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思我基本上都猜得出来,就像是中邪了一样,我当时一心想的就是如何的保住那份从各方面来说都不错工作。
“好的啦,等我稳定了这份工作,就好好地放松一下。”我轻轻地在乔天恩的脸上吻了一下,就是想告诉他,他才是我的唯一,他才是我的依靠,只可惜他还不能够算得上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人。
“MyGod!”我看到了墙上的钟表正在迈着激昂的步伐,大阔步的走向开工的时间,坏了要迟到了,细节决定一切,我可不想因为短暂的缠绵错失了一生的希望。
来不及和乔天恩告别,我就急急忙忙的冲出了寝室,直奔小区的路边,伸着手招呼着出租车快一点的停过来。
似乎命运在和我开玩笑,你越是着急等待着出租车,他就越是不来,平时满大街跑的都是空车,可是今天却路上却空空如也。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天太拼命的缘故,也许是女孩子都有的贫血造成了我眼前有些昏花,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就再也站不住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躺在了满是洁白的医院里面,刚刚睁开的眼皮,还没有来得及调整惺忪的睡眼,老板那张慈祥的笑脸就映入眼帘。
我不是在做梦吧,真的是老板,他居然会守候在我的身边,这时候我感觉到了我冰凉的手被老板火热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攥在了手心里面。
老板的语调似乎有些颤音,问我感觉是不是好点了,还特别的嘱咐我,做事不要那么的拼,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了身体就等于失去了一切。
我当时幸福的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梦境的深处不能自拔了,还是真的遇到了现实之中的童话,灰姑娘真的会摇身一变成为高贵的公主吗?
就在我分辨不出来到底是在梦境还是现实之中的时候,一位身材略显臃肿的胖护士小姐,扭着身不由己的身姿走了进来,胖嘟嘟的脸蛋子颤抖了几下,告知我的老板回避一下,她要给我做体检,隐私还是要保护的。
只不过让我感到了脸红的是,护士居然把老板当成为我的男朋友,还特别的讽刺了我的老板,说什么女朋友都怀孕了,做老公的还不关心,这要是事情闹大了,可就不好收场了。
老板却没有我表现的那么吃惊,给人的感觉,似乎就是他早就洞悉了这一切,好像这里面除了我之外,这里的任何人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我听到了护士说我怀孕的时候,我差一点晕了过去,怎么可能呢,我虽然走过了人生的二十几个岁月,但是到了现在我依旧是如假包换的处女之身,怎么可能会怀孕了呢。
还没等我抗议呢,老板就知趣儿的起身退了出去,还特别的对着那个小护士关照的叮嘱道,一定要好好地照顾我,总之就像是真的男朋友那样,作为家属十分关心的和医护人员沟通着什么。
我可是气坏了,这不是在故意的败坏我的名誉吗,我刚想抗议,医生也紧接着走了进来。
只看到一个瓜子脸的女医生,脸色和蔼的冲着我微笑着,手里还拿着刚刚取来的B超片子,拿到了我的面前,指着上面的一个圆滚滚的明显的比其他地方明亮的地方让我看。
“医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
不等我说完,医生就轻轻地伸出了一根指头让我闭嘴,说我不能够激动,刚才因为过于焦急,所以才动了胎气,造成了我忽然昏迷不醒的后果,我要是情绪再这样的激动的话,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好了,我知道你们这些孩子都还没有结婚,可是小生命是无辜的,你好好的休息吧,我会和你的男朋友商量此事的。”
女医生就像是我的家长似得,一味的要求我养好了身体,不能够动了胎气,却自作主张的把我的老板当成了我的男朋友。
我的天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怪不得乔天恩今天特别的提醒我说我的脸色很难看呢,我是怎么摊上了这种奇葩的诡异事件了呢。
这个时候我最最想见到的就是乔天恩了,也许只有他才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虽然在心里很看重乔天恩,但是并不表明我已经将身体风险给他了,难道是他趁着我熟睡的时候……
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乔天恩还是一个厉鬼呢,虽然此时的他已经具备了人的外形,可是骨子里还是一个饿鬼道的厉鬼,绝对的不会和人产生什么后果。
说句科学一点的就是我和乔天恩之间也就是柏拉图式的爱情,双方之间只是介于最最淳朴的情爱,并不会涉及那些更进一步的举动。
就算是乔天恩有心也是没有用的,我们阴阳相隔,也就是阴阳不合,绝对的不可能发生这种后果的,难道?
