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璇玑,你可以向我求婚了
男人这么说。
林璇玑,“”
在场所有的人面色大变,被陆瑾文这句话震到了,他竟然无比傲娇的让林璇玑向他求婚
一边的林璇茵恨得将指甲掐入了手心里,谁说陆瑾文不是将林璇玑捧在掌心里宠呢
林璇玑拧眉,她看着男人,“陆瑾文,你让我一个女人向你求婚,我不要面子的啊”
陆瑾文淡淡的睨了她一下,那目光有多居高临下,“现在要面子了,那以前怎么没要多年前你拿着唯一之戒向我求婚,但是我没有给你机会,现在我可以考虑一下了。”
“”
林璇玑这一生设计出了很多珠宝经典,但是她只设计了一枚戒指,全球独一无二,那就是唯一之戒。
大概没有人知道,这枚唯一之戒是她用来向他求婚的。
林璇玑勾着红唇淡然一笑,笑意未达眼底,“陆瑾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你置之不理,现在我为什么还要停在原地”
陆瑾文眸光一沉,那英俊如刀刻的五官冷了几分,“林璇玑,我给你脸了是吧,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刚才我已经考虑好了,如果你现在向我求婚的话,我会答应的。”
在场所有的人,“”
陆先生,你直接跪下不就行了么
林璇茵气到吐血,她的双眼里闪烁出了嫉妒仇恨的光芒,这位薄情无心的帝王对世人都是一副冷漠睥睨的姿态,唯独在林璇玑面前,他放下了一身的骄傲。
现在他高大挺拔的伫立着,单手抄裤兜里,林璇玑始终不肯说话,他在漫长的等待里慢慢变得僵硬。
林璇茵在想,这是陆瑾文心里唯一剩下的业障。
这些业障关乎当年的曼谷7号,关乎她跟君莫生的背叛,关乎唐辰逸的存在
这个男人的心底依然深深的芥蒂,所以他要林璇玑跪下来向他求婚。
其实,他只不过是要她认错。
林璇玑唇角的笑容不变,“陆瑾文,你是在逼婚么”
陆瑾文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将英俊的眉心蹙成了一道紧紧的“川”字,“林璇玑,你再磨蹭试试看”
“我不会向你求婚的。”林璇玑打断了他的话。
陆瑾文高大的身躯倏然一僵,英俊的眼睑里瞬间覆上了一层狠厉的寒霜,拔开长腿直接上前,轮廓分明的大掌一把按住了女人的香肩将她摁在了豪车上。
这样的突变让唐辰逸目光一寒,他当即想上前。
但是这时一只纤白的小手挡住了他,唐沫儿轻声开口,“辰逸,不要怕,他不会伤害妈妈的。”
林璇玑被抵在了车身上,她疼的拧了一下秀眉,这时耳畔响起男人森然的笑声,他从喉头里逼出来的音节如野兽一样要将她给撕碎了,“林璇玑,你找死”
他早说过了,如果他离婚了她没有表示,那她就死定了
她就是往他的枪口上撞,故意挑衅他的。
林璇玑看着男人,他已经在暴怒,就连那双深邃的凤眸都染上了红色,“疼陆瑾文,松手,你把我弄疼了”
疼。
她说,疼。
这个时候她还好意思叫疼
陆瑾文手掌收力,恨不得将她的香肩给捏碎了,“林璇玑,不要以为喊几声疼我就会放过你,别想将我玩弄于你的手心里,你还太嫩了”
她玩什么把戏,他一眼就能看穿。
林璇玑脸色发白,这段时间她心脏衰竭的速度越来越快,不能受刺激,现在后背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心脏紧缩,她疼的一下子蜷缩了起来,迅速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心脏部位。
她不对劲,陆瑾文森冷的轮廓怔了一下,“林璇玑,别装了”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一行鲜血从林璇玑的唇角流了下来。
她流血了。
鲜丽的红色让陆瑾文呼吸一滞,她怎么好端端的吐血了
这时林璇玑抬起了头,她还是笑的,但是笑意背后藏着清清冷冷的薄华,“呵,你看,你都将我弄吐血了,但是你还在折腾我。”
“”
他没弄她
是她自己吐血的
他不过摁了一下她的肩膀,他自认为力气没这么大。
他迅速抽回了自己的大掌,心里的怒气无法排解,他闷着声冷厉道,“问你最后一遍,究竟要不要跟我结婚”
他已经一退再退,退无可退了。
不要她求婚了,只要她点头,答应跟他结婚。
林璇玑站起身,缓慢而决绝的摇头,“不要。”
不要。
她说,不要。
妈的
陆瑾文抬起长腿,一脚踹到了豪车车门上。
车门迅速凹下了一块。
他目光猩红的盯了她一眼,“谁要娶你了,想害我死,跟君莫生上过床还生下一个野种的你,我都觉得脏”
“外面比你年轻貌美比你干净比你会取悦我的女人多的是,这个陆太太的位置你不想坐,多的是人想坐”
说完陆瑾文拔开长腿上了豪车,豪车疾驰而去。
他走了。
唐沫儿和唐辰逸上前,扶住了林璇玑,“妈,你没事吧”
林璇玑摇了摇头,除了脸色苍白外,她淡定从容。
“璇玑,”这时林老爷子拄着一根拐杖过来了,林璇茵扶着他,“璇玑,都是一家人,你为什么非要闹成这样瑾文跟璇茵离婚了,你还想怎样”
林璇玑看向林老爷子,这是她的亲生父亲,但是这个父亲眼里只有豪门利益,毫无亲情可言,他们的父女缘分太浅了。
“爸,在你心里,你将我当成女儿过么顺你者昌,逆你者亡,当年可是你亲手将我毁了。”
林老爷子浑浊的双眼里闪烁出了犀利的光芒,难道她知道当年他的连环计了
他亲手下了一盘棋,陆瑾文和林璇玑都是局中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有他知道事情的始末。
“璇玑,其实爸爸也舍不得你,现在你的儿子女儿都这么大了,都是人中龙凤,青出于蓝,爸爸年纪也大了,你带着儿女们都回来吧,也让爸爸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天伦之乐
这估计是林璇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