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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洞房花烛(1 / 1)

“小夏,我很高兴,你终于属于我了。复制网址访问”陆寻凑到孟夏耳边轻笑出声,因为离得很近,孟夏的耳垂因为敏感而微微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陆寻见状竟是含住了孟夏的耳垂,然后用舌尖勾了勾。

孟夏顿时轻哼了一声,只觉得浑身一软,将头靠在了陆寻的肩膀上:“痒,别。”

“小夏。”

“嗯?”

陆寻在她嘴角落下一个吻后,这才开口道:“春宵苦短,我们困觉吧。”

孟夏的面色微红。

“噗。”陆寻不禁笑出了声来:“怎地还是这么害羞啊?”

孟夏看着陆寻那得意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勇气,竟是主动将陆寻扑倒,随即坐在了陆寻的小腹上,下巴微微抬起道:“你以后可是我的人了,不许动不动就笑我。”

“好,我不笑。”

说完,陆寻还真的敛了笑意。

孟夏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却是主动弯下腰来在他喉结上啄了啄道:“算了,你还是笑吧,你笑起来好看,而且——我希望你一直都开开心心。”

“小夏,你是在对我说情话么?”

“我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你听不出来?”孟夏反问。

“你不明说,我可不明白。”陆寻笑。

“我喜欢你,陆寻。”

“哦?哪种喜欢?”

“想同你困觉的那种喜欢!”

直白的话语,让陆寻不禁挑了挑眉,孟夏还没反应过来便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便被陆寻搂着困在了他和床被之间。

因为逆着光,孟夏看不清陆寻的表情,却能清楚地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的呢喃:“真巧,我也是。”

回应彼此的是一个绵长的深吻。

就在两人情浓之时,一声尖锐的笛声忽然响起,孟夏顿时浑身一怔,一张脸瞬间一片煞白。

“小夏?”

孟夏的眼睛好似失去了焦距一般,愣愣的躺着,似乎极为痛苦一般,额头上竟是浸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小夏?小夏你怎么了?”

陆寻慌忙伸手拍了拍孟夏的面庞,孟夏慢慢抬起头来,许久才挣扎着挤出一个字来:“走!”

“小夏你到底怎么了?”

孟夏深深地望着面前的陆寻,一双手几乎将自己的掌心掐出了血来,这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不去掐住陆寻的脖子。

她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受自己控制,身体不断地叫嚣着想要杀人,想要掐断陆寻的脖子,想要掏出他的心脏来。

那尖锐的笛声越来越响,可是她的头脑却是越来越清晰,嗜杀的身体和清醒的头脑,意味着她可能会在清清楚楚的情况下杀害陆寻。

她不想,可是她控制不了。

“……走啊!”孟夏狠狠道。

“我不走,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离开?”

孟夏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陆寻为她拭去额头上的细汗,听到他开口找太医,忽然间有些心酸。

这明明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为什么忽然间变成了这样。

门外的女官匆匆而走,陆寻小心翼翼地将孟夏搂在怀里:“别怕,我在,小夏别怕。”

陆寻的气息温柔地将她包裹,那笛声也忽然间停了下来,身体也渐渐有了知觉,可是孟夏根本不敢大意,只能迅速地开口道:“阿寻,离我远点,越远越好,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那笛声就想要杀了你。我不想,我不想伤害你,你走,快走啊!”

“笛声?”

陆寻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听到过什么笛声,忽然间他想起了以前遇见过的那些能动的死尸,那个时候也是孟夏说听到了什么笛声。

一阵寒意瞬间从背脊处蔓延开来,陆寻想到了一个可能。

“小夏,我是你的夫君,无论如何,我不能放任你一个人。”

“即使我可能会杀了你?”

“不会的。”

“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小夏,你对我有点信心,我不会让你伤到我的,因为——那样你会难过自责,我知道。我会小心,但是在你无助孤单的时候,在最需要我陪伴的时候,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抱歉。”

孟夏愣了愣,刚才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脑袋有些空白,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半晌才开口道:“阿寻。”

“嗯?”

