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来等去都没有等到陆瑾文的亲吻,阿蛮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只见陆瑾文立在她的身体上方,他那双幽冷的凤眸看着她,缓缓露出了一丝冷冷的讥笑。
阿蛮一僵,没搞懂他是什么意思,这时她两眼一黑,直接昏睡了过去。
深夜里,林思雨合上自己的衣服,一脸泪水的躲在了床角里。
她身上都是伤痕,刚才蒙澈拿皮鞭抽她,还往死里虐待她,她叫的越惨,蒙澈打她打的越厉害。
她感觉自己的人生都毁了。
陆瑾文走了,她被蒙澈关在了这里,彻底沦为了一个女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时“嗒”一声,蒙澈从沐浴间里出来,他面色凶狠的看着林思雨,“妈的,我睡不到唐沫儿睡不到安安,难道还不能睡你这个贱货了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要不然等我腻了你,我就将你赏给我那些手下,让他们好好揉躏你”
蒙澈心里有气,那一天他没有睡到唐沫儿和安安,睁开眼的时候他被扒光了衣服丢在狼群的残肢里,好多苍蝇都盯在他身上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两天他都在折腾林思雨,虽然林思雨是一个赝品冒牌货,但是他还是很喜欢林思雨这张小脸。
拿鞭子抽林思雨的时候他就想象成自己在抽唐沫儿,别提多舒服了。
蒙澈躺在了自己的大床上,很快他就呼呼大睡了。
林思雨害怕的浑身颤抖,刚才蒙澈说要将她送给他的那些手下,不要,她才不要伺候那些下贱的人。
她该怎么办
这样的日子没办法过了,如果再被折磨下去,她迟早会被弄死的。
陆瑾文。
她真的好想陆瑾文,她本来是陆瑾文的女人啊
她要逃。
她要离开这里。
林思雨快速的从床上下来了,她向门边跑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凶狠狰狞的声音,“你去哪里”
林思雨一僵,回眸一看,蒙澈竟然醒了。
“我,我”
“贱人”蒙澈跑了过来,抬手就给了林思雨一巴掌。
林思雨被打的两眼冒金星,她向后退了好几步,整个人撞在了桌子上。
“贱人,你竟然敢逃跑,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蒙澈又要来打她。
“不要,不要打我”林思雨害怕极了,她伸手在桌上摸了一圈,突然摸到了一把尖刀。
桌子上怎么会有刀
蒙澈不可能将刀放在桌子上的,他的手下也不会,那这刀是哪里来的。
林思雨来不及思考了,因为蒙澈走过来一把揪住了她的秀发,她疼的龇牙咧嘴。
“你去死吧”林思雨将刀子捅进了蒙澈的心脏里。
噗。
蒙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都喷溅在了林思雨的小脸上,他瞪着眼睛,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就这样死了,他看着林思雨,看着林思雨手里的刀子,“你,你”
“轰”一声,蒙澈倒在了地上。
他死了
他死了
林思雨双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
她杀人了,她杀了苗疆的少主,不行,她要快点离开这里。
林思雨想逃跑,但是来不及了,“啪”一声,房间门已经被打开了,一个女佣出现在了门边。
“啊”,女佣一声尖叫,“来人啊,杀人了”
深夜,灯火通明。
大祭司带着人将整个贵宾区都给包围了,君莫生和顾墨寒都来了。
“大祭司,发生什么事情了”君莫生问。
大祭司蒙鲁冷哼一声,“发生什么事情你们不知道么林思雨将我儿子澈儿给杀了”
蒙澈死了
林思雨杀的
君莫生和顾墨寒对视了一眼,已经明白了,林思雨是陆瑾文带来的人。
陆瑾文走的时候想带走林思雨太容易了,但是他故意的将林思雨留了下来,现在林思雨杀了苗疆少主,将他们全部推入了危险之中。
这里可是苗疆,蒙鲁的地盘。
这个陆瑾文下手太黑太狠了。
“大祭司,这个林思雨跟我们没有关系,蒙少主的死也跟我们没有关系。”
蒙鲁就这么一个儿子,晚上他刚跟自己的小娇妻阿蛮快活过,现在就听到这样的噩耗,实在是无比的痛心。
他眼眶通红的怒视着君莫生和顾墨寒,“你们来的时候,我将你们当做贵宾,没想到引狼入室,招惹上杀身之祸,来人啊,将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蒙鲁下命令道。
“慢着”君莫生开口,“大祭司,你真的要对我们动手”
这一下两方的力量剑拔弩张,火花四溅。
蒙鲁冷声道,“杀子之仇,不共戴天,给我上”
蒙鲁一声令下,他的手下都冲了上去。
这时顾墨寒将手里的东西丢了出去,“轰”一声,烟雾弹炸开了,烟雾快速弥漫开。
几辆商务豪车开了出去,大家成功撤离了。
后座上,唐沫儿伸出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她觉得难受,想吐。
“能不能停下车”
豪车停了下来,唐沫儿下车,弯腰就吐。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轻柔的拍了拍她的后背,顾墨寒怜惜心疼的看着她。
君莫生也下车了,“我们不能再往前了,前面是深山,瘴气非常严重,我们必须在这里度过一个晚上。”
顾墨寒点了点头,“再往前,我们就出了苗疆界了,离祭坛很远了。”
君莫生负手而立,看向了祭坛的方向,“看来陆瑾文明天就要动手了,他真的会为了璇玑而毁了整个苗疆么”
顾墨寒抿了一下薄唇,没有说话。
陆瑾文的心思谁都猜不了,他利用林思雨将他们都赶了出来。
陆瑾文现在在哪里呢
他还真有本事,能藏在苗疆,藏的那么的深。
“顾墨寒,安安呢”这时唐沫儿开口。
安安
顾墨寒英俊的眉心一蹙,他那双幽深的狭眸看了一下后面的车,车里没有安安。
糟了,安安跟他们走散了。
“安安还在苗疆顾墨寒,安安现在很危险”唐沫儿伸出纤白的小手用力的攥住了顾墨寒的衣袖。
顾墨寒默了几秒,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喂,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