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曦抬头看向男人,傅青伦进了房就抬起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西装纽扣,将西装丢在了房间柔软的大床上,他走到落地窗边,单手抄裤兜里,单手拿出手机,他垂眸处理着里面的商务文件。
林若曦的眼里露出了痴迷,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四年年他远离叶城,再回归的时候已经有古丁堡少堡主的身份加持了。
她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
四年时间让他从27岁变成了男人的黄金年龄31岁,随着时间的沉淀,他越的俊美,地位越尊崇。
但,他最迷人的是,他的气质依然这般的干净,翩翩贵公子。
这就是他让她如此着迷的地方。
“史密森先生,我先进去洗澡。”林若曦开口。
傅青伦没有抬眸,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林若曦进了沐浴间。
沐浴间里,洗好澡的林若曦身上穿了一件吊带睡裙,她看着镜面里自己这一张清丽绝色的小脸。
林诗妤这张脸真的很贵,她整容了几次花了一千多万。
不过,她很满意。
每天照镜子看着这张绝色的小脸,她就觉得自己就是林诗妤了。
林诗妤可以得到傅青伦的无上宠爱。
这么多年,这份宠爱从未褪色。
真的让所有女人红了眼。
林若曦将吊带的领口往下拉了拉,然后满意的转身进了房间。
房间里,傅青伦还在落地窗边,不过他已经坐在了沙上,坐的是沙的扶手,他精硕腰身一根黑色皮带,半边翘臀坐着,两条傲人的大长腿慵懒随意的往前伸,因为腿太长而将裤脚穿成了九分。
林若曦爱慕的看着他,这个男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是这么的精致讲究。
她抬脚上前。
傅青伦正在处理文件,这时垂下的视线里闯入了两条细白的**,他缓缓掀起了英俊的眼睑。
林若曦站在他的面前,长湿漉,小脸晕红,真是欲说还休的娇态,“不要工作了,早些睡吧。”
傅青伦看着这张巴掌大的清丽小脸,挑了一下好看的剑眉,他缓缓站起了身。
他个儿很高,一站起来就比她高了一截。
林若曦身上一软,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傅青伦上前一步,步步逼近,“现在才七点就睡了,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娱乐活动
这样充满了暗示性的话真是太暧昧了,林若曦退了几步,这时后膝盖撞上了床沿,她直接倒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视线里一黑,傅青伦单膝跪在了床上,颀长如玉的身体立在了她的上方。
形成一种囚禁的姿态。
林若曦浑身软成了水,恨不得他现在就脱了衣服扑上来。
但是她不能忘记自己是林诗妤,林诗妤那种清冷的性子,在床上一定不是热情如火的那一款吧。
她迷离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明知故问道,“什么娱乐活动啊”
“你忘了,我们昨天晚上做的事”
林若曦一下子嫉妒的狂,昨天晚上林诗妤一定上他的床了。
不过,她现在也在他的床上
林若曦模糊道,“没有忘啊,昨天晚上你欺负我。”
傅青伦眯起了那双清寒的黑眸,他伸手往她的小脸上摸去。
他摸来了
林若曦迅闭上了眼,紧张,期待,心跳要快跳出嗓子眼了。
但是等了等,都没有等到他的手掌落下。
她睁眼,只见傅青伦修长的手指勾起了被她压在身下的黑色西装,往外一抽,“你早点睡吧。”
他起身下床,离开了这个房间。
他走了
好像有一盆冷水从林若曦的头顶一直灌到了脚底,他竟然走了
刚才他并不是来摸她,而是抽走了自己的西装。
三天后就是z国的盛宴了,所以落地窗外的千里草坪上张灯结彩,火光明媚。
白宫的地下一层设了娱乐场所,可以打牌喝酒豪赌泡女人,真是纸醉金迷。
傅青伦来到了一个豪华包厢,推门而入。
“史密森先生,你来了”里面的老总迅打招呼。
傅青伦点了一下头,然后坐在了一个沙上。
他侧眸看向身边的男人,“没打牌”
顾墨寒身姿慵懒的斜靠在沙里,身上一件黑色衬衫,衬衫的纹路从他精硕的胸膛越过英挺的肩,再到后面的肩胛骨连成一道英俊倨贵的流畅线条,他两指里夹着一根香烟,正吞云架雾。
旁边有牌桌,几个老总在打牌,顾墨寒没有上场。
他一个人在抽烟,深沉内敛的气质,微蹙了剑眉。
吐出一口烟雾,顾墨寒淡淡的侧眸看了傅青伦一眼,“没**一刻”
傅青伦勾唇,“看你一个人,来陪你。”
顾墨寒倒回了一句,“回去吧,我看不上你。”
傅青伦直接踹了他一脚。
西裤上多了一道鞋印,顾墨寒缓缓勾唇,倒明朗的笑开了。
一个侍者走了过来,给傅青伦倒了一点红酒,他拿起红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打牌那几个老总不停抽烟,男人场子上还少不了荤笑话,“乐总,听说你娶了一个小娇妻,怎么样,她那张嘴将你哄的舒服不舒服”
“当然舒服我跟你们说,证明一个女人是不是真的爱你,就看她能不能放下身段低下头为你服务。”
那边的老总笑成一团。
顾墨寒没什么表情,他一直浸淫商场,习惯了这些荤话,但是傅青伦抬眸,清寒的黑眸看了过去。
被刚才的话题给吸引了。
顾墨寒看了傅青伦一眼,勾着薄唇嗤笑一声,“怎么,林诗妤没有为你低过头”
没有。
当然没有。
他很早就和林诗妤在一起了,但是两个人磕磕绊绊,有时候她都不让他上床的。
他虽然知道那一套,但是并不想。
情爱在他看来是水乳交融的事情,没这么色情。
顾墨寒笑着睨了他一眼,“够纯的。”
对于这三个字的评价,傅青伦没什么意见,他挑眉看顾墨寒,“怎么,唐沫儿为你低过头”
顾墨寒不说话,将指间的香烟叼在薄唇了,深深吸了一口,一副大佬的派头,又透着几分入骨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