想到了这里,我再也不敢向下想去了,我记得我刚刚来到这家公司面试的时候,老板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与众不同。
举手投足之间都显示出来了示好的信息,怪不得我会在那些名牌高校的才子之中脱颖而出呢,原来真的是老板图谋不轨。
可是又一想不会啊,我进了这家公司也只不过才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除了不久前我因为太努力,喝了秘书送上的咖啡之后,小憩了一会儿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其他丢失的记忆了。
就算是那次真的失身被老板得逞了,也只不过才一个星期的时间,绝对的不可能和这次意外怀孕时间相关联的。
想了半天我忽然豁然开朗起来,一定是医院搞错了,使得,绝对的是他们搞错了,我正在庆幸自己找到了谜团的时候,忽然感受到了自己的小腹部位一阵莫名的胎动。
好像里面的小家伙正在不停地伸胳膊,踢腿翻跟头呢。
我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不会吧,怎么可能呢,难道真的是乔天恩,这个天杀的居然会干出来这种不齿的事情,我可是要恨死他了。
因为只有他和我鬼混在一起,现在细想起来我是太过天真了,居然相信了这个厉鬼的鬼话,我也真的是和他在一起鬼混,和鬼在一起,还不鬼混又是什么呢。
我越想越生气,越想就越觉得只有乔天恩才是最大的嫌疑对象儿,如果真的如此的话,我岂不是怀了鬼胎了,那将来不就是生出来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胎了吗。
再也沉不住气的我,迅速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翻遍了身边的包包兜兜,终于找到了那张道符。
这是乔天恩送给我的,说只要我遇到了急事,点燃了这张道符,就像是咱们的寻呼机那个效果,收到了信息的乔天恩就会立刻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气呼呼的点燃了那张细长的道符,心里别的那口气都快被气炸了,愤愤不平的在想着如何的臭骂乔天恩那个死鬼一顿。
当道符燃烧殆尽的时候,一个男子忽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也是高大魁梧的身材,我连想都没想,张嘴就将自己心里憋得一肚子委屈,都吐了出来。
“你个天杀的,挨千刀的死鬼,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的未来都被你毁了……”
我越说越来气,最后委屈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已经是没有妈妈的爱了,不久前又失去了爸爸的爱,现在居然又被自己最最信任的人伤害的遍体鳞伤。
禁不住委屈的泪水像泉水似得,咕咕的往外冒,顿时就将我的衣襟打湿了,模糊的眼睛更看不清楚面前的那张脸了。
魁梧的身材很快的将我拦在了其中,将我埋在了他那宽阔的胸膛之内:“都是我不好,我会负责到底的,相信我……”
我趴在那宽阔的肩膀上,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儿,怎么搞的,乔天恩真的变成了一个大活人了,我明明感受到了那激动跳跃的心脏,发出来扑通扑通的声响。
还有血流的声音,似乎也在我的耳鼓处不停地回响。
我猛然的将身前的那个男人推开了,擦了擦眼泪,这才看清楚了原来眼前的那个人不是乔天恩,而是我的老板。
顿时我心里对乔天恩的愤恨更加的强烈了,真的没想到这个厉鬼还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死鬼,自己做出来的好事,却不敢承认,我烧了道符都不敢出来,看来还真的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啊。
不过又一想不对啊,老板为什么说他要负责任,整件事情又和他有什么关系,我的思绪被搅得一团糟。
老板看着我哭的跟一个泪人似得,也是心疼的掏出来了一块洁白的手帕,轻轻地为我擦拭着眼角的泪花。
他说这个也不能够全怨他,谁让我长得那么标志,那么漂亮呢,他在看到了我第一眼之后,就深深地被我的姿色所吸引,他就打定了这辈子非我不娶的决心,那一天看到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这才动了那个心思……
听到了老板的解释我吃惊地半天都合不拢嘴,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就算是他干的,距离现在也不过就是十天半个月,可是B超上面现实的胎儿起码也有三个月左右的样子了,鼻子连都成型了。
老板低着头,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等待着老师批评的小孩子,想我坦白的解释着,他的家世,原来他的父母都是在国外显赫一时的大家族,自己为了躲避家族的光环,这才来到内地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
据他所说,他是不想背负着家族的光环,而是想凭借着自身的努力来打拼这个世界的,现在也有了一份不小的嘉业,最缺的就是找到一个可以信赖的另一半。
现在他终于找到了,那个人就是我,他任性的对我说道,这辈子非我不娶。
这种事情要是换到别的女孩子的身上,估计他们都会幸福的要死了,可是我却没有半点高兴地意思,第一我已经心有所属了,虽然乔天恩还不算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类。
可是令我纠结的就是我这个遭遇,已经和自己并不了解的老板有了孩子了,虽然没有出生,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她也是一个弱小的生命,我该怎么办呢。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老板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就守在我的身边,毫不避讳的让我听着,那边是他的妈妈打过来的,说的全部的都是英语。
虽然我的学历不怎么样,但是口语对于我来说还是能够应付的来的,只听到老板的妈妈焦急的让他立刻赶回去,因为他的爸爸中风了。
也就是中医上说的偏瘫,西医就是半身不遂,这可是极其严重的病症,也意味着他的父亲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了。
老板听了之后,也是焦急万分,一边是我这里还没有给我一个更好的解释,一边是大洋的彼岸,他的父亲身患不治之症,最后权衡了利弊,老板还是选择走了。
就在他临走的时候,对我说道,公司暂时的交给我打理了,他会在法理上进一步的落实,说来真快,就在老板离开不到十分钟,律师就匆匆赶来了,和我签署了法律文件。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成了那家公司的法定代理人,再加上乔天恩我是怎么都联系不上,公司那边也不能够没有人打理照顾,我就暂时的搬到了公司的办公室里面。
从医院出来,医生特别的关照我要做好养胎的保养工作,还给了我一些据说是从美国才有的最新的养胎药,让我每日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服下,才具有效力。
反正这一切的费用都已经在老板的名下划卡了,我也没有客气,接受了这种价值不菲的神奇药丸。
我不知道当我再见到乔天恩的时候,我该如何的和他解释这个奇葩的遭遇,我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一个孕妇,又莫名其妙的成了老板心仪的对象。
总之这一切,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样的解释才是最正确的,就连我目前都是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