挺快的,不过是真走还是假走,那也得她引出那条蛇才知道,娇艳的红唇扬起一丝冷笑。
“夫人,少爷可能没这么快出来,夫人要不要去休息一会?”独孤祥抬头看了看天色后,忍不住开口劝说道来,自从商量好擒蛇的计划后,夫人便直接来到这茗阁外的亭子中了。
若依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腹中,而后点点头,正当她起身时,一道身影便立在她的身边,若依还未看向来人,身子便已经被拥入那怀中,闻着那熟悉的味道时,若依微微一笑,她还是等到他出来了,“我应该早点离开的,那你是不是就会早点出来。”
“傻瓜,我宁愿你早些回去休息,也不要在这等着我出来。”司徒殇柔柔一笑,现在天色已经开始暗淡,那就是说,依依在这等了他几个时辰,想到这,他的心既有些满满的又有些心痛。
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相拥着,仿佛一切都停留在这一刻。
独孤祥看到这一幕后,不知为何,心中有那么一丝的痛快速闪过,不过很快,脸颊上扬起一丝笑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走吧,下次不允许你再像今日这样坐在这等我,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你腹中还有我们的宝宝。”司徒殇搂着若依直接飞身离去,离开这个亭子,离开独孤家。
若依没有答语,只是微微笑着,因为她从殇的语气中,她知道殇已经同意留下这个孩子了,换言之,殇已经找到解除水咒的方法了。
若依和司徒殇刚回到客栈,一道身影便迎了上来。
“终于等到你了,慕若依。”有些惊喜又有些期待的声音从那身影口中缓缓吐出。
闻声,若依抬头望去,看到来人后,这……他?怎会是他?她曾经描画他的画像,让花雪派人去打探,竟是无法打探出此人是谁?就连殇,也无法查到他,现在,他突然出现在这,而且还是为自己而来,他究竟是谁?
搂着若依的大手紧了紧,深紫色的眼眸愈发深色,眼底闪过一丝的戾气,此人出现在这究竟为何?他刚刚的话明显是冲着依依来的。
“呵呵,你们不用如此紧张,我来只是为了你腹中孩儿,我有办法让你腹中孩儿存活下来。”中年男子微微笑道,这笑容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其他含义,仿佛他出现在这真的是为了救若依腹中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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