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儿和林诗妤的目光顺着安安一看,也落在了那个牛郎身上。
那个被看中的牛郎心头一跳,俊脸上已经露出了喜色,他被翻牌了
老板娘当即笑开,“哎呀,这位美少女你真是好眼光,这位阿哥可是我们这里身材最壮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人,那就是三年前叱咤帝都城的大佬陆岩,我们这位阿哥的身材可跟那位岩爷有的一拼。”
说到陆岩,这老板娘就自己high了,“当年岩爷还在的时候,迷倒了帝都城多少少妇和富婆们,只可惜后来岩爷死了,但是那些有钱的少妇和富婆们还是忘不了岩爷,她们到我们这家会所里就点这位阿哥,就因为这位阿哥跟岩爷一样壮啊。”
唐沫儿看着这位老板娘,她估计也是岩爷的粉儿。
这时林诗妤开口道,“老板娘,你今天的话太多了。”
老板娘很委屈,“”
她只是介绍嘛。
唐沫儿和林诗妤回眸看向安安,陆岩这个男人给了安安此生最痛,“陆岩”这个名字已是一个禁忌。
这三年,没有人提过。
安安也没有提过,她好好的生活,将自己活的很好,一切都好像过去了。
但是她纤细的皓腕里带着一条细细的玫瑰金手链,这是唐沫儿为了她量身定制的kgback手链,用来遮盖她皓腕里的那条疤痕。
三年前她在自己的床上割腕,虽然被救了回来,但是那条疤太深,终其一生都无法祛除疤痕了。
霍艳梅心疼女儿,曾经带她想去除疤,但是所有的医生都在摇头。
这条疤痕就像是陆岩那个男人在她生命里留下的浓墨重彩,爱有多深,恨有多深,深到历经岁月,依然无法抹去半分。
这条手链全球独一无二,是唐沫儿给安安的独家设计,这条手链又名独家记忆。
不久之后,kgback正式上市,这条独家记忆成为了独家绝版,哪怕那些富商们出再高的价,唐沫儿也没有再出产过第二条。
唐沫儿和林诗妤对视了一眼,这位老板娘是无辜的没错,但是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这时耳畔突然响起了一道细软的嗓音,“不,陆岩的身材比他好上百倍。”
唐沫儿和林诗妤一回眸,这话是安安说的。
安安平静的看着那位身材健壮的牛郎,芙蕖花般的红唇微勾着,笑容浅浅淡淡,不见真心。
她说陆岩
这话一听,老板娘迅速讪笑了两声,她又没有见过传说中的岩爷,以她的身份,以前磕破脑袋都见不到的。
“这位美丽的少女,那你要不要翻这位阿哥的牌”老板娘直接追问。
唐沫儿和林诗妤看着安安,不知道她怎么选择
几秒后,安安点头,“就翻他了。”
其他牛郎:羡慕g,明天健身去
隔壁房间。
“嗒”一声,房间门被一只白嫩的小手给推开了,然后一道曼妙的身影走了进来。
安安踩着细高跟鞋,虽然高跟鞋踩在手工版的羊毛地毯上没有声响,但这并不影响她扭胯,她每走一步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就扭动开,下面开叉的黑色裙摆妖冶的荡漾着,真真万种风情,孤冷而致命。
安安在床边坐了下来,一条纤臂撑在床单上,她曼妙的身体往后仰,两条细白的长腿翘在一起,“过来。”
那个小哥一直跟在她身后,局促而爱慕的看着她。
听到她的叫唤,那个小哥迅速走了过来。
现在的姿势是这位小哥站着,而她坐着,但是她抬着小脑袋仰视的姿态反而滋生出居高临下的掌控感,她没有换鞋,还踩着那双高跟鞋,抬脚,她用高跟鞋踩了踩小哥的裤子,“把上衣脱了。”
小哥俊脸一红,然后伸手将衬衫脱了,露出了他健硕的上半身。
安安冰雪般的妙眸游走在他健硕的胸膛上,然后往下数了数,一块腹肌,两块,三块,四块,五块,六块
只有六块啊
也对,其实男人有六块腹肌就相当不错了,能有八块腹肌的男人必然是从事着某种特殊职业的人群,常年健身或者是劳作才会有的。
陆岩就有八块腹肌。
安安精致倾城的小脸上始终淡淡的,“那些富婆经常点你”
小哥点头,“恩。”
“点你干什么”
“玩乐子一般会有几个富婆,她们喜欢跟我玩躲迷藏。”
躲迷藏
安安挑了一下柳叶眉,“怎么玩”
“就是她们会将我的眼睛蒙上,然后让我找她们,她们会扑到我的怀里,然后叫我岩爷。”
安安勾起了红唇,他都死了三年了,这些女人还不够安分。
她也听说过,以前他年轻气盛的时候应酬酒局,就喜欢玩躲迷藏,捉到一个就搂一个,逗得那些女人们芳心乱跳。
安安精致倾城的小脸明显冷了几分,她伸出白嫩的小手,用食指勾住了小哥的皮带。
小哥双眼一亮,迅速压了下来。
安安顺势躺在了柔软的大床里,三千青丝全部潋滟的披散开,她看着身上的小哥。
小哥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小美人,迅速往安安的唇上吻去。
安安扭头避开了,没让他亲。
小哥一怔,他看着身下的小美人,只见安安精致孤冷的眉眼里淡淡的。
“我去买套。”她一把推开了小哥,起身下床。
“不要买了,这里有”小哥叫道。
但是没有用,安安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出了会所,安安站在繁华的大街上,拿出手机翻出了“女人我最大”的群,发了一条微信我先走了。
然后她收了手机。
帝都城这么大,她想去哪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拔开细腿往前走,在一家便利店面前突然停下了脚步,她走进去买东西。
收银员问,“小姐,你想买什么”
安安看了一眼后面的货架,“我要买套,最大号的。”
他都是用最大号的。
此时,便利店外面停下了一辆普通的面包车,后车门拉开,五六个大山里来的孩子拿着行李箱下了车,他们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叔,我们去上大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