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站在门外,心痒难耐,“宝贝儿,那你快点洗,我都等不及了。”
里面没声,但是有“哗啦啦”的水流声传了出来。
宋晋返回到了床边,只要想到唐沫儿那柔媚动人的小脸和玲珑的身段,他已经**了。
这时他嗅到了一股异香,侧眸一看,唐沫儿的包包就放在床柜上。
这是什么味道
宋晋两眼一黑,直接晕了下去。
这时“嗒”一声,唐沫儿打开沐浴间的门走出来了,明亮的灯光镀在她肤如凝脂的巴掌大小脸上,透着莹润而清冷的光芒。
她伸出柔白的小手拿过了宋晋的手机,然后翻阅着手机号码,里面有罗小梅的。
潋滟的红唇勾出了一道冷笑,她打开照相机,拍了一张自己跟罗晋的合照,然后发送了出去。
房间彻底安静了。
唐沫儿拉开了窗帘,走到了阳台上,外面清冷的寒风刮在她的小脸上刺骨的疼,她纤柔的身体在寒风里显得单薄而萧瑟,伸出小手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宝宝。
只要想到宝宝剥离身体的那一种痛,她就觉得撕心裂肺,她一定会查出是谁害了她的宝宝。
一间公寓,罗小梅收到了这条短信,唐沫儿和她的未婚夫在酒店开房。
她的眼里迅速露出了惊恐和慌张,唐沫儿已经查到她的身上了。
唐沫儿发这张图,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的激怒她,让她过去。
她才不会上当
罗小梅拿出了手机,拨出了另外一个号码,“喂,夫人,不好了,唐沫儿查到我身上了没有,我没有露面,唐沫儿找不到我的好,我现在就离开。”
罗小梅收拾了行李箱,迅速离开,她要坐飞机离开这里。
唐沫儿还是太天真了,她以为她会上当么,虽然她怀了罗晋的孩子,但是她的账户里多了一大笔钱,一辈子都花不完,她还会稀罕一个男人
罗小梅离开了公寓,站在路边打车,但是下一秒,她直接一僵。
因为马路对面停着一辆加长版的商务豪车,蹭亮奢华的车身散发着冷锐强大的气场,后车窗缓缓滑了下来,露出了一张英俊非凡的容颜。
顾墨寒。
顾墨寒英挺的身躯慵懒的倚靠在后座上,城市的路灯镀在他俊美如雕刻的轮廓上,英俊的一塌糊涂。
他右手修长的两指里夹着一根香烟,幽幽的吞云驾雾,隐在烟雾里的狭眸若有似无的若在了罗小梅身上。
被男人这么一看,罗小梅浑身颤抖,她转身就跑。
但是跑不掉了,两个保镖走了过来,“罗小姐,我家总裁有请。”
罗小梅被保镖压了过去,站在车门边。
后车门始终没有打开,顾墨寒透过滑下的车窗,掀起眼皮看了罗小梅一眼,烟雾散去,他的眉眼里落了一层阴森冷厉的寒气,抽了一口烟,他低声开腔道,“罗小姐,你去哪里”
“顾总,我,我”
“害死了我的儿子,你就想这么走了我想一想,不如把你卖去非洲的窑子里吧,千人骑万人压,以赎你的罪孽。”
男人云淡风轻的吐出最薄情冷酷的言语,判了她死刑。
罗小梅双腿一软,直接跪下了,“顾总,不要把我卖了,我说我说,是林璇茵夫人让我这么做的,但是除了林璇茵,还有一个人。”
顾墨寒隐藏在烟雾后面的那双狭眸倏然眯起,然后淡漠的看向罗小梅,“谁”
“你妈妈霍艳梅,唐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她们两个联手弄死的,我只是一个棋子”
顾墨寒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但是他已经抿了薄唇。
“顾总,你放了我吧,我一定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唐小姐的,如果唐小姐知道是你妈妈害死她的宝宝,又害的她终身不孕,唐小姐一定不会跟你在一起了。”
顾墨寒幽幽抽着烟,几秒后,他低声笑道,“你以为活人跟死人哪个更容易保守秘密”
罗小梅一震,面如死灰,这个男人真的好残忍。
这时两个保镖将她拖了下去。
豪车里,严冬坐在驾驶座上,他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的男人,“总裁,夫人害死了太太肚子里的孩子,这事”
顾墨寒抬着英俊的眼睑看了严冬一眼,严冬额头冒冷汗,迅速闭嘴。
“总裁,刚刚得到消息,君莫生已经动用力量在寻找林璇玑的女儿了,当年夫人没有按照约定将太太交给君莫生,这一次君莫生重回叶城,真正的目的就是寻找林璇玑的女儿。”
“君莫生这一生对林璇玑无比痴情,林璇玑的女儿,他定会视若己出,陆瑾文没有尽到的父爱,君莫生会比陆瑾文做的更好,而且我打探到,z国已经在准备公主授封了,君莫生选定了几个年轻的伯爵,甚至他的侄子君楚霖都没有结婚,我觉得君莫生都在为林璇玑的女儿做准备,他要将最好的都留给林璇玑的女儿。”
“太太和林璇玑生的一模一样,最近太太又在复出娱乐圈,如果君莫生看到太太,应该会将太太带去z国”
顾墨寒抽着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俊脸,良久他才开口道,“先封杀沫儿一切娱乐活动,让君莫生相信林璇玑的女儿已经死了。”
“是,总裁,关于那本结婚证,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太太真相”
顾墨寒没有跟君夕颜领证,真正领证的是他和唐沫儿。
唐沫儿才是真正的顾太太。
但是,他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
顾墨寒侧眸,透过蹭亮的车窗看了一眼外面的城市夜景,“这是我最后的底牌,不告诉她,她就永远是我的,如果告诉她,她跟我离婚,那我就真正失去她了。”
陆家别墅。
别墅大门被“轰”一声的推开了,外间的冷气无情的刮了进来,佣人赶过来一看,几个黑衣保镖走了进来,然后一串轻盈的脚步声响起了,唐沫儿进来了。
林璇茵在沙发站起了身,“沫儿,你怎么来了”
唐沫儿那双盈亮的澄眸冷冷的看着林璇茵,“把她给我绑起来,丢在外面的冷水池里”