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小手整理了一下裙摆,这时耳畔就听到了阳台窗户被拉开了声音。
安安侧眸一看,那道高大健硕的身影已经爬上了她的阳台,宽大粗糙的手掌伸过来撩开了粉色的纱幔,他走了进来。
陆岩来了。
曾经叱咤帝都城的大佬,迷倒了多少少女少妇的陆岩,他翻窗是如此的娴熟,以前还不知道爬了多少女孩的窗。
这都三年了,他翻窗的本领一点没有忘,仿佛与身俱来的痞气。
安安冰雪般的妙眸往下移,落到了他的腿上,他戴了假肢,看起来与平常人一样。
这都能翻窗爬上来了,残了一条腿也挡不住他。
安安勾起芙蕖花般的红唇,淡淡的冷笑一声,“这位大叔,你半夜爬进我的房间想干什么”
这位大叔
三年了,所有人的称呼都发生了变化,就连陆岩也变成“大叔”了。
而这些女人青春娇俏,花一般水灵的年纪。
陆岩那双沉默而深邃的褐眸落在女孩巴掌大的倾城小脸上,他掀动薄唇,“把人交出来。”
把人交出来。
这是他开口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他的嗓音沉冷了许多,像大提琴的演奏,十分磁性。
安安俏生生的站着,“这位大叔,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陆岩盯了她一眼,拔开长腿就上前。
他的脚步铿锵而稳健,一点都没有残疾人的样子。
如果不是那一天在车上看到了他空荡荡的裤腿,她几乎都不相信他断了一条腿了。
陆岩来到了她的面前,他的目光冷鹜凌厉,“顾安安,他们都是孩子,你不要伤害他们,你想要干什么,冲着我。”
安安伸出小手,在他的面前摊开,“把我的内裤拿来”
陆岩敛了一下俊眸,“我丢了。”
他已经将她的内裤给丢了
“陆大叔,你拿我的内裤干什么,自己动手解决生理问题”安安的目光往下移,落到了他的裤子上。
他不是穿的西裤,不是那种剪裁如刀锋的西裤,而是平常的黑色长裤,但是他腿长,腿部肌肉结实而遒劲,生生的穿出了一种凌厉感。
见她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陆岩上下滚动着喉头,“对着一个大叔,别他妈的不要脸”
他说脏话骂她。
安安挑了一下精致的柳叶眉,“陆大叔,你偷我内裤这事,你老婆安希知道么”
三年前她在医院里九死一生,他跟安希结了婚。
陆岩抿了一下薄唇,明显不想说这个话题。
这时“咚”一声,里面的橱帽间发生了声响。
陆岩目光一厉,拔开长腿就往橱帽间走去。
但是这时一只小手探了过来,直接扣住了他英挺的肩膀。
陆岩没什么表情,他宽大粗粝的大掌闪电般的握住了她的小手,一把将她甩开。
力道又准又狠。
安安往后退了几步,男人脚步根本没停,直奔橱帽间,细白的贝齿咬了一下水润的下唇,她就不信自己打不过他。
她跑上前,想再次袭击他。
陆岩锋锐的眼睛余光已经看到了她的动作,他倏然转身,大掌扣住她纤细的皓腕直接将她扔甩在了大床上。
叮铃一声,床上的风铃发出了清脆欢快的乐章,安安曼妙的身体陷在了柔软的床铺里。
她想起身,但是视线里一黑,陆岩高大健硕的身躯从上方直接覆了下来,他冷冷的盯着她,“再闹的话就对你不客气了”
三千青丝扑散在了粉色的床单上,衬的安安这张小脸越发的娇嫩倾城,她看着男人,一字一句道,“从我床上滚下去”
陆岩左腿的膝盖压在了床单上,经她这么一说,他看了一下她的房间她的床,都是粉色的装潢,少女气十足,这张床有粉色的床幔,从上空散下来,还坠着风铃,满满的女儿香。
这三年,陆岩的日子过得很糙,没接触过这样的。
他垂眸看着身下的女孩,她一侧的肩带已经滑了下来,露出了半个香腻的肩头,她的肌肤就像是刚拨壳的鸡蛋白,活色生香。
很早就知道她长大了要倾城,没想到这样勾引人。
陆岩的鼻翼里嗅到了她身上的体香,淡淡的奶奶的芬芳,让人迷醉。
现在他一身糙味的上了她的床,格格不入。
他迅速起身。
这时安安抬腿,一脚踹上了他右边的假肢。
陆岩避之不及,假肢真被她踹上了,双脚落在地上,骤然的疼痛让他俊脸发白,他的目光也倏然狠厉了起来。
安安从床上起身,她看着男人勾了勾红唇,“没有我的同意爬上我的床,总该要给你一点教训,陆大叔,你不疼吧”
“”
陆岩抬起左脚,一脚踹翻了她房间里的一张椅子。
男人暴怒。
安安没什么表情,就冷眼看着他。
陆岩拔腿上前,他的步伐依然稳健,但是速度慢了很多,来到橱帽间前,他推开了门。
里面空无一人。
没有他的学生。
“顾安安,你究竟把他们弄到哪里去了,如果他们有什么意外,我弄死你”陆岩眼眶猩红的盯着她。
他要弄死她
他要弄死她啊。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压抑而诡异。
这时一串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陆岩来电话了。
拿出手机按键接通,那端传来了教导主任的声音,“孩子们已经回来了,他们没有被绑架,只是搭错了公交车。”
陆岩褐色的瞳仁一缩,挂断了电话,他抬起英俊的眼睑看向安安。
他误会她了,她并没有伤害那些学生。
安安精致倾城的小脸始终淡淡的,她坐在了梳妆台上,然后拿出了一支口红,往自己芙蕖花般的小嘴上抹上了颜色。
非常鲜丽的红色,斩男色。
陆岩高大健硕的腰身僵了僵,他第一次看她抹口红。
他这才看清她穿了什么衣服,这件吊带长裙后面是露空的,女孩的腰线是完美的双s,腰里面那根软骨往里面凹,下面是俏挺的臀,一个裸露的美背让陆岩呼吸一紧,喉头里像滚过的火炭。
她怎么穿这样妖精的衣服,男人看一眼就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