“打晕我吧,我怕了,我怕听到那个笛声,我怕自己无能为力的样子。

陆寻望着她这个样子,一时间竟是有些心痛,他没有告诉孟夏打晕她也许根本没有用,因为他不想看到她因为无助而恐惧害怕的样子。

他终是咬牙伸手在孟夏后颈上一劈,承诺道:“睡吧,小夏,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孟夏沉沉睡去,可是即使这样却也眉头紧蹙,似乎在害怕什么。

太医很快便赶了过来,因为赶得太急额头上还隐隐有一层汗,见到陆寻刚要行礼却见陆寻招了招手道:“不用了,赶快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是。”

太医应了一声连忙小心翼翼地为孟夏把了把脉。

“她怎么了样了?”

太医连忙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紧张道:“回避下,老臣不知道,皇后娘娘的脉象实在太乱了,根本无法诊治。”

陆寻闻言顿时面色一沉:“无法诊治?留你何用!”

“陛下,陛下饶命。”

“滚!”

那太医吓得不行,赶忙磕了一个头就退下了。

“来人。”

“在。”

“去药庐将箫忘书请进来,快!”

“是。”宫人应了一声,连忙去安排了。

陆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然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唤了一声:“景炎。”

下一个瞬间一个黑影便倒挂着出现在了窗边:“主子,有何吩咐?”

“有齐国的老鼠混进宫里了,去找,还有今日出现在暖阁附近的所有可疑人物,杀。”

“不要审么?”景炎微微愣了一下,要知道在他印象里陆寻虽然狠,却内敛不少,从来不不问缘由滥杀无辜。

陆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景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属下明白,这就去。”

陆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又唤了一句:“小风。”

“在。”

“去将夜白找回来,天亮前我要是看不到人,你就不用回来了。”

“是,属下保证完成任务。”素日里喜欢插科打诨的小风,一听这话便知道陆寻现在很不好惹,当即也端正了态度应了一声,然后迅速离开了。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箫忘书终于在宫人的引领下匆匆赶到了暖阁。

“听宫人说孟夏病了,怎么回事?”

陆寻看了一眼那些宫人:“出去。”

“是。”

直到屋里的人退的干干净净,陆寻这才哑声道:“忘书,你先来看看她的情况吧,只怕——不是病。”

箫忘书见陆寻神色严肃,也不敢多说,慌忙走到了喜床前,细细为孟夏诊起脉来。

这么一诊,箫忘书却是吓了一大跳,当即猛地回转过头来望向陆寻道:“阿寻,我说了,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小夏情况不好?成,你说吧。”陆寻深吸一口气道。

“虽然她脉象紊乱,但是我还是从中察觉到了,她,她有喜脉了。”

“什么!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确实是喜脉,她怀有你们的孩子了。”

“孩子,我们有孩子了!太好了!”陆寻高兴地不行,差一点就跳起来手舞足蹈,可是一看到孟夏那苍白的面色,却又生生将那种喜悦冲淡了几分:“忘书,先不说这个,小夏体内的毒……是不是发作了?”

“是蛊毒,以前都潜伏在体内,一月一发作,但是自从孟夏回来后,似乎连一月一发作都没了,我还以为蛊毒安分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被尽数勾了出来。能说说孟夏蛊毒发作是什么样子么?与之前有不同么?”

陆寻抿了抿唇道:“不一样,以前她只是觉得痛不欲生,恨不能死,却因为这种痛苦只会伤害自己,因为她没有力气去伤害别人,但是这一切,小夏亲口说,她想杀了我。”

“杀了你?”

“是。”

“她能和你说这话,证明她在那种状态下是很清醒的。”

“嗯,但是她提到了笛声,就因为这笛声的出现,小夏才会陷入了这种状态。我的武力你清楚,这暖阁附近若真有什么人吹笛,我不可能听不见。”

“你是说这笛声只有孟夏能听见?”

“你还记得那些明明死去却能动作的尸体么?”

箫忘书点了点头道:“记得,三番两次的出现想要不记得也难。其实我特意去查过这些东西,只是隐约知道这是百草谷的一种秘法,这些人是药人。不,准确地来说是药人的失败品。”

“失败品。”

“这些人体内都被种下了蛊毒,以一种只有蛊虫听得见的笛音引诱,蛊虫便会掌控宿主身体,从而在笛声的引导下做任何事。但是真正成功的药人,其实不需要笛音,他甚至能保留自己的智力和手段,对下蛊者从心里畏惧和敬佩,所以不需要笛声驱使,只要是下蛊者所说的命令便会去遵照执行。”

“你的意思是——小夏,小夏居然被人做成了药人,还只是一个失